“好?!毙↓埮畾鈩荻笣q,一掌拍了過來。
張均只覺胸口一痛,他慘叫一聲,像風箏一樣高高飛起,半空中噴出一口鮮血,落地后就不動彈了。她慢慢走過來,淡淡說:“對不起,一不小心沒控制住,失手用上了巔峰力量。”
張均摸了摸斷掉了肋骨,唯有苦笑。
下午,張均在練功房里養(yǎng)傷。旁邊坐著清蓮和張宗元,兩個小屁孩小聲地嘀咕著什么。
張均脖子纏著繃帶,心情不爽,瞪起眼問:“說什么呢?”
張宗元朝他咧嘴一笑:“老爸,清蓮說你真可憐,又被小老婆打了。她還說以后絕對不會這么打我的,嘿嘿,老爸我是不是比你幸福啊?”
張均笑了,道:“是啊,你小龍女阿姨脾氣壞了點??赡汶y道忘記了,你老子我的脾氣更不好?”
張宗元知道不妙,他怪叫一聲,跳起來就跑??伤睦锾拥贸鰪埦哪д??身子一輕,就被提了起來。練功房里傳出打屁股的“啪啪”聲,以及張宗元中氣十足的慘叫聲,看得清蓮非常不忍。
揍了不肖子一頓,張均稍稍解氣,又把清蓮叫過來,板著臉道:“讓你背的醫(yī)書背完了沒有?”
“早背過了!”清蓮仰起腦袋,自信滿滿地道。她一向是好孩子,腦子又靈,張均布置的作業(yè)一向能超額完成。
“好,那你把《神農本草以》給我倒著背一遍?!?
清
蓮傻了,倒著背?她頓時知道得罪這位小心眼的師父了,于是她苦著小臉,認命地把白生生的小手伸出來。
張均拿起竹板,飛快地打了十下,輕哼了一聲,道:“暫時打這么多,回頭給我好好背!”
把兩個小屁孩打走,張均才得了安寧。他沉定下來,觀察識海中的那尊魔頭。他知道這魔頭很厲害,應該就是一尊魔王,一個開辟了魔域的存在。此刻,魔王已經徹底被佛陀虛影給降伏,跪在地上,非常安靜。
“要是能催動這魔王就好了,那樣的話絕對可以秒殺歸真境以下的對手?!彼牡???上н@也只能想一想,除非他自己達到歸真境,開辟精神領域,否則是絕無可能駕馭這尊魔王的。
觀察了魔王后,他便以心靈感悟這天地。血魔大陣中,他開啟第三種變化,睜開了心眼,可以看到萬法本質,萬物規(guī)律。其實他所見到的這些規(guī)律并不陌生,在此之前他就可以借助佛眼的力量,透視萬物本質了,只是那時的他還不甚了解而已。
此刻在他的眼里,整個世界都由各種各樣的能量構成。生命也好,非生命也好,都是由能量構成的,宇宙中的諸多能量交織成一張信息網絡,無限大,無限延伸。甚至,他還能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,比如空間的本質,時間的本質。
他深入感悟著萬物的真諦,不知過了多久才從定中醒來。出定后,他發(fā)現黑八笑瞇瞇地坐在一旁。對此他早就見怪不怪了,這黑臉賊大多數時候都窩在房間里打游戲、看電影,很少出來。
可他每次出來,總是神出鬼沒。
“有事?”張均問。
黑八咧嘴一笑:“張兄,恭喜你又朝著半步神通邁進了一步?!?
張均看著他:“那又怎樣,我修為甚至不如你?!?
黑八連連擺手:“你比我厲害多了,你能感悟全部的自然法則,而我不能,我只能感悟一種。事實上多數的人只能感悟一種法則,感悟兩種以上的都不多,十分之一不到?!?
張均一驚,只能感悟一種?那自己為什么可以感情全部的法則,是因為佛眼嗎?
黑八看著他吃驚的表情,笑了,說:“你能夠做到這一點,真的非常了不起。古往今來,我只知道有兩人做到過。”
“誰?”張均問。
“昊天上帝和沈天君?!焙诎嗣媛蹲鹁粗?,“昊天上帝就不說了,他是神話時代建造了天庭的大羅級猛人。至于沈天君,你可能聽說過,但并不了解?!?
張均心頭微動人,他當然聽說過沈天君。甚至,他斷定當初那個穿著汗衫下棋的人就是沈天君的分身,否則他為什么會說別再打他的名號做事?倫敦的那座廟宇中,立的人像也是沈天君。
似乎從一開始,他就與這個傳說中叫沈天君的人有各種各樣的關聯(lián)。此刻聽黑八主動說起沈天君,張均當即正襟端坐,道:“請告訴我?!?
黑八嘿嘿一笑:“你不用這么嚴肅,我們只是在聊天,沈天君又不在,你緊張個屁!”
張均道:“對于強者,理當尊敬!”
“他可不僅是強者?!焙诎擞迫簧裢澳敲?,就讓我們從頭說起吧!”
黑八清了清嗓子,將一段不朽的傳奇,一段血與火的贊歌,一段讓人熱血沸騰的光輝歲月,慢慢向他道來。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