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農(nóng)門張均?”任師我感到很意外,然后立刻就冷笑起來,“神農(nóng)門與我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讓我跪下的話你不該說,說了就得死!”
張均眼中殺機涌現(xiàn),怒道:“任師我,你這一身傳承來自神農(nóng)門,守護神農(nóng)門是你的職責。你現(xiàn)在不僅不遵祖訓(xùn),居然還敢弒上!”
他確實非常的憤怒,本以為這個任師我最多是想和神農(nóng)門撇清關(guān)系,哪知他如此的兇惡,只因一句話就要殺他。
任師我輕蔑地道:“神農(nóng)門?神農(nóng)門早就沒落了,陽靈先生還有點意思,可惜被圣主斬殺。至于那個叫華布衣的小子根本就不值一提,他沒資格做我的主人。至于你這個小的,就更加沒有資格?!?
說到這,他冷冷道:“好了,我有重要的事要做,沒時間跟你廢話,你是自殺還是讓我動手?”
張均心中戒備,暗暗溝通小乾坤壺,壺內(nèi)寄放了一道小龍女用劍丸打出的劍光,犀利無匹,絕對可以秒殺眼前的任師我。
他冷冷道:“你真無知!我?guī)熑A先生是超等的習(xí)醫(yī)體質(zhì),他老人家未來將成為比肩祖師的大能。你一個小小的醫(yī)仆居然也敢輕視他,真是可笑!”
“什么?超等體質(zhì)?”任師我愣了一下,然后目透奇光,盯著張均問,“你說的話是真的?”
張均哼了一聲:“我沒有必要說假話?!?
任師我“哈哈”大笑,道:“真是天助我!我正在研究怎樣把龍域嫁接到體內(nèi),以我的醫(yī)術(shù)難度極大。如果華布衣真是超等體質(zhì),那么他一定可以幫到我!”
張均冷冷地看著他,這個人確實厲害,不僅通曉“活人術(shù)”,還是半步神通者。只可惜他已經(jīng)背叛神農(nóng)門,目前是敵對的立場。他心中有些可惜,卻又無可奈何。
“你笑什么?”他冷冷地問。
“你能來,很好。我會把你抓起來,然后再通過你抓到華布衣。我不僅通曉活人術(shù),還精研‘傀儡術(shù)’,我會把你們師徒被成我的傀儡,讓整個神農(nóng)門都為我所用!”說到這里,他臉上流露出興奮的表情,“不得不說,你們兩個確實有可能把神農(nóng)門發(fā)揚光大。不過你們等不到那一天了,你們都將為我效命?!?
張均的目光落到戰(zhàn)魂幡上,聽到任師我剛才的話,他輕蔑地道:“就憑你也想嫁接龍域?龍域是顯圣級的精神領(lǐng)域,你一個小小的半步神通只怕多半要身死道消。”
“你懂什么!”任師我道,“我已經(jīng)從美國方面拿到無限基因,并把他殖入體內(nèi)。以我半步神通的資質(zhì),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神通境。等我有了精神領(lǐng)域,煉化龍域只是早晚的事?!?
“癡人說夢!如今眾多的神通者攻打龍域,你根本沒有機會。”張均故意道。
任師我已經(jīng)準備不殺張均,他要通過對方抓到華布衣,這會兒倒也不急于出手了。他“呵呵”一笑,說:“無知的是你。龍域今天必然是要被攻破的,不過它畢竟是顯圣級的精神領(lǐng)域,不可能被徹底
毀掉,最大的可能是變成一個無主之物。在這種情況之下,我掌握了戰(zhàn)魂幡就等于控制了龍域。那些大能再厲害,也不可能煉化龍域,因為他們沒有戰(zhàn)魂幡。戰(zhàn)魂幡在世間的作用類似于神通珠,沒有神通珠,誰能煉化珠其中的精神領(lǐng)域呢?”
張均立刻就明白了,任師我的野心很大大。顯然這件事秦家并不知道,他表面上和秦家合作,其實是想趁亂拿到戰(zhàn)魂幡。如今他果然得手了,且正好被他撞上。
“任師我,你現(xiàn)在跪下來,為你之前做的事懺悔,我可以放你一馬?!睆埦纳袂閲绤柶饋?,冷冷地盯著他。
任師我心中一動,暗想這小子身上難道有殺手锏不成?難道是神符?法器?可他思來想去,神農(nóng)門都沒什么厲害的法器。至于神符,催動起來會消耗大量的體力,在他這位半步神通者面前,對方根本沒機會施展。
是界符?笑話,界符的攻擊力絕不比他的神通更強大,他根本無懼。所以不管怎么想,他都不覺得張均有反敗為勝的機會。想到這,他“嘿嘿”一陣冷笑,道:“小子,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想唬我嗎?乖乖過來,讓我封掉你的真力,從此就老老實實跟在我身邊做一名傀儡,這樣總比死了的好?!?
張均沒理他的話,他微微側(cè)身,就看到玉容夫人一個人走了進來。她神色鎮(zhèn)定,慢慢走進小廳,居然就站到了張均的一旁。也不知她是怎么進來的,身邊明明沒有高手護衛(wèi),卻能像擁有透視之能的張均一樣深入到陵墓的中心。
她輕輕一笑,笑聲悅耳動聽,道:“張兄,看來我們晚來了一步呢,戰(zhàn)魂幡已經(jīng)屬于別人了?!?
張均心中警惕,看來這個女人不僅有“冰肌玉骨”的體質(zhì),她還有別的手段。他不禁遠離了她幾步,從而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,冷冷地不說話。
任師我的眼睛卻一下子亮了,他盯著玉容夫人看了許久,突然笑道:“居然是傳說中的‘冰肌玉骨’,難得,難得啊!我身邊正好缺一個侍奉的丫頭,你以后就跟著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