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均瞇起眼睛盯著他,后者慢慢撇起了嘴,說:“好吧,是我拿出一枚靈丹,說好誰打贏了給誰吃。”
一聽是這么回事,張均的臉頓時沉了下來,道:“從今天開始,關你三天小黑屋,其間不準吃東西,不準與任何人說話!”
張宗元頓時慘叫起來,把求救的目光投身林嫻,后者卻一臉同情的意思都沒有,板著臉道:“做了壞事就要受懲罰,看我也沒用?!?
張宗元被關進小黑屋之后,張均給幾只寵物分發(fā)了下品靈丹,并嚴厲警告它們不可爭斗。這時林嫻走過來,道:“老公,關三天會不會太長了?萬一給孩子留下心理陰影就不好了。”
張均道:“這點不用擔心,別忘了他師父是誰,哼,這小子越來越皮了,小時候不敲打他,等大了更管不住?!?
說完,他想起歐陽寧靜的事,就打電話通知了大學附近的富貴幫兄弟,把電話號碼給了其中一個頭目。這種小事,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出馬。
半小時后,歐陽寧靜就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,對方說是張大哥的朋友,受張大哥之托過來幫她
。她心中大喜,與對方約好了見面地點,然后匆匆出了校門。
這是校園外一家比較有檔次的咖啡館,歐陽寧靜也來過幾回。她到了約定的地點,就看到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人坐在那兒,三十七八歲,目光非常犀利。
看到她過來,青年人連忙起身,道:“你好,我是楊軍?!?
“你好楊哥,麻煩你了。”歐陽寧靜由衷地道。
“自家人,不用客氣?!睏钴婇_門見山,“我們先聊聊你父親生意的事?!?
兩個人說了大約一個多小時,楊軍詳細了解了經(jīng)過。這時,他接到一個電話,聽了一會兒,他說:“我知道了?!?
掛斷電話,他眼神微冷,說:“事情已經(jīng)查清楚了,那個叫木子金的小子故意吸引你父親做了這筆生意,然后吩咐他父親公司的一名經(jīng)理拖欠支付款?!?
歐陽寧靜一臉驚訝:“他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楊軍沒說話,因為事情很明顯,對方是想以此為要挾,讓歐陽寧靜做他的女友。歐陽寧靜也很快明白過來,她攥緊了拳頭,恨聲道:“卑鄙!”
“你放心,這事我會處理,最快今晚就有結(jié)果?!闭f完,他就告辭離開了。
木子金的父親其實不姓木,而是姓金,名叫金安年。當年他只是一個家境貧寒的中??飘厴I(yè)生,后來成了某位姓木的廳級上司的上門女婿。于是,他的人生軌跡發(fā)生了變化,輕松從銀行貸到上億的款項,承包下價值五億以上的煤礦,從此發(fā)家。
如今,他的資產(chǎn)已經(jīng)超過十億,即便岳父大人已經(jīng)退下來,也依然能吃得開。錢能通神,他隨便砸點出去就能一路暢通,連州長都要跟他稱兄道弟。
他正準備去拜訪一位大上司,好拿下一塊地皮,準備上馬一個房地產(chǎn)項目,忽然手機響了??吹絹黼婏@示上的人名,他心頭一驚,他可是寧愿得罪州長,也不敢得罪這個人。
于是他連忙接聽電話,臉上露出笑意,非常客氣地說:“哎呀,楊大哥居然有時間給我打電話,小弟真是受寵若驚啊。”
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么,他臉色大變,眉毛跳動了幾下,道:“竟有這樣的事,那個小王八蛋,楊哥你放心,我一定好好收拾他,債務的事情我一定雙倍償還,而且馬上下命令。好好好,晚上我請楊哥吃飯……”
他又在電話里賠了半天不是,才等著對方掛斷電話。此刻他臉色微微發(fā)白,立刻撥通另一個電話,先讓下面人把債務還清,然后又命兒子木子金馬上回來見他。
一個小時后,一臉酒氣的木子金回來了,笑嘻嘻地問:“老爸,找我有事?”
“啪!”
金安年甩了他一巴掌,罵道:“混蛋!”
木子金愣住了,半邊臉都腫了起來,他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的父親,吼道:“為什么打我?”
從小到大,還沒有人打過他,連他身為廳級干部的姥爺都沒有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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