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族居然和西教有關(guān),真沒想到?!睆埦泽@地道,“看樣子,西方的修士都與西教脫不了干系?!?
想想也是,西教的幾大分支在全球的信徒總量有幾十個億,任何勢力的發(fā)展都要受到它的影響,就連國內(nèi)也有幾千萬的信徒,經(jīng)??梢耘龅桨V迷的信仰者。
接下來,他以佛光為香蕊玉女驅(qū)毒,過程持續(xù)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就結(jié)束了。香蕊玉女感覺身輕體爽,身上的暗紋漸漸消失,只不過還是非常虛弱,她對張均表達了謝意。
送走香蕊玉女,歐陽寧靜居然還沒有回來,他有些奇怪,就打電話詢問。電話打過去,卻沒人接聽,他心中一沉,難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?
他立刻拿來降魔杵,眼識瞬間就籠罩整座小縣城,搜索幾個人的下落。縣城的一家酒吧包間內(nèi),黃中和、白玄都一頭一臉的血,被人貌磺幔費裟蒼蟣蝗斯卦諏磽庖桓靄洹
有兩個壯漢看著白玄和黃中和,那壯漢時不時踢上白玄一腳,罵罵咧咧的。白玄不停冷笑,道:“告訴你們老大,他攤上大事了!”
“攤你媽.逼!我們老大在縣城橫著走,用得著怕人嗎?”那人踹了白玄一腳,輕蔑地道,完全沒被嚇住。
黃中和微微搖頭,示意白玄不要逞口舌之快,免得吃虧。
另一個房間,一名青年男子坐在沙發(fā)上。青年男子身材高大,長相很邪性,斜眼歪嘴,招風(fēng)耳朝天鼻,瞇眼打量歐陽寧靜,他感慨道:“美女,你太美了,以我的經(jīng)驗,你那個地方一定很緊,說不定還是名器。呵呵,小腰大屁股,干起來爽歪歪。怎樣,陪我一晚,我給你一萬塊,這生意你不吃虧吧?”
歐陽寧靜表面上非常害怕,可事實上,她心里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,暗想,張大哥什么時候過來啊,千萬別太遲了,否則就慘了。
心里轉(zhuǎn)著念頭,她可憐巴巴地道:“大哥,我還是學(xué)生,你就放我一馬,我會報答你的?!?
“大學(xué)生?”青年男子眼睛一亮,“老子就喜歡搞大學(xué)生,呵呵,我更不能放你走了?!?
歐陽寧靜嘆息一聲,說:“我有一位張大哥,他是非常厲害的人,你打我的主意,他不會放過你?!?
“吊!”青年惡狠狠地道,“在縣城這一畝三分地上,就算縣長也得給我面子?!?
說到這里,他覺得有必要顯擺一下自己的實力,就道:“小妞,哥告訴你,哥不是一般的人,而是出自修真世家。修真世家你懂不懂?就是能夠高來高去,無視社會規(guī)則的大家族,他們的成員壽命長,實力強?!?
“我被派到這個小縣城,其實是為了監(jiān)視一個人,那個人對我秦家非常重要?!鼻嗄耆说?。
歐陽寧靜故意一臉吃驚的表情:“大哥,你監(jiān)視什么人???”
“嘿,那個人叫楚神針,是位神醫(yī)。咱們秦家,正在全國各地尋找神醫(yī),有大用處?!鼻嗄昴凶拥馈?
歐陽寧靜心說這人原來是個大嘴巴,說不定張大哥會對這事感興趣。想到這里,她繼續(xù)拖延時間,說:“大哥,我
的身世很凄苦,從小可憐,希望大哥放我一馬?!?
男子“哈哈”大笑:“沒關(guān)系,哥哥會好好疼你的?!?
歐陽寧靜正要繼續(xù)和他扯,門就打開了,張均走進來??吹搅藦埦?,歐陽寧靜瞇眼一笑,突然站起身,一腳就把男子踹倒在地。他的高貴鞋底又尖又細,這一下可踹得不輕,那青年頓時就慘叫一聲。
張均瞪了她一眼,道:“看來我不該救你,你好像玩得很開心,是不是很刺激?”
歐陽寧靜頓時一臉怕怕:“張大哥,人家都嚇死了,這個人想睡我,嗚嗚?!彼室庑∨苓^來,一把抱住張均,假哭了幾聲。
張均翻起白眼,他拉開歐陽寧靜,走到一臉痛苦的青年面前,問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青年惡狠狠地盯著他,正要開口罵人,突然意識一陣模糊,道:“我叫秦小池?!?
“你姓秦,這么說,你是秦家的人,皇陵內(nèi)的那個秦家?”張均感到意外,問他。
“是?!?
“你們秦家找醫(yī)生做什么?”張均聽到了他們之前的對話,此時詢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,只知道這件事對秦家很重要?!彼f。
張均想了想,覺得有必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石文軒他們。他們已經(jīng)召集了各大世家,準備阻止秦家的野心。這一役,龍虎山如果能夠參與,必將提升它在修真世家中的地位我名氣。
另外,他感覺秦陵非常神秘,說不定能撈到點好處。畢竟對抗秦家的不止龍虎山一家,而是整個修真界。他甚至覺得,可能會有神通級人物參與其中,否則誰能斗得過戰(zhàn)魂幡?
腦子里一瞬間想了很多,他迅速制訂了一個大膽的計劃,對歐陽寧靜道:“你帶上黃中和兩個回酒店,我還有點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