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商陽的下一句話,讓他的表情凝重起來。
“事情還沒完呢,那家人不依不饒,不僅讓學(xué)校開除小龍,還放出話來,要讓我商家在北邊無法立足?!?
“對方好大的口氣,知道是什么背景嗎?”張均問。
“那家人姓江,好像沒什么勢力,一個生意人而已?!鄙剃柌灰詾槿坏氐?。
張均心中一動,姓江?這個地方,正是江家的地盤,難道那人也是修真江家出來的?
想到這里,他道:“商哥,你不能大意,最近小心點?!?
游艇越行越遠,珍珍和小龍玩得非常開心,兩個人釣上不少大魚,都由張均烤了,灑上了調(diào)料,味道很好,大家都吃了不少。
一個多小時后,張均突然心中一動,目光看向西方。一艘中型貨輪高速駛來,速度起碼有五十節(jié)。
貨輪上,一名舵手目光兇惡地盯著雷達上的游艇,神情猙獰。
張均和宇文京華對視一眼,道:“對方要在海上動手,我過去解決他們?!?
宇文京華微微點頭:“小心點。”
游艇上備有小型摩托艇,他解開懸掛,丟下去了一個。張均這時突然就從游艇上跳下,驚得花月容“啊”得一聲,生怕他摔到。
不過,大伙兒就看到他輕飄飄地落在摩托艇上,迅速發(fā)動了馬達,朝西方行駛。
大貨輪甲板上,站著三個人,他們遠遠地就看到了張均逼近。他們都是中年人,其中一個冷冷一笑,道:“這人好像是那艘游艇上下來的,怎么辦?”#@$&
另一人道:“大海茫茫,弄死一個人還不簡單,等他過來再說。”
這三個人,都是江家出來的仙罡級高手,江恒就是他們這一支的。
江恒在江家外門中的地位并不高,屬于那種不起眼的小角色。不過,隨著江山武館越做越大,江家開始對他重視起來,給予大力支持,并派出厲害人物輔佐他。
這也難怪,日后一旦武館成功上市,江家就能套現(xiàn)上百億美元。此外江山武館如果經(jīng)營好了,每年還能給江家?guī)硎畮變|美元的收入,這么一棵搖錢樹,江家人自然要好好守住。
楊烯手中攥了兩成武館的股份,江家不想丟下這塊蛋糕,因此要逼楊烯放手,隨便給他點錢。%&(&
可楊烯一直在這件事上拖延,這讓江家人失去了耐心,準備直接弄死算了,然后不花一分錢就把剩下的兩成股份拿到手。
不久前,他們得到消息,楊烯一家人乘坐游輪出海。這真是一個絕佳的機會,海上風(fēng)大浪大,死個把人再正常不過了,正是他們出手的絕佳時機。
于是他們駕駛一艘貨輪出了海,準備直接把楊烯的游艇給撞翻,淹死這一家人,干凈利索,一了百了。
摩托艇近了,然后轉(zhuǎn)了一個彎兒到一側(cè),貼著貨輪與它并行,速度保持一致。船身很高,足有十幾米,張均身子輕輕一縱,居然就躍了上去。
看到張均露出這么一手,那三名江家的高和都是一怔,他們沒想到張
均還是練家子,而且身手不弱!
張均上船后沒理他們,第一時間就到了駕駛室,一掌把舵手打暈了,然后立刻調(diào)整輪船的駕駛的方向。
那三個人看張均轉(zhuǎn)頭,連忙都跟了過來。等他們趕到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舵手已經(jīng)暈倒,張均正在駕駛輪船。
“你做什么?”一人怒吼,手掌上布滿仙罡,狠狠抓向張均后背。
張均頭也不回地伸手一抓,精準地握住他的手臂,隨手一抖,真力勃發(fā)。太清大真力霸道無比,這人只覺得渾身一陣“咔吧”亂響,全身的骨頭和大筋寸寸斷裂。
他一聲慘叫,像死人一樣倒在地上,一動不能動了,眼中流露出絕大的恐懼,他知道自己完了。
這時,張均已調(diào)整好船行方向,他轉(zhuǎn)過身子,冷冷道:“你們是江家外門的人吧?”
兩人被張均的手段嚇傻了,哪里還敢出手。但聽他提到江家外門,其中一人壯起了膽子,咬牙道:“你既然知道我們是江家的人,最好別亂來?!?
張均笑了,笑得非常陰森,他道:“以為世家出來的就高人一等,別人就不敢動你。這是病,得治!”
說完,他抬手一按,真力籠罩之下,兩人心靈受到?jīng)_擊,不受控制地就跪了下來,臉上充滿了恐懼。
張均冷冷問:“江山武館放了一批黃金古玩,是從哪里弄來的?”
這兩人正是負責(zé)江山武館的事,心靈受到壓迫,下意識地回答道:“我們搶了一艘輪船,是日本墨門的人?!?
張均:“你們準備怎么處理這批貨?”
“直接出手,換成現(xiàn)金。”那人沒人隱瞞,說道,“因為家族眼下非常缺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