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伯一神色平靜,道:“我不認(rèn)識他們。”
“沒關(guān)系,見一面就認(rèn)識了?!睆埦πΓ鴧遣拖铝塑?,迎面走過去。
雙方的距離漸漸拉近,四十米,三十米,最終在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。狂龍表情冷酷,他沒看張均,盯著吳伯道:“前輩,我們奉圣主之命,帶來一樣?xùn)|西給你看。”
說著,他雙手?jǐn)傞_一道符。這道符看上去普普通通,沒什么特別??伤怀霈F(xiàn),吳伯的眸子便閃爍了一下。
“前輩,該怎么做,想必你該清楚?!笨颀埑谅暤溃拔壹沂ブ髡f了,希望前輩有時間去‘小靈山’吃酒?!?
張均攏在袖中的雙手突然一動,龍虎寶鏡露了出來,此刻,鏡面正在醞釀黑白光華,并對準(zhǔn)了狂龍。
狂龍一呆,他看出那是一件神禁法器,而且馬上就要發(fā)動。他臉上露出恐懼,出于自保的本能,幾乎下意識地催動了手中神符,全力打向張均。
不過,他一動手,那符突然大放光明,一股恐怖的威壓釋放出來。
吳伯突然嘆息一聲,隨后張均就覺得眼前光影變幻,一下子就退到了車子跟前,也不知是如何退回來的。
與此同時,以狂龍為中心,一道明亮的神華爆發(fā)出來,刺得人睜不開眼。
神華一閃即逝,狂龍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,而他周圍的人全都吐血倒地,半邊身子焦黑,受傷極重。
一陣風(fēng)吹過,狂龍的身軀化作飛灰,隨風(fēng)飄散。
鬼猴等人大叫一聲,扭頭就跑,片刻
不想停留,簡直太邪門了!
白玉京和南宮紫跑出來,兩人一臉吃驚,白玉京道:“好厲害的神符,居然連施符者都化成飛灰,幸虧沒能催動它?!?
狂龍化灰,那道符隨風(fēng)飄舞,居然朝著張均的方向飄過來。張均心生警惕,再度拿出龍虎寶鏡。
而這時,吳伯卻按住他的手,輕輕搖頭。
張均皺眉:“為什么?”
“這是斬神符,一旦被它鎖定心神,將永世逃不掉,你不要碰它,它處于半激活狀態(tài),非常危險。”吳伯淡淡道。
就在這時,一條大黑狗突然橫里跳出來,“汪”得一聲騰空而起,張嘴就叼住了那道神符。落地后,它眨巴著狗眼看了張均一眼,戀戀不舍地跑掉了,一轉(zhuǎn)眼就在路口消失了。
眾人目瞪口呆,就連吳伯也露出異色,他喃喃道:“那老鬼怎么還沒死!”
一場兇險就這樣莫名其妙化解了,張均心中充滿了疑惑。瘋道人居然來了,因?yàn)槟枪氛谴蠛凇?
回到車上,張均忍不住問:“前輩屬于哪一個層次?歸真,抑或顯圣?”
吳伯不答,他已經(jīng)在閉目養(yǎng)神了。
他聳聳肩,不再詢問。
一切都在依照計(jì)劃進(jìn)行,趙家和藍(lán)家的變化,使得其他世家都謹(jǐn)慎起來,沒人再惦記中華物流,天行集團(tuán)的運(yùn)行又步入正軌。
接下來,趙家和藍(lán)家開始與天行集團(tuán)展開全方面的合作。雙方優(yōu)勢互補(bǔ),合作前途廣泛,而這一切,都由葛小仙和林嫻等人在基地遙控操作。
一周后,龍虎三仙等人抵達(dá)京都,與張均商議重開山門的事情。他們是接到了張均的電話才趕來的,對張均的建議非常吃驚。
房間內(nèi),歪嘴道人神色凝重,問:“天師爺,真要重開山門?可我們龍虎山還沒有做好準(zhǔn)備,若要重開山門,非得出一位半步神通的人物不可?!?
“時不待我?!睆埦?,“我們可以借勢?!?
當(dāng)下,他把吳伯和孫媽的事情說了,然后道:“不管怎樣,先開了山門再說。除我之外,我還會帶一批高手加入龍虎門,以增強(qiáng)龍虎門實(shí)力?!?
歪嘴道人大吃一驚,忙問:“兩位高人在哪里?”
“在后院看孩子?!睆埦?,“只要東東上了龍虎山,他們一定過去?!?
胖道人揪著下巴上的肥肉,興奮地道:“天師爺說的有理,先開了山門再說,只要得到其他世家的認(rèn)可,咱們龍虎山就算重新立于世家之列?!?
“重開山門那天,咱們要受到各大世家的考驗(yàn),我心里沒底?!毕寡鄣廊藝@氣,他行畫比較謹(jǐn)慎。
張均明白瞎眼道人在擔(dān)憂什么,一個世家,不管有沒有神通境人物,必須得有一名真力九重的高手維持場面。畢竟神通境人物受到強(qiáng)者協(xié)議的制約,一般的小事不宜出手。
他道:“我已決定,龍虎山三個月后重開山門,我會在這段時間內(nèi)把一切準(zhǔn)備妥當(dāng)?!?
說到這里,他看向白玉京,道:“大哥早已覺空,步入真力九重只是時間問題,務(wù)必在三個月內(nèi)突破?!?
白玉京明白,張均是希望他在三個月內(nèi)突破至真力九重。短短三個月時間,連續(xù)突破兩次,難度非常之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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