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人一定有非常的手段,從他輕輕松松就殺死三位真力高手,搶走空山圖就能看得出?!蔽髅娴睦险哒f,“而且此人與圣教為敵,居然把圣教的力量全部趕出國內(nèi)。雖說他依賴了國家機(jī)器的力量,可能夠做到這一步,也非常了不起了。”
“是啊,圣教的強(qiáng)大,各大世家都為之側(cè)目。那圣主更是一個超級世家出來的人,誰敢惹他?可這個青年偏偏就敢,你們說他能簡單嗎?”東面的老者如是道。
趙千古點頭:“如果他能平安度過這次危機(jī),就說明此人有足夠的資格與我趙家合作。如果不能,那也沒什么,我趙家并無損失?!?
“如果是第一種結(jié)果,對方與我們合作時,我們就必須答應(yīng)他提的要求?!蔽髅娴睦险叩溃澳菢游覀儠容^被動?!?
“如果他真值得結(jié)交,我趙家多出讓點利益也沒什么?!壁w千古把眼光放得極長,“這樣一個人,若真成長起來,必將成就不世霸業(yè),那樣我們是不會吃虧的。”
京都老城區(qū)的另一座四合院內(nèi),此地是盧家內(nèi)門與外門碰面的地方,院子很大,前后有四進(jìn)之多,幾十間屋子。
第二進(jìn)院落內(nèi),此刻聚集了三十幾號人,他們都是從盧家內(nèi)門出來的高手,光是真力高手就有八位,剩下的多是仙罡級人物。
一位白發(fā)蒼蒼的老者神情悲愴地站在院中,院中的氣氛異常肅穆,人人都屏息不語,目光看向老者。
老者的臉像干枯的老樹皮,紋理交錯,不知已多少歲了,他的眼中全是滄桑之色,喃喃道:“俊波是個好苗子啊,今年還不到四十歲,我原指望他能夠沖擊半步神通,振興我盧家。那副空山圖,其實是為他買的,可惜,他看不到了。”
“老七和老九,更是你們中修為最高的,未來五十年內(nèi),必是我盧家的中流砥柱??涩F(xiàn)如今,他們都被人殺死了!”
老者憤怒地跺了跺腳:“老夫恨?。∥冶R家的前途,盡毀于一小兒之手!”
“父親,我們找上門去,滅他滿門!”一名老者站出來,居然還是這白發(fā)老人的兒子。
“仇當(dāng)然得報。”老人緩緩道,眼中閃爍著寒芒,“俊波和老七和老九他們不能白死,我盧家更得讓外人知道,殺我族人,必須要千百倍付出代價!”
說到這里,老者平緩了一下情緒,問道:“老十七,已經(jīng)確定兇手的身份了嗎?”#@$&
一名中年人站出來,沉聲道:“祖爺,已基本確定。那個人就是天行集團(tuán)的幕后老板,名叫張均,神農(nóng)門傳人,國家的超級代理人?!?
“天行集團(tuán)?那是什么東西?”老人居然并不知道天行集團(tuán),這也難怪,吃掉中華物流那樣的事,外門就能決定,根本就無須內(nèi)門的人過問。
“是一個很大的財團(tuán),每年能賺很多錢。前段時間,我們盧家聯(lián)合其余世家,正準(zhǔn)備慢慢吞掉這個大財團(tuán)?!崩鲜呓忉尩?,“因此我們有理由相信,此人對我盧家懷恨在心,于是他在黃金臺故意抬高價格,
讓我們盧家多花了一千一百億才拍下空山圖。”
“據(jù)在場的人說,當(dāng)時七哥和九哥都非常惱火,拿到空山圖之后,就追了出去,應(yīng)該是想去殺死張均。而從那之后,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,應(yīng)該不在人世了?!?
“他一個人,能殺我盧家三名高手?難道他是真力九重嗎?”老者沉聲問。%&(&
“對方的修為不明,唯一可以確認(rèn)的是,對方凝聚了真力?!崩鲜叩?。
“不簡單啊!并非出身世家,居然能夠凝聚真力,難道他得到了神農(nóng)門的傳承?”老者為之動容。思索了一會,他問:“他有多大年紀(jì)?”
“三十左右?!崩鲜叩溃安贿^樣子很年輕,像二十二三歲的青年人?!?
“那就更了不起了?!崩先说难燮ぬ颂斑@么年輕就凝聚真力,他的資質(zhì)比俊波還要好啊。”
眾人沉默,老十七繼續(xù)道:“各世家中有傳,東北的魏家和東邊的龍家,有可能就是被他消滅的?!?
老者沉吟道:“這個年輕人很可怕,如果再成長下去,一般的世家都無法壓制他。老十七,你準(zhǔn)備怎么對付他?”
老十七眸光冷冽,道:“祖爺,我們已經(jīng)查到他的家人和朋友都住在西北,我決定先滅他的家人,記他嘗一嘗失去親友的痛苦。同時我會運(yùn)用盧家的力量,聯(lián)合各大世家,盡快吃掉天行集團(tuán)?!?
“你這樣做,會把他逼到絕境?!崩先藝@息一聲,“人被逼急了,會做出可怕的事情?!?
“祖爺?shù)囊馑际??”他問?
“先拿下他,其他的再說?!?
“是?!崩鲜哳I(lǐng)命,“我們正在全力追查他的下落,一有消息,立刻動手?!?
兩天之后,張均的傷勢就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得七七八八。這兩天晨,云驚神一步不敢離開,守在一旁。此刻看他站起身,驚奇地道:“大哥已經(jīng)全好了嗎?”
“差不多了?!睆埦⑽⒁恍?,“驚神你辛苦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