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均眨眨眼:“幾位?”
“絕對不會超過五人?!彼溃岸銋s想成就神通?!?
“心中有希望總不是壞事。”他淡淡道。
南宮紫轉(zhuǎn)移話題,道:“過段時間,我要回非洲,合作的事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躲避不是辦法,趁圣主閉關(guān)我們大可把非洲這片地占了,將圣教的勢力趕出去。”張均道,“非洲那邊也有我的利益,我會幫你?!?
南宮紫搖頭:“你的想法太簡單了,占領(lǐng)非洲不是一個勢力能做到的,世界幾大強國在那里都有利益。”
“我當然明白。”張均道,“可我的背后也站著一個國家,你與我合作,就是與國家合作?!?
南宮紫皺眉:“我不喜歡受束縛。”
張均聳聳肩,不以為然地道:“對我而,與國家合作只是一種借勢的手段。因為憑我現(xiàn)在的實力,根本沒辦法與圣教抗衡。要不是有國家的保護,我的集團和我的生命,恐怕早就終結(jié)了。”
“至人無國?!蹦蠈m紫淡淡道,“在我眼里,沒有哪個國家比哪個國家更高尚,也沒有哪個國家比哪個國家更親近?!?
“至人無國?”張均一愣,隨后他盯著南宮紫,恍然大悟,“難怪,你是‘覺他’的修為!
“覺他”境界的人,有普度眾生的胸懷,在他們眼中眾生平等,沒有高下遠近之分,高貴貧賤之別。
南宮紫道:“圓覺這個層次,修的是心,真力只是心靈強大之后的福利罷了?!?
他點頭:“我明白,受教了。不過至人也該遇事做事,后面的事倒也不用考慮太多?!?
等了三日,汪子美終于搞到了云爆彈。不過那東西非常沉重,重達七八噸,只能用卡車拉著。
那名九花忍者沒死,張均穩(wěn)住了他的傷勢,炸掉甲賀世家的計劃,還需要他的配合。
經(jīng)過一天的準備,天黑時卡車已經(jīng)開到了甲賀世家附近的公路上,車上的炸彈已經(jīng)安置了無線啟動裝置,可在三千米之內(nèi)無線遙控爆炸。
汪子美帶著他的人,全部待在一輛中巴車里。而張均和南宮紫,則站在卡車上,讓那位九花忍者駕駛卡車。
開車前,九花忍者撥通了家族電話,他的情緒被張均控制,此刻用慚愧且憤怒的語氣說:“家主,對不起,我屬下的人全部死了,我現(xiàn)在也受了重傷。”
山口組高層被滅的消息,已經(jīng)在日本傳來,甲賀家的人自然也知道。甲賀家一直懷疑久上二郎等人已經(jīng)死了,沒想到他還活著。
家主一聽是久上二郎,沉聲道:“久上,你能活著回來很好,敵人是什么來歷?”
“對方是洪門總部的高手,非常厲害。不過我們拼死戰(zhàn)斗,他們同樣死傷慘重,目前已經(jīng)退走。現(xiàn)在只還我一個活著,且身受重傷。我現(xiàn)在要用卡車把他們的尸體運回家中,馬上就到。”
“好,他們是家族英雄,一定要厚葬!”家主道。
掛斷電話后,眼看還有幾千米就到院落,張均和
南宮紫跳了卡車,然后縱到一座山頭觀察情況。
久上二郎駕駛著卡車,急速朝山門沖去。像這種世家居住的地方,附近的看守非常嚴密。不過當他們看到開車的人是久上二郎,也就沒過多盤問。況且,久上二郎已經(jīng)和家主通了電話,他們也接到了放行的命令。
山頭上,南宮紫嘆息一聲,道:“這種死法,是武者最痛恨的,他們寧可戰(zhàn)死?!?
張均對此不以為然:“我們是來殺人的,無須多想?!比缓蟮?,“甲賀家的高手很多,不知道能不能感應到危機,提前逃走?”
正說話,那住宅群中突然傳出一聲怒嘯:“危險!都退走!”
然后張均就看到,一條身影奇快無比,當先就離開了,瞬息遠去。
甲賀家的人聽到這聲長嘯,都是一愣,這不是老祖的聲音嗎?危險?哪來的危險?
張均臉色難看,道:“居然逃了一個!”
卡車此時已經(jīng)開進院子里,一群忍者頓時圍了上去。
久上二郎按下一個按鈕,那卡車的車廂突然裂開,里面是一個升降機的平臺,上面放置一枚被轉(zhuǎn)而包裹的炸彈。升降臺很快升高到了十幾米,然后穩(wěn)穩(wěn)停住。
為了弄到這種帶升降機的卡車,汪子美費了不少工夫,此刻終于派上用場。
周圍的忍者一臉好奇,問:“久上隊長,這是什么東西?不是尸體嗎?
這種云爆彈,必須在空中爆炸,才會產(chǎn)生最大殺傷力??吹剿幵谧罡咛?,張均立刻按下引爆按鈕。
“轟!”
一聲巨響,這個價值僅幾萬美元的巨無霸炸彈終于爆炸了。以它為中心,方圓五百米內(nèi)一片火海,巨大的火云騰空而起。
這種爆炸產(chǎn)生的沖擊波,比原子彈的沖擊波還要可怕。而且?guī)装倜變?nèi)會產(chǎn)生上千度的高溫,能夠?qū)⒁磺杏袡C物化成焦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