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蘭大怒:“郭翰林,注意你的辭,我們并不熟悉,我們更不是朋友,你說這種話要承擔(dān)后果!”
“承擔(dān)后果?”郭翰林聳聳肩,一臉無所謂地道,“我郭家的生意大部分在歐洲,小部分在香港,這暴發(fā)戶能讓我承擔(dān)什么后果呢?我們的生命中沒有交集,所以你的男朋友威脅不到我,雖然他挺有錢的?!?
張均皺眉,這個郭翰林簡直就是精神不正常,連一點自控力都沒有,居然還自稱貴族。他搖搖頭,對郭蘭道:“不用理他,我們?nèi)コ詵|西。”
眼看二人離開,郭翰林大怒。他在香港一向呼風(fēng)喚雨,連香港特首見了他也要稱一聲郭少,這個暴發(fā)戶出身的大陸仔算什么東西?
雖然惱火,可他臉上還帶著優(yōu)雅的微笑,道:“喂,二位想不想去參加隔壁的舞會呢?這種級別的舞會,只有香港貴族才能參與,如果沒有我的帶領(lǐng),你們是進(jìn)不去的。”
嗯?張均回過身,眼神有些冰冷,這小子是想在自己面前裝.逼嗎?他于是回過頭,問:“小蘭,不然去看看所謂的香港貴族?”
郭蘭心中也很生氣,這個郭翰林一點氣度都沒有,讓他內(nèi)心生出極度的厭惡。她看出張均已經(jīng)不爽了,看樣子是要修理這個人,于是她搖搖頭:“不要了,我不想去。”
其實郭蘭的交際能力還是非常強的,在國內(nèi)的時候經(jīng)常參加一些高端人物的聚會,認(rèn)識的官員富商極多,畢竟她的身份在那里。
不過她今天實在提不起興趣,情緒非常的糟糕。
張均哪里知道,郭蘭的壞情緒,完全因他而起,和郭翰林一點兒關(guān)系都沒有。不過既然郭蘭不愿意,他也就放棄修理這個不長眼的小子。
郭翰林實在有點不甘心,眼看對方不接招,他突然冷冷道:“怎么,你們這些蝗蟲不是很兇殘嗎?不是喜歡搶奪香港的資源嗎?怎么,現(xiàn)在連一個小小的舞會都不敢參加嗎?”
張均停下步子,郭蘭也停了下來。
張均臉上沒有怒氣,也沒有冷意,只是淡淡地問:“小蘭,去吧。”
郭蘭點頭:“嗯!”
這時,他朝另一邊的朱冰蘭招招手,三個女人立刻巴巴跑過來,都問:“老板,有什么吩咐?”
張均道:“這位郭少想請我們參加隔壁的舞會,我決定過去看看,你們有沒有興趣?”
剛才的對象,三女都聽到了,陳焰焰冷冷地道:“是嗎?我倒要看看,什么樣的舞會這樣了不起!”
郭翰林一愣,朱冰蘭三女讓他眼前一亮,不過現(xiàn)在不是泡妞的時候,他微微一笑,說:“當(dāng)然了,你們這些美麗的女士,完全是可以參加的。不過一些沒有品位的暴發(fā)戶就不好說了。”
張均懶得與此人多說,他帶著四女,直接就朝所謂的舞會走去。到了舞會的入口,幾名保鏢模樣的人守在門外。
朱冰蘭三女這兩年都在香港打拼,經(jīng)營太上會所,幾乎把香港的三教九流都結(jié)識遍了。她們一看門外的標(biāo)識,就知道這是一次什么樣的舞會,由什么人發(fā)起的。
黃月靈拿出一張卡片,淡淡道:“我們過來看看老朋友?!?
那名保鏢接過卡片看了一眼,頓時露出恭敬之色,道:“請進(jìn)!”
黃月靈拿出的卡,其實就是太上會所的至尊會員卡。這種卡雖然只屬于太上會所,可是香港上流人士都知道它代表的意義,因此這種卡幾乎成為了香港各大活動場所的萬能通行證。
郭翰林故意跟在后面,想要看幾人被保鏢攔在外面的出丑窘相??伤f萬沒想到,幾個人居然直接就進(jìn)去了,怎么回事?
他連忙跟了過去,想要看看這些人搞什么名堂。
這么多人進(jìn)來,舞會的主辦者立刻注意到,當(dāng)他看到朱冰蘭三女,頓時露出高興的表情,大步走過來。
“哎呀,三位女士光臨,怠慢了,怠慢了,快請!”
朱冰蘭也認(rèn)識這個人,笑道:“花總,我們不請自來,是不是太冒昧了?”
“哪里哪里,鄙人的榮幸。呵呵,這兩位是……”他看了張均一眼,臉色一變,“張先生?郭小姐?”
張均微微一笑:“花先生好。”
“哎呀,真是稀客,稀客??!”他連忙轉(zhuǎn)身道,“諸位,我給大家介紹一位重要人物。”
頓時,音樂聲就關(guān)掉了,跳舞的人,聊天的人紛紛停止了手頭的事情,投來目光。
花總隆重向眾人介紹道:“這位是天行集團(tuán)的董事,張均張先生?!?
人群頓時議論起來,張均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傳奇,一座高山,不少人立刻前來攀談。
朱冰蘭微微一笑,說:“參加舞會的人,似乎有不少太上會所的會員,呵呵,真巧。既然如此,我就向大家公布一則消息好了?!?
太上會所的會員都支起了耳朵,心說什么消息?難道大先生也來香港了?他們頓時興奮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