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天王其實一早就得到了消息,他比錢太上更為惱火,畢竟他才是財富的主人。在三大股市上,他的損失超過七百億美元,幾乎把他的家底給敗光了。
錢太上從未像今天這樣小心翼翼,他低著頭,站在左天王面前,額頭上全是冷汗。
左天王一直沒說話,他的臉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,沉陰無比。他不說話,在場的人都不敢開口。
良久,左天王冷森森地問:“錢太上,我的錢大總管,你難道沒有什么想說的?”
錢太上心頭一顫,他抬起頭,眼中流露出恐懼之色,急切地道:“天王,是有人故意整我們!”
左天王嘆息一聲,問:“錢太上,我不問原因,只問你有沒有辦法追回損失?”
錢太上的冷汗流得更多了,他想了想,道:“請給小人五至十年時間,小人定能把損失補回來!”
“五到十年?”左天王眼神一寒,面涌怒氣。
錢太上渾身一抖,顫聲道:“三年!三年之內(nèi),我一定把損失的資金賺回!”
左天王鼻中發(fā)出一聲輕哼:“金錢是我圣教在大陸發(fā)展的基石,沒有錢,我們寸步難行!你認為我能等三年時間?圣教能等你三年?”
錢太上一慌,他“撲通”一聲跪下,大聲道:“求天王指條明路!”
左天王冷冷道:“你為我管了這么多年的財產(chǎn),手中想必存了不少資金吧?”
錢太上的心猛然一緊,明白左天王是想讓他補上這個大窟窿,他臉色蒼白,內(nèi)心一萬個不愿意,卻不敢拒絕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道:“是……是有一點點。”
“有多少?”左天王問。
錢太上看了左天王一眼,發(fā)覺他的目光冷酷犀利,居然不敢撒謊,咬牙道:“算上不動產(chǎn),大約有四百億美元,多數(shù)位于國外。”
“很好?!弊筇焱鹾軡M意地點起頭,“給你一個月時間,你把這些資產(chǎn)全劃入我的名下?!?
錢太上的心在滴血,他攥緊了拳頭,只能回應道:“是!”
“你不要覺得委屈?!弊筇焱醵⒅?,“沒有這四百億,你已經(jīng)是死人了。人只要不死,就有機會翻本,懂嗎?”
“多謝天王教誨!”東海財神此時還要裝出感激涕零的樣子,心里卻恨不得一刀殺了左天王。
這時,左天王的目光又落在馬堂主身上,道:“馬堂主,你們消息堂有沒有查出是什么人干的?”
馬堂主是圣教消息堂下面,大陸分堂的堂主,他不直屬左天王管轄,可級別差了一截,因此此時陪著小心,說:“我們已經(jīng)全力追查,可惜目前還沒什么頭緒。對方的手段非常高明,沒留下任何的線索?!?
左天王臉色一冷,道:“馬堂主,你們消息堂的經(jīng)費一直由本天王出,你就給本王這樣的答復?”
馬堂主神色尷尬,道:“請?zhí)焱醴判?,消息堂全體兄弟一定全力以赴查辦?!?
“我不想聽這種廢話!”左天王目光森寒,“給你十天時間,十天之后,本王要看到對方主謀的人頭!”
馬堂主心頭一凜,忙說:“天王,這件事委實難辦,十天時間也太短了,弟兄
們恐怕來不及?!?
左天王陰冷的眼光盯著他,冷酷地道:“十天后你若抓不到人,提頭來見我!你大約知道我有權(quán)力先斬后奏!”
馬堂主驚得弓下腰身,連忙道:“小人明白!”
左天王這才滿意,他環(huán)視眾人,又道:“近年來,一直有人或明或暗與圣教作對,我們必須要讓他們知道,和圣教作對不會有好下場!”
這時他身后走出一人,此人穿了一身黑衣,面部一片模糊,讓人看不清楚。他身上有一股濃烈的煞氣,他一出現(xiàn),整個大廳的溫度似乎降到了冰點。
左天王笑道:“二弟,你的九陰大真力又有進步了!”
黑衣人道:“大哥過獎了?!彼穆曇袈犐先シ浅4潭蓾?,像是金屬摩擦發(fā)出的。
左天王對眾人道:“他是關(guān)天南,我的結(jié)拜兄弟,也是圣主麾下戰(zhàn)仆營第十戰(zhàn)仆。他是仙罡九重的絕頂高手,心靈修為也到了覺我之境?!?
“關(guān)兄弟未來將率領(lǐng)一批高手,在大陸殺死一批人,收服一批人,控制一批人,進一步擴大圣教在大陸的勢力。在此期間,你們都要全力配合!”
左天王麾下重要人物都在,齊口答應。
眾人散去,左天王和關(guān)天南來到他的書房,二人進行了一次深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