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均微微一笑,對張五道:“五哥,你們都在東?;?,你對東海財神了解多少?”
張五想了想,道:“雖然都在東海,可我們見面不多,合作更少,因此我對他的了解并不深。據(jù)我所知,他在全國各地的資產(chǎn)加起來是個天文數(shù)字,不過他的主要財富都集中在股市?!?
“股市?”張均心中一動。
“沒錯?!睆埼宓?,“國內(nèi)股市有幾萬億美元的規(guī)模,加這它的發(fā)展并不健康,雖然歷經(jīng)數(shù)次整改,可依然無法與歐美成熟的市場相比,當(dāng)然有空子鉆?!?
他突然就想起,當(dāng)年對付“京城四少”的時候,他無意引發(fā)了一場證券管理部門的大清洗。那次清洗,對國內(nèi)股市影響深遠,導(dǎo)致了一系列整改措施的出臺。
可即便如此,市面上依舊造假成風(fēng),垃圾股比比皆是,大大小小的公司為了上市圈錢,不擇手段,借殼上市、三高上市、業(yè)績造假等等層出不窮。
錢太上在股市縱橫多年,甚至培養(yǎng)起向華那樣的“基金皇帝”,恐怕背后與監(jiān)管部門和保薦人等有著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。
張均心頭一亮,小強經(jīng)過歷練,金融操控能力一日千里,現(xiàn)在就連老德普也無法與之相比。如果讓小強出手狙擊錢太上控制的基金和股票,不知道能不能有所斬獲?
這個想法一出來,他立刻又對方冰云吩咐了一番。本來他想今日就除掉錢太上,這個人一死,左天王就失去了左膀右臂。
可是那樣一來,東海財神控制的無數(shù)基金、股票就白白扔掉了,左天王依然有辦法拿到它們。他既然動手,就必須斷掉
左天王的財路,讓左天王在經(jīng)濟上翻不了身。
張五在一旁看著他吩咐,他睜著眼問:“兄弟,你不殺錢太上了?你要搞什么?”
“錢太上控制了無數(shù)的基金、股票,不撈點錢出來,我不甘心?!睆埦湫?,“股市真是個好地方,到處都是看不見的敵人,很多人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張五“嘿嘿”一笑:“兄弟,你現(xiàn)在越來越莫測高深了。不過我很奇怪,你的天行集團為什么不上市?如果上市,它一定會成為國內(nèi)兩市的定海神針。”
張均擺擺手:“上市是為了融資,我手頭不缺資金,再說上市公司要求開動透明,這點我做不到。就算上市,我也只會把某些公司重組之后再上。我的公司不上市則已,上市就要成為最優(yōu)秀的股票?!?
說話間,錢太上就趕到了,他進入套房,見到了方冰云。他們之間是認(rèn)識的,圣主曾經(jīng)擺過壽宴,許多圣教成員都參與其中。
錢太上是左天王的財產(chǎn)大管家,地位極高,因此即使面對八夫人的妹妹,他也沒什么低聲下氣的表現(xiàn),只是平淡地打招呼:“冰云,好久不見了!”
方冰云微微一笑,說:“錢財神,咱們上回見面還是三年前的事吧?我現(xiàn)在有點小事要麻煩你,不知道你肯不肯幫忙?”
錢太上笑道:“只要錢某能做到,一定幫?!?
方冰云嘆息一聲,說:“你想必知道,我姐姐被人害死了,我這次來是來查找兇手的。另外,姐姐在非洲的地盤,我也不想外人接手,我要自己做?!?
錢太上目光一閃,道:“冰云,八夫人的就是圣主的,非洲那邊怎么處理,該由圣主決定,你不好私自處理吧?”
方冰云嘆息一聲:“是啊,所以前段時間我見了姐夫一面,姐夫說我如果撐得住局面,非洲的事就交由我打點?!比缓笏UQ郏罢f不定,我還能代替姐姐成為八夫人?!?
錢太上一驚,臉上頓時多了幾分恭敬之色:“那樣最好?!?
方冰云道:“你該知道,非洲那邊都是暴利的原始產(chǎn)業(yè),姐姐這些年積累了大量財富。這些財富,去哪里都不合適,最好的地方就是進入國內(nèi)股市。”
錢太上連連點頭:“是這個理,這邊的股市就是短線圈錢的模式?!?
“所以,我希望能對這邊的情況有所了解,想去你的金錢部熟悉一下這邊的運作模式,你不會拒絕吧?”方冰云說出了目的。
錢太上一愣,有些猶豫。他的資金運作都是機密,內(nèi)幕不好被外人知曉。不過這個方冰云真有可能是未來的八夫人,不好開罪。
思量再三,他暗忖:這個八夫人在非洲留下的資金一定不是小數(shù)目,方冰云如果想到這邊洗錢,我倒是可以趁機賺一筆,倒是不好得罪她,不如就答應(yīng)了。
想到這里,他“呵呵”一笑,說:“小事情,我和下面打聲招呼,有冰云你監(jiān)督他們做事,我也主。”
方冰云笑道:“那就多謝財神了,日后少不了你的好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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