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沈蓉的生日,可她情緒很低落,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。
一夜之間,她就失去了張均的消息,電話打不通,找熟人問也不知道下落,她簡直快要瘋掉。
劉玲看了沈蓉一眼,問:“小蓉,你真的決定去滇南緝毒?那地方又熱又危險,為什么非要去冒險呢?”
沈蓉半個身子都趴在桌上,懶洋洋地道:“熱怕什么,危險怕什么,死了最好!”
李云飛狠狠一拍桌子,罵道:“張均這家伙太不夠意思了,這么久都不跟咱們聯(lián)系!我家老爺子說了,下次見面讓我打他一頓板子?!?
許東森也嘆氣,說:“我家老爺子每天都在念叨他,我耳朵里都快磨出繭子了?!?
童海川飲了杯酒,說:“我覺得張均一定遇到了什么事,不然他絕不會這么一聲不響地就玩消失?!?
“什么事?”沈蓉盯著他問,“這個混蛋,要是讓我遇到他,就一口一口咬掉他的肉!”
方凌天咳了一聲,說:“我覺得吧,這種情況只有
一種可能?!?
“什么可能?”眾人追問。
“蒸發(fā)?!狈搅杼斓溃皬埦е?,我悄悄調(diào)取過他的個人記錄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世界上壓根就沒張均這個人?!?
“開什么玩笑!”童海川叫道,“難道大家一直在夢中與張均相遇?”
方凌天解釋道:“我的意思是,以前有張均這個人,可是現(xiàn)在沒有了。說明白一點,就是張均因為某些特殊原因,他選擇變成了一個沒有身份的人。這種情況在國安內(nèi)部經(jīng)常發(fā)生,我的判斷不會有錯?!?
沈蓉的眼睛頓時一亮,道:“那你能不能找到他?”
方凌天搖頭:“只有執(zhí)行者知道他的下落,我當(dāng)然不清楚?!?
沈蓉嘆了口氣,嘟囔道:“說了等于白說?!?
許東森笑道:“我想張均會回來的,我感覺沒什么事能難住這小子,你們說呢?”
沈蓉搖搖頭:“不管了,反正我明天就去滇南,等我工作起來,就把那混蛋忘掉?!?
眾人暗暗嘆息,他們知道沈蓉去滇南緝毒,就是因為張均的失蹤,她需要緊張的工作去分散注意力,否則思念會變成一種痛苦。
正在此時,沈蓉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,她讀過短信之后,突然“哇”得一聲哭起來。眾人嚇了一跳,劉玲奪過她的手機,盯著短信念道:小蓉蓉,生日快樂。均。
劉玲等人面面相覷,方凌天大笑道:“有時間發(fā)短信,看來這小子沒事。”
話沒說完,電話又響起,沈蓉連忙搶過電話。聽筒里傳來一個悅耳的女音:“沈蓉女士,一位賈先生在本店為您訂購了一支女士名表,請問您現(xiàn)在方便取貨嗎?”
沈蓉于是告訴了對方地點,然后就掛斷電話,嘀咕道:“無聊,沒事送什么表嘛?!?
雖然這么說,可他臉上卻是笑意盈盈。十分鐘后,專賣店派人送來禮品盒,里面裝了一支價格三十八萬的國際名表,是從國外專門訂做的。
手表的做工非常精細,表殼上寫著一個漢字“蓉”。
沈蓉抹了一把淚,然后非常仔細地把手表戴上,還向眾人展示了一下,問:“好不好看?”
劉玲連連道:“好看好看,我也要!”
沈蓉白了她一眼:“美得你?!?
劉玲“嘿嘿”一笑:“沈警官,現(xiàn)在心情好點了沒有?”
沈蓉幽幽道:“不好,很不好,我想他了?!?
遠在西江,發(fā)完短信的張均靜靜地站在窗前,思緒不受控制地飄遠了。良久,他回過神來,喃喃道:“快了,我很快就回去了!”
七天后,白綾雪以千億巨資成功拍下方家資產(chǎn),一個叫富貴的人成為第一大股東,雷破天夫婦是第二大股東,白綾雪是第三大股東。
三方共同組建了富貴集團,集團資產(chǎn)超過兩千億,雄踞西江。
西江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,張均圓滿完成了他的目標(biāo),他不僅阻止了左天王在西江的戰(zhàn)略布局,還狠狠賺了一把,創(chuàng)立了富貴集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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