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蘭想了想,道:“張均,我覺得你的想法也懸乎,門票能收幾個錢啊,能有租金多嗎?”
張均道:“這個就要找專業(yè)人員去規(guī)劃了,到時候討論出一個合理的門票價格,我想問題不大?!?
“說了半天,你是不是愿意做這個項目呢?”郭蘭眨巴著眼睛問。
“做,為什么不做?”張均笑道,“收門票只是賺錢的一種方式,我們還可以通過做高仿產(chǎn)品,開展鑒寶活動,甚至人為造就某一領(lǐng)域的收藏熱潮,這些都是可以大把賺錢的渠道。”
郭蘭感慨道:“真不愧是奸商,想法就是不一樣?!?
張均沒理她的的調(diào)侃,繼續(xù)道:“郭伯伯,我覺得可以借這次文物交流的契機,把這件事情辦起來。天行投資公司會持續(xù)跟進,會有專業(yè)人士和您商談合作的事情?!?
郭教授聽到有戲,大為振奮,笑道:“小張啊,你真是我的福星!”
到了東陵,三人乘機飛往中原市,回到中原大學公寓樓,已經(jīng)是下午五點多鐘。一回家,郭蘭就去忙著做飯,張均則在房中和郭教授閑聊。
聊天的時候,他提起那件金剛杵,說:“郭伯伯,那件金剛降魔杵,你是怎么得來的?”
郭教授想了想,道:“這件東西跟著我四十幾年了,還是文革那會兒收的。當時不是破四舊,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嗎?一位西藏來的喇嘛僧人被紅衛(wèi)兵用槍掃死了,埋的時候,從身上找到一個金剛杵。我知道那是好東西,于是就悄悄留了下來,一直藏到現(xiàn)在?!?
張均心中有數(shù)了,知道這件東西十有八九來自西藏,和鄭龍所說的是一件東西。他想了想,道:“郭
伯伯,這件東西目前在哪里?我方不方便讓我看一看?”
郭教授笑道:“當然方便,它就在我床底下放著,馬上可以拿給你看?!?
郭教授走進自己的臥室,伸手從床下拉出一個木箱子。打開箱子,里面正是一只金剛杵,而金剛杵下面壓著兩本經(jīng)書,分別是《大日經(jīng)》和《金剛頂經(jīng)》,此二經(jīng)正是密宗的根源。
“這是金剛杵中的獨股杵,表示獨一法界的意思。你看它一端有四具人面,代表了佛陀的四大忿怒化身,有克敵降魔之效。”郭教授解釋,“這只降魔杵的年代非常古老,應(yīng)該在唐時期左右。”
“唐朝之時,密宗由善無畏、金剛智、不空三人傳入我國,號稱開元三大士。因此我推斷,此物或許有著不凡的來歷?!彼焓帜闷鸾饎傝?,只見它寬二十八指,正好方便握持中端。
張均從打開箱子就一直盯著金剛杵看,佛眼之下,他看到金剛杵內(nèi)有一股奇異的金光,仿佛一輪小太陽,有種奇異的魔力。
他強壓心中興奮,道:“郭伯伯,我拿一下?!闭f著,伸手就接過金剛杵。
此杵一入手,他突然h得靈魂一輕,原本只有十米的透視范圍,瞬間就延伸出去,二十米,三十米,一直擴張到一百米左右的范圍。
一百米內(nèi),任何細節(jié)都瞞不過他的眼睛,他可以看到任何一個物體的分子級震動,可以看透地下每一只蟲蟻的移動,如掌觀紋。
他一臉的震驚,這降魔杵居然可以強化他的透視能力!同時,他還感覺到,自己的意識和金剛杵連為一體,它似乎變成了自己的眼睛,耳朵,鼻子。
郭教授道:“張均,你怎么了?”
他回過神來,看了一眼金剛杵,猶豫地開口:“郭伯伯,這件東西對我有用,你能不能轉(zhuǎn)讓給我?”
這件金剛杵由純金打造,光是賣金子,也能值四五百萬,再加上它的歷史價值,少說也值一千萬。他提出這個要求,覺得頗不好意思。
郭教授“呵呵”一笑,絲毫沒有肉痛的樣子,道:“這東西放我這里,也只是件玩物而已,你拿去就是了,我就用它入股好了。”
張均見他還惦記著文物展覽平臺的事,就笑道:“好啊,這件東西,就折價兩千萬。”
郭教授嚇了一跳,連連擺手:“沒這么多,一千萬就好了。”
張均笑道:“兩千萬已經(jīng)很便宜了,郭伯伯就不要爭了?!比缓筠D(zhuǎn)移了主題,“那個三井紀夫什么時候到?郭伯伯心里有沒有規(guī)劃,交流怎樣進行,在哪里進行?”
郭教授憋了半天,道:“還真沒想過,到時候再商量?!?
張均搖頭:“這樣子不行,像這種大型的項目,必須找專業(yè)的策劃團隊。”然后他看向郭蘭,笑道,“你在典當行做了這么久,應(yīng)該比較熟悉這種事,交給你做怎么樣?”
郭蘭一愣,然后有些慌張,道:“不行不行,我做不來?!?
張均笑道:“還沒做怎么知道做不來?這樣吧,我一會和張五通個電話,讓他的典當行也參與進來,然后由天行投資公司進提供資金支持。最主要的,要對這交事件進行大力宣傳,并借機成立一家公司。等有了名聲,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,只要資金到位,一定可以做起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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