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東森一呆,道:“兄弟,診金的事好說?!?
張均一擺手:“我與師父收診金的方式和別的醫(yī)生不同,不收錢?!?
許成年“哈哈”一笑,道:“診金的事,小張你只管提便是?!?
張均淡淡道:“地下世界有個中原王,我要你們許家滅掉中原王。做到這一點(diǎn),我給老太爺治病,做不到,不治?!?
此一出,眾人紛紛面上變色,連許東森也眼角狠狠抽動了一下。對付中原王?別說許家沒這個能量,就算做到了,也是兩敗俱傷的結(jié)果!
“兄弟,你這是生東良的氣?”許東森道,“這事確實(shí)是東良不對,能不能給我個面子?”
張均“呵呵”一笑,笑聲很冷:“我?guī)煾冈嬖V過我,他說別人要瞧不起你,你就不用睬他。你們許家有權(quán)有勢,我這等小人物自然比不上。但醫(yī)者有醫(yī)者的尊嚴(yán),你們瞧不起我,那我就公事公辦,不必與你們談交情?!?
許東良沒想到張均說翻臉就翻臉,絲毫不考慮后果,他心中叫糟,騰地站了起來,盯著他冷冷道:“小子,別給臉不要臉!你今天進(jìn)了這個院子,不治好病就別走!”
“放肆!”許成虎大怒,走上前一腳把許東良踹倒在地,罵道,“你以為自己是誰?皇帝嗎?可以生殺予奪是不是?”
說著,他又狠狠踹了幾腳。
許東良硬承受下父親的踢打,他淡淡道:“父親,我就是想不明白,何必要對這么個小人物小題大做。”
許東森氣得牙根兒癢癢,本來好好的,卻被這個蠢貨一下就攪黃了。他走上前,劈頭蓋臉地抽了許東良兩巴掌,冷冷道:“許東良,你覺得身為許家人,是不是很了不起?”
許東良被父親打不敢
還手,許東森打他,他兩眼一翻,陰聲道:“許東森,你沒資格教訓(xùn)我!你再敢動手,我要你好看!”
“反了!”許成虎大怒,過來又要教訓(xùn)兒子,卻被許成龍拉住。
許東森氣得臉色發(fā)青,指著許東良道:“你知道中原王,難道就不知道神洲布衣?你以為人家張均比你差?我告訴你,華神醫(yī)能量比咱們許家只大不??!你有什么資格瞧不起人?你又有什么資格代表許家這么囂張!”
許東良愣住了,他出來的時(shí)間很短,許多事情并不清楚。比如他只知道京都有個中原王,其它的就所知甚少了。
此時(shí),他心中不禁有點(diǎn)后悔,感覺今天的事情恐怕難以收場。
許東森冷冷一笑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針對張均,是不是因?yàn)樯瞎倜姥恳驗(yàn)橐粋€女人,你就敢如此放肆,你根本不配做許家兒男!”
被說中心事,許東良大怒,道:“我是喜歡上官美雪,怎么了?這有錯嗎?這小子什么東西,他配得美雪嗎?”然后他盯著張均,“小子你給我聽好了,離上官美雪遠(yuǎn)一點(diǎn),否則我要你好看!”
張均“哈哈”一笑,迎著對方的目光,嘲笑道:“剛才還只是厭惡你,可現(xiàn)在我有點(diǎn)鄙視你了。追女人各憑借本事,你想拿家世壓我,沒用!”
許成龍氣得直搖頭,道:“東良啊,你太讓我們失望了!”
原來,許東良今天之所以瞧張均不順眼,因?yàn)閮杉虑?。第一是他有個從小一起玩大的小兄弟,關(guān)系很鐵,名叫江都,也就是x大隊(duì)的c小組成員,血狐的部下。
他通過江都知道了張均,得知對方將回來挑戰(zhàn)江都,心里就頗不舒服,對張均有了敵意。
第二件事,他從許東森口中得知張均和上官美雪認(rèn)識。他最近一直想追求上官美雪,于是旁敲側(cè)擊,就從上官美雪的反應(yīng)判斷出,兩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應(yīng)該非常親密了。這讓他妒火中燒,恨不得立即找到張均出口惡氣。
因?yàn)檫@兩件事,他對張均非常不爽,甚至不顧大局也要嘲諷張均幾句,沒想到惹來大禍,使得張均惱火之下提出許家難以接受的診治條件。
許東良如今確實(shí)了兩件事,第一張均的地位不在他之下,第二張均根本不懼他許家。
眼看著許家人你一句我一句,張均很是不耐,他站起身,淡淡道:“我就不妨礙你們的家事了,告辭!”說完,他也不多說什么,直接就離開餐廳。
眾人一愣,許東森連忙追上去,一把拉住張均,道:“兄弟!千錯萬錯,都是我許家的錯,你說什么也要救老太爺一救?!?
張均不得不停下步子,道:“東森兄,不是我不給你面子。你也看到了,是你那兄弟從中作梗,讓我想治也治不了。這治病需要平心靜氣,你說我現(xiàn)在一肚子火,怎么能把這種大病治好?”
“是是?!痹S東森連忙稱是,“兄弟你先在客廳稍坐,我一定讓東良給你賠罪?!?
張均之前只是佯裝惱火罷了,自然不會真?zhèn)€不給許老太爺治病,此時(shí)有了臺階,他嘆息一聲,道:“好吧,我不管別人,東森兄你的面子還是要給。”
許東森長舒了口氣,慌忙返回餐廳,處置許東良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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