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均,希望你不要出事才好。”她喃喃自語,再也無法入睡。
掛斷電話,張均對青皮李道:“給林健打電話,就說你已經(jīng)抓到我?!?
青皮李不敢拒絕,很快就撥通電話。此時林健正在云東一家夜總會左擁右抱,聲音很吵。他一看是青皮的號,連忙走到洗手間,關(guān)上門問:“有消息了?”
青皮居然很有表演天賦,他“興奮”地道:“林少,那小子逮著了,要不要立刻做掉?”
林健一樂,道:“好,干得好,我會按照約定,再給你二百萬。人你先別動,我要親自過去處理?!?
“是是,林少放心?!鼻嗥みB忙道。
過了一會,刀疤楊的電話響了,居然是林健打來的,想必他要通過刀疤楊確定一下情況。
刀疤楊自然不敢亂說,道:“林少,人被青皮捉住了,我下手晚了一步?!?
“好,你們都干得不錯?!绷纸⌒Φ溃暗搅饲搴?,我請你們喝酒?!?
確定張均被抓之后,林健心情不錯,他又打給徐博,把情況一說。徐博很驚奇,心中暗喜,道:“你確定逮住張均了?”
“不會有錯,清河縣上的幾個地頭蛇全部被我買通,他插翅難飛。呵呵,徐博,怎樣,比你的手段如何?”他洋洋自得地說。
徐博還是有點不放心,道:“我總覺得這事未免太輕松了,我當初可是兩次殺他都不成功?!?
“哼,我看你被嚇破膽了。行了,我不跟你說,等我處理完那小子,你請我喝酒?!闭f完,他笑著掛斷電話。
徐博則自語:“林健你最好一口氣滅掉張均,否則后果嚴重,別怪我徐博到時不仗義?!?
次日一早,林健帶上兩名保鏢,乘機從云東趕往東陵市。飛機上午抵達,然后一行人乘車前往清河縣。
這時候,莊文已經(jīng)到了
玉陽市,他聯(lián)系馮玉龍,后者正在視察,要到下午才有時間。于是,他就在玉陽訂了賓館,暫時住下,并打電話給張均。
電話響起的時候,張均在站混元樁,修煉青帝心法。自從山中苦練之后,他已經(jīng)能夠搬運氣血,自然可以上手青帝心法了。
昨晚上,他問出了幕后主使人是林健,然后就派了幾個人將四人看住。
今天一早,整個清河縣就開始議論一件大快人心的事。縣里作惡最多的一批人,被人扒了衣服,剁掉一只手丟在了荒郊野外。
要知現(xiàn)在可是冬天,天氣寒冷,那些斷手的混混痞子被凍得死去活來。近的還好,走著就能回縣城。有幾個被丟得太遠,差點凍死在路上,卻被一些不明所以的村民救下。
這件事轟動整個清河縣,不久連玉陽市也驚動了。玉陽市委震怒,政法委書記侯衛(wèi)紅拍起了桌子,命令清河縣立即徹查此事,給廣大人民群眾一個滿意的交待。
玉陽市委班子不能不生氣,因為今天正好是省委前來視察的重大日子,下面居然鬧出這種事,這不是自己抽自己臉嗎?
現(xiàn)在最惱火的就是杜如龍了,縣局一大早就接到報警,清河縣幾勢力的混混,居然全被人砍了手,剝光了衣服丟在冰天雪地里。
他頓時意識到這件事和張均有關(guān),震驚之下,立即差人去抓捕。他的命令才下,縣委的電話就接連打來,將他罵了個狗血噴頭。
“杜如龍,你如果不想干這個局長,趁早給我滾蛋!”縣委書記的聲音差點把他的隔膜刺破,顯然他憤怒到了。
杜如龍心中發(fā)苦,應(yīng)聲蟲似的連連說是。
“媽的!抓到那兩個小子,我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!”杜如龍眼睛血紅,恨恨罵道。
張均和張五正準備出去吃午飯,一群警察就沖進房間,二話不說把兩人拷上。張五對張均咧嘴一笑,說:“他們動作挺快?!?
警車呼嘯,兩個人被拉到了警察局,直接關(guān)進了拘留所。一個多小時后,縣公安局長杜如龍親自提審二人。
審訊室里,強烈的燈光刺得張均和張五瞇起眼,不過這二人神平淡,一點都不擔(dān)心。
“啪!”
杜如龍一拍桌子,喝道:“你們膽大包天,居然敢行兇傷人,而且一傷就是幾十人,誰給你們的膽子?”
張均嘴里還嚼著口香糖,道:“喂,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說,你哪只眼看見我傷人了?拿證據(jù)來。”
“你不要囂張!”杜如龍吼叫,“乖乖招了,免得受罪。要不然,讓你們嘗嘗清河縣公安局的手段。”
張五“呵呵”地笑出聲來,道:“那就趕緊上吧,咱們都等不及了?!?
杜如龍結(jié)識的人三教九流都有,倒也不怵張五這樣的,他一揮手,沉聲道:“給他們點顏色看看!”
頓時就有兩名警員,拿了兩疊草紙過來放在張五胸口,然后另一人用警棍狠狠搗下去,發(fā)出“紜本尷臁u庵執(zhí)蚍ǎ換嵩諶松砩狹糲律撕郟純梢栽斐贍諫耍淺r醵盡
張五臉上笑容依舊,嘲笑道:“就這么點力氣,老子連感覺都沒有。”
兩名警員有些惱火,加大了力氣??刹还芩麄冊趺创?,張五一點事都沒有,還是笑瞇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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