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,他就越感覺胸口堵著一噸炸藥,隨時可能爆炸。
“小叔,你可能是真心,但是蘇汐對你只是新鮮。我們?nèi)甑臍g愛時光不是說忘就能忘的,而你才不過三個月?!?
他故意咬重“歡愛”兩個字,一眨不眨盯著男人的表情。
封玦一張俊臉看不清喜怒,電梯門打開,他徑直走了出去。
封瑾琛冷笑一聲,繼續(xù)道,“昨晚宴會蘇汐根本不回避我的吻,她也是想我的,不信你可以親自問她。若不是有人打亂,我昨天就和她顛鸞倒鳳重歸于好了?!?
封玦腳步驀地頓住,眼神冰冷如兩道寒刃。
封玦越生氣他就越暢快。頂著男人殺人的目光,封瑾琛繼續(xù),“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第三者。蘇汐對你也只是玩玩罷了。
畢竟一個未婚小自己三歲的癡情霸總,沒有一個已婚婦女會不動心。你若是想被我的女人玩過之后再甩掉,就當我沒說?!?
封玦一把揪住男人的領(lǐng)子,把他提起來按在墻上,二話不說一拳就砸在男人下頜。接著又是一拳。
“封瑾琛,我最近看你很不順眼,如果不想丟掉總裁的位置,盡管發(fā)癲?!?
男人又一拳打過去,這才慢條斯理理了理袖子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坐上車,他打通一個電話,“半小時之內(nèi),把昨晚白家有關(guān)蘇汐的監(jiān)控全部發(fā)給我?!?
總裁辦,封玦看著手機里的監(jiān)控,周身的空氣瞬間凝結(jié)。
封瑾琛竟然不是口嗨,他果然看到男人的咸豬手襲了胸,
男人親了下去,蘇汐也并沒有避開,是和他在一起時的劇烈掙扎完全不一樣的一面。
若不是烏瑤瑤打斷,兩個人真的會……壓下心里的煩躁和猜忌,封玦強迫自己看文件。
不過003秒,文件就被團成團扔進垃圾桶,男人按開公司內(nèi)線電話,“鋼材的文件簡直垃圾,重做。還有一會兒有個應(yīng)酬,準備一下。”
掛了電話,劉誠抓了抓腦袋。那個應(yīng)酬不是不去嗎?怎么?
某私密性很好的餐廳。
白露薇從洗手間出來,洗手時看到駱安雅,她眸子瞬間冰冷。
冷冷看著鏡子里的女人,白露薇陰陽怪氣的道,“聽說封玦有個愛咬人的小野貓,是你?”
“很久之前的事情了,白小姐還記得?”
這是承認了。
白露薇咬了咬牙,隨即眼中露出一抹鄙夷,“既然是很久之前的事情,那你現(xiàn)在又纏著封總做什么?豈不是知三當三?”
駱安雅冷下臉色,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!?
“哼,前天在望月軒,我親眼看到你趁人之危把醉酒的封總摟在懷里,又摸又捏,恨不得當場脫光衣服讓男人上,一副不值錢的樣子,看的真是讓人惡心?!?
“白露薇,你嘴巴放尊重點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覬覦封玦,所以才對我惡語相向。我駱家可不是軟柿子任你揉捏。”
“我說的是事實,你敢不承認?你明明知道封玦把蘇汐護的跟眼珠子一樣,他們現(xiàn)在才是一對,而你還恬不知恥的對封總摟摟抱抱,不是小三又是什么?”
“你這樣的白蓮花我是見的多了,蘇汐那個傻帽把你當閨蜜,我卻清楚知道你的骯臟面目,哪天干出下藥生米煮成熟飯的勾當也完全不稀奇。還敢說你不是臭不要臉的小三?”
駱安雅瞳孔猛的收縮。
看著白露薇洋洋得意小人得志的嘴臉,駱安雅卸下溫婉的偽裝,一捧水直接潑過去。
“啊—我要殺了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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