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王?不過筑基前期罷了!
    “楚大師,您乃九天真龍,我愛新覺羅家愿奉您為尊!”金梓炫臉色慘白,連滾帶爬撲到楚陽跟前。
    “我乃隱世皇族聯(lián)盟副盟主,我開口,諸多隱世皇族皆聽命于您!”
    “我隱世皇族抵御強(qiáng)敵,望您法外開恩……”
    “當(dāng)我好哄?”楚陽冷哼一聲,右手抬起,一巴掌抽去。
    “你屢屢冒犯我,不殺你,我威嚴(yán)何在?”
    金梓炫被打飛幾十米,如死狗般滾落,臉頰皮開肉綻,牙齒掉落。手下護(hù)衛(wèi)瑟瑟發(fā)抖,不敢語。
    楚陽抬手虛抓,將他攝來,右手捏喉,嘴角殘忍一笑:“你隱世皇族很強(qiáng)?有種和我一戰(zhàn)!”
    “小可不敢,我有眼不識真龍!在您跟前,我只是蟲豸,我道歉……”金梓炫被扼住喉嚨,徹底窒息,臉色通紅,舌頭長出。
    “道歉?早干嘛去了!”啪!楚陽又是一個(gè)耳光,打得他鼻血狂噴,鼻梁歪斜。
    “敢威脅我?知道我楚陽三字代表什么?”啪!又是一個(gè)脆響耳光。
    金梓炫三顆牙齒飛出,臉龐皮開肉綻,顴骨顯露,頭疼欲裂,無法反駁。
    轟!楚陽將他重重摔地,砸出深坑,皮開肉綻,衣衫染血。
    楚陽腳踩他腦袋,掃視納蘭家眾人,冷笑道:“納蘭厲,納蘭圖……這就是你們的依仗?所謂的真龍?zhí)熳??未免太弱,太讓我失望!?
    “楚大師,這都是誤會(huì)……”納蘭厲三兄弟嚇得亡魂皆冒,大氣不敢出。納蘭清荷更是險(xiǎn)些失禁。
    “當(dāng)我修為全失,有這廢物當(dāng)后臺,你們就敢擠兌我?”楚陽一腳踢得金梓炫如足球般亂滾,嘲弄道:“我現(xiàn)在殺了他,隱世皇族又能把我如何?你們又能如何!”
    納蘭厲等人驚得魂飛魄散!
    楚陽竟如此霸道強(qiáng)勢,連隱世皇族都敢踩踏,敢殺!
    若非楚陽還顧念情分,納蘭家恐怕已被他抬手屠滅!
    “韻兒,還記得金叔叔嗎?金叔叔曾抱過你,你母親最后一程,是我送走的……”金梓炫灰頭土臉,如死狗般沖到曹韻妍跟前,磕頭求饒。
    曹韻妍臉色為難,心情復(fù)雜。金梓炫再親,哪比得上老公!但她心軟,尤其有孕在身,更愿平安喜樂,不愿楚陽殺人。
    且金梓炫所不假,他曾對納蘭怡然情深義重,陪其度過最后凄涼時(shí)光。
    曹韻妍遲疑片刻,柔道:“楚陽,要不算了吧,他也怪可憐的!”
    “此子陰險(xiǎn)歹毒,狡詐如狐?!背柪湫?,眼中殺機(jī)未退。
    “韻兒,今日放了他,無異于放虎歸山!”
    “叔公……您幫忙說句話啊,我金梓炫對天發(fā)誓,絕不與楚陽為敵!”金梓炫瑟瑟發(fā)抖,又哀求地看著納蘭搏。
    納蘭搏有幾分不忍,長嘆一聲,看向金梓炫:“老朽可以幫你說話,不過,楚陽若饒了你,我納蘭家與你愛新覺羅家,再非君臣!”
    “這是當(dāng)然!以后咱們平等論交,共奉楚大師為尊!”金梓炫忙不迭答應(yīng)。
    納蘭搏拉著楚陽,低聲懇求:“楚陽,今日能不能給老朽一個(gè)面子。大敵當(dāng)前,應(yīng)先攘外敵?!?
    不愿韻兒傷心,楚陽無奈,只能放下手掌,森寒目光盯著金梓炫,冷笑道:“我今日就饒你不死,但你給隱世皇族帶句話,不要多管閑事!”
    眾人如遭雷擊,不敢置信。隱世皇族若不再抵抗,教廷和婆羅門豈不是要長驅(qū)直入?
    納蘭搏也臉色狂變,欲又止。他相信楚陽謀算有道理。
    “好好好,楚大師的圣諭,我一定傳達(dá)到位!”金梓炫連忙道。
    “還有!有些話,不該說就別說,敢亂說,我就把你挫骨揚(yáng)灰!”楚陽目光犀利,冷哼道。
    金梓炫眼角余光瞟了曹韻妍一眼,連忙道:“楚大宗主放心,小可明白!”
    “-->>好!那就滾吧!讓隱世皇族的人退回去!”楚陽一揮衣袖,猶如驅(qū)趕蒼蠅。
    金梓炫如蒙大赦,帶著護(hù)衛(wèi),收了尸體,狼狽不堪地離開。來時(shí)氣焰囂張,走時(shí)損兵折將。
    納蘭搏郁悶不已。明明一場好事,納蘭家明明可以依靠楚陽,怎會(huì)搞成這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