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終于明白了!”丁烈忍無可忍,跳起怒吼,
    “為何李龍淵如此卑鄙,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?。 ?
    “你們這些人,卑鄙無恥,毫無人性,禽獸不如!持強(qiáng)凌弱,媚上欺下,算什么本事!算什么英雄!算什么仙人!”
    “有種,你們?nèi)ジ上尚姘?!只敢欺?fù)地球界,你們是懦夫!”
    “身為天星界人,我感到恥辱!我為你們臉紅!你們算什么修仙者!狗都不如!”
    “丁烈,你好大的膽子,竟敢對(duì)老祖不敬!”李龍淵憤怒地呵斥道。
    “袁子畫!”楚陽冷冷開口,“螻蟻?你,也有資格說我?”
    楚陽滿是嘲弄:“你太無知,根本不知我的能耐,夏蟲不可語冰,井底之蛙不可語海!”
    “楚陽,你放肆!”般若寺圓鏡大師飛射而至。
    拜見三位老祖后,他身軀一挺,冷冷俯瞰楚陽,嘲諷道:
    “楚陽,三位金丹中期老祖在此,你還不認(rèn)輸?還要頑抗?還要口出狂?”
    “貧僧勸你,跪地臣服,磕頭認(rèn)錯(cuò)!否則,貧僧要與你清算你殺我弟子之事!”
    眾人心中鄙視,這老賊禿反應(yīng)真快!
    楚陽占優(yōu)勢(shì)時(shí),他第一個(gè)跑,現(xiàn)在見三位老祖出山,立刻出來表忠心了。
    楚陽殺你弟子是在邊荒城一戰(zhàn),那么長時(shí)間,也沒見你跳出來!
    洗象大師也一改之前的恐懼,變得囂張跋扈,高聲叫囂:
    “楚陽,你怎知我天星界的底蘊(yùn)!三位老祖都是金丹中期,你以為你還能翻盤?”
    沈鐵戈也擦了擦嘴角鮮血,逼近傲然開口:
    “楚陽,我早警告過你,這次盛會(huì)藏龍臥虎,收拾你,輕而易舉!”
    “當(dāng)初,你屢屢掃我面子,非要死磕!現(xiàn)在如何?”
    他神色譏諷,寒聲道:“你一個(gè)廢土棄民,也敢挑釁我天星界!”
    “楚陽,你剛剛不是很狂嗎?要屠盡天星界群豪?動(dòng)手??!”曾鴻遠(yuǎn)也滿血復(fù)活,高聲叫囂。
    “楚陽,袁子畫前輩有心提攜,你最好應(yīng)承,否則,我欲蛇教也要與你為敵了!”欲蛇教教主佘夫人也飛臨,嬌聲勸說。
    楚陽目光不悲不喜地掃視群山,高聲道:
    “看來,你們退出方竹峰、退出生死廣場(chǎng),很不甘心啊。你們的臣服,也并非真心!”
    “現(xiàn)在我重新給你們選擇的機(jī)會(huì)。誰要與我楚陽為敵,站出來吧!”
    “哼,楚陽,三位金丹老祖壓制,你還大不慚!與你為敵又如何?”震旦宗宗主跳了出來。
    “如你所愿!”漓江劍派的諸多強(qiáng)者,也紛紛飛到方竹峰上。
    隨后,一個(gè)個(gè)強(qiáng)者重新飛回,甚至原本沒資格登上方竹峰的,此時(shí)也都來表忠心了,足足五六千人,把楚陽圍困。
    這些人,至少都是筑基層次,不乏筑基圓滿和假丹強(qiáng)者,再加上三位老牌金丹,簡(jiǎn)直氣勢(shì)沖天,能碾碎一片世界。
    “竟用三位老牌金丹對(duì)付他……太狠了!”遠(yuǎn)處,妙依仙子見此,淚光泫然,痛不欲生。
    “楚大哥!跑吧!”喬瓔珞和丁鈴鐺都花容失色,泣不成聲,絕望了。
    “唉,唉,若再等一百年,甚至二十年……可惜??!”江海山父子也臉色慘白,搖頭嘆息,徹底絕望了!
    三位老祖級(jí)的金丹??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大妖白澤的弟子啊,圣天教主的傳承,誰能匹敵!
    楚陽確實(shí)驚艷,但實(shí)力懸殊,這次栽了大跟頭!
    廣場(chǎng)上,李龍淵得意洋洋,高聲咆哮:“楚陽,看到?jīng)]?這就是天星??!”
    “你楚陽再強(qiáng)又能怎樣?金丹一層?二層!頂多三層!”
    “金丹中期又如何?”
    “孤木不成林,你終究只是一個(gè)人!而我們,有上萬修士大軍,千門萬宗,人多勢(shì)眾,還有三位金丹老祖坐鎮(zhèn)!”
    “殺你,易如反掌!”
    此刻,他得意至極!
    設(shè)計(jì)讓殺普度大師,贏得民心,目的已達(dá)!
    眾人志在必得,微笑自信,仿佛楚陽已是死人。
    人群中,楚云秀拉了拉曾人王袖子,輕聲問:“我聽說,三位老祖都是妖王白澤的弟子,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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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啊,怎么了?”曾人王笑嘻嘻地問。
    他正開心呢,鄒開云成了炮灰,楚云秀怕是要成他的小妾了。
    “沒,沒什么……”楚云秀臉色一苦,低頭道。
    她可不敢說曾投靠過妖王白澤,還見過白澤被楚陽收服。
    畢竟,白澤后來被那幾位弟子暗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