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頭們迎來了黃金歲月,金錢在手,總理任選,儼然俄國真主宰!
    但新大帝登基,寡頭噩夢始。六大巨頭,或逃或囚或亡,盡皆凋零。
    唯有別列佐夫斯基,不倒翁也,兩朝元老,手段通天!
    他攜手新寡頭維奇,重掌俄氣油礦,權(quán)柄再握。
    “嘿,還有個秘聞!”李建國神秘兮兮,“大帝饒別列佐夫斯基,因其女安菲雅,曾為大帝情人,上流社會呼為‘公主’!”
    楚陽一行,雪城北郊,豪華莊園前止步。
    大雪青松,柏油路直,莊園森嚴(yán),黑衣大漢持槍巡邏,如虎添翼。
    熊恒吹牛慣了,此刻卻慫如鵪鶉。
    “保羅老友,安菲雅公主何在?”李建國熟門熟路,熱情打招呼。
    “打獵呢,馬上回。沒帶茅臺,就準(zhǔn)備被熊圍吧!”保羅玩笑道,領(lǐng)眾人入會客廳。
    真皮沙發(fā),瓷器精致,咖啡香醇,老傭人靜默有禮。
    壁爐熊熊,標(biāo)本林立,油畫名家手筆,莊園底蘊(yùn)深厚。
    片刻,軍綠越野駛?cè)?,安菲雅公主駕到。
    “真年輕!”楚陽心中暗贊。
    公主高挑,近一米八,獵裝英姿,殺氣騰騰,下巴微揚(yáng),傲氣沖天。
    “李老友,北地群島?找死??!”公主不屑。
    “公主,這位楚先生……”李建國鞠躬介紹。
    “別廢話!”安菲雅皺眉,“聽說你殺了戰(zhàn)斧黑熊十幾人?”
    李建國心驚,慌忙解釋:“他們不公,我忍辱負(fù)重,仍被追殺,總不能坐以待斃!”
    “你殺我兄弟,我一直在追你。你卻狡兔三窟!”門外巨漢闖入,兩米余高,形如小山,壓迫感十足。
    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獄無門你闖來!”巨漢獰笑逼近,大理石地面開裂。
    熊恒嚇得腿軟,臉色慘白。這巨漢一腳,骨折筋斷,人成泥矣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楚陽心中微動,此人肉身覺醒,雖不徹底,卻已媲美宗師。
    “比爾,戰(zhàn)斧四大戰(zhàn)將,莫斯科的頭號狠角!”安菲雅抱臂,下巴微揚(yáng),冷聲道,“前克格勃八級特工,冬兵預(yù)備役,還干掉過一位華人武道大師!”
    “李,你倆都是我兄弟,誰贏誰有理。楚陽,干翻比爾,礦權(quán)歸還,舊賬勾銷!”
    “開過宗師?這咋打!”李建國冷汗直冒,目光如炬掃向門外,心猛地一沉。
    門外,上百迷彩大漢集結(jié),兇神惡煞,槍炮齊備,重型武器閃亮登場。
    戰(zhàn)斧的人!插翅難飛!
    李娟嚇得臉色慘白,渾身篩糠。
    “他……他就是比爾……”熊恒尖叫,莫斯科的傳說,惡魔般的存在,槍林彈雨,生撕活人,力大無窮!
    熊恒崩潰,朝楚陽怒吼:“楚陽,你說我廢物,窩囊,那又怎樣!看看外面那陣仗,是你惹得起的?手雷、機(jī)槍、火箭彈!再看看比爾的實(shí)力,大理石都踩碎!你忍一時不行啊?現(xiàn)在殺人,人家追殺,你收場啊!你個普通人,會功夫又怎樣?能搞定嗎?我們被你害死了!”
    他推搡楚陽,歇斯底里:“他殺人,我們沒動手!是他!”
    “熊恒!”李建國怒不可遏,一巴掌扇去,“求饒就有用?錯!他們會趕盡殺絕!惡狼猛虎前,求饒無用!他們就是要吃你!”
    熊恒涕泗橫流:“我沒動手,為什么要?dú)⑽?!殺他啊!楚陽才是禍?zhǔn)?!?
    “呵呵,前克格勃特工?”楚陽淡然一笑,邁出一步,“冬兵預(yù)備役?很牛嗎?一巴掌拍死的貨!”
    李建國無語,楚陽太托大,不知天高地厚??烁癫?、冬兵預(yù)備役,會是普通人?比爾兇名赫赫,連黑手黨都忌憚!
    李娟信心動搖,比爾是傳說啊!動作電影里的存在,普通人哪是對手!
    熊恒差點(diǎn)笑出聲,楚陽找死!楚陽吸引火力,自己或許能逃過一劫!楚陽越慘,越證明自己隱忍智慧!李娟或許能回心轉(zhuǎn)意!
    安菲雅也嘲諷一笑,華夏小子找死!楚陽俊逸清秀,手指晶瑩,看似手無縛雞之力。
    “去死吧!”砰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比爾,前克格勃精英,深知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真諦。面對楚陽,他毫無輕視,一拳如炮彈,空氣轟鳴,家具紛飛。
    但楚陽,連狼王亞歷山大都能斬于馬下,豈會懼他?輕描淡寫一揮手,“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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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轟!楚陽那玉手晶瑩剔透,力大無窮,宛如巨靈神在世。比爾五大三粗,卻如紙糊,瞬間炸裂,血雨漫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