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陽嘆了口氣,訓(xùn)道:“你吃國家飯,學(xué)一身本-->>事,拳頭該用來保家衛(wèi)國,不是爭強(qiáng)斗狠的!你這樣,太讓我失望了!”
    “總顧問,我錯了!”徐友杭淚流滿面,羞愧難當(dāng)。
    三個月前在戰(zhàn)龍,他被楚陽留下的霸體靈液和武技震撼得不行。聽說戰(zhàn)龍現(xiàn)在戰(zhàn)績輝煌,他更是對楚陽崇拜得五體投地。被楚陽虐了之后,他才打聽清楚,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楚陽啊!
    “行了,回去吧,關(guān)十天禁閉,職務(wù)全免,從頭再來!”楚陽揮了揮手。
    “是,總顧問!”徐友杭敬了個禮,轉(zhuǎn)身就走,干脆利落。
    眾人看得目瞪口呆,這楚陽也太牛了吧,幾句話就讓徐友杭服服帖帖!
    “他還有這一手,難怪韻兒對他有信心!”徐潔喃喃自語,心里那個羨慕啊。
    楚陽這戰(zhàn)龍武道顧問的頭銜一亮出來,葉皓辰都被壓得喘不過氣來。畢竟,戰(zhàn)龍可是直屬最高參謀部的特戰(zhàn)隊(duì),影響力杠杠的!
    王天鶴、葉皓辰這些人都閉嘴了,連劉主任都嚇得躲到一邊打電話向領(lǐng)導(dǎo)匯報。
    付老板搖著折扇,慢悠悠地說:“一個戰(zhàn)龍武道總顧問,夜家可不會怕。楚陽掃了夜家的面子,葉啟德能善罷甘休?”
    張老板一拍大腿:“那可不一定!楚大師心里有數(shù)著呢,沒把握才不會跟夜家硬碰硬!”
    “付老板,要不咱倆打個賭?”張老板笑瞇瞇地說。
    “賭什么?”付老板問。
    “楚大師翻盤了,你那幅齊白石的竹石圖就歸我了!”張老板眼中閃過一絲狡黠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眾人噤聲,目光齊刷刷投向葉啟德。此時,葉皓辰、王天鶴、何君意,乃至葉偉豪,皆成了擺設(shè)。楚陽之威,唯有葉啟德能鎮(zhèn)。
    葉啟德豈會不知楚陽實(shí)力,更懂此戰(zhàn)兇險。他心中三分忌憚,三分敬佩,剩下四分,全是殺意。楚陽越強(qiáng),他越要除之而后快。畢竟,楚陽掌握了夜家丑聞,已成生死大敵。趁楚陽還未長成參天大樹,必須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。
    葉啟德眸光一閃,冷聲道:“楚大師,你雖不凡,但王子犯法,與庶民同罪。你折斷王權(quán)四肢,染血雙手,就是黨宏圖、曹世雄在此,我也要問,戰(zhàn)龍之人就能如此胡作非為,無視軍紀(jì)國法嗎?”
    他如座山雕般俯瞰楚陽,繼續(xù)道:“你不過一介武道顧問,無軍職在身,竟敢沖撞中海訪問團(tuán),影響兩國大計(jì)!中樞關(guān)注此事,我定要問問,你是否有此權(quán)利!”
    罷,全場肅殺。葉啟德一頂頂高帽子砸來,連曹世雄都未必能擋。曹韻妍也緊張起來,楚陽之事,可大可小,一旦葉啟德向中樞告狀,便是越描越黑。
    要知道,超然勢力歷來讓國家忌憚,當(dāng)年甚至有國家以核武威懾神境高手。對楚陽,或殺或留,皆在中樞一念之間。
    曹韻妍心中念頭紛飛,卻毫無對策,只能緊握雙拳,指甲掐入掌心。
    這時,葉啟德看向李憲龍:“李總理,此子華夏人,卻在星洲傷人,請你驅(qū)動軍警,將其抓獲!”
    李憲龍漢語不利索,正聽翻譯介紹楚陽。聞,他急忙走到楚陽面前,深深鞠躬,恭敬道:“國師大人,有何吩咐,小李一定執(zhí)行,是否驅(qū)逐他們?”
    “國師大人?”眾人聞,如遭雷擊,紛紛傻眼。
    星洲之主,竟卑躬屈膝站在楚陽面前,如信徒面對神靈!
    “他是星洲國師?”眾人驚愕交加,瞠目結(jié)舌,仿佛大白天見鬼。
    葉皓辰紅酒杯落地,摔得粉碎。徐潔捂嘴驚呼,胸脯起伏,波濤洶涌。何君意更是臉色大變,眉頭緊鎖。
    “什么!”何君意冷汗直流,心中涌起一種不祥預(yù)感。
    葉啟德眉頭緊皺,心沉谷底。“他怎么會是星洲國師?李總理,你搞錯了吧?他是華夏人啊!”胡主任嚷嚷道。
    但李憲龍一臉肅然:“星洲國師,乃我星洲守護(hù)神,神靈般的存在,你敢如此詆毀,便是驅(qū)逐出境,也是輕的!”
    今日中??疾靾F(tuán)屢屢碰壁,而楚陽底牌頻出,先楚家太子,再珍妮公主號主人,又戰(zhàn)龍武道總顧問,如今更成星洲國師!這王炸一出,誰與爭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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