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影說:“任長山。”
夏甜甜呢喃,
“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呢,我就知道勒叔的朋友叫鄭老頭?!?
周影解釋,
“任長山也是一名保潔員,新來的,是通過鄭老頭認識的勒叔?!?
夏甜甜聽明白了,點點頭,隨即又問,
“可這也不對啊,不管兩人是什么關(guān)系,大半夜的約著下棋,這正常嗎?”
夏甜甜話落,周影的書記突然響了一聲。
是保鏢發(fā)來的錄音。
周影沒當著夏甜甜的面聽,他收起手機對夏甜甜說,
“不管正常不正常,至少他是安全的,有保鏢看著呢,你去洗漱,我去洗碗。”
夏甜甜都不清楚任長山的到底是誰,所以也沒多想。
她‘嗯’了一聲,“辛苦老公了?!?
周影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頂,給了她一記摸頭殺。
夏甜甜轉(zhuǎn)身去了衛(wèi)生間后,周影端著碗筷下了樓。
進了廚房,他先給周生發(fā)了一條信息,
聽勒叔說過任長山嗎?
不出意外,周生還沒睡,嚴律是前天埋葬的,他這幾天作息顛倒,白天昏昏沉沉,晚上精神。
周生秒回,沒聽過,怎么了?
不等周影回他信息,他就打過來了。
電話一接通就先問,“勒叔怎么了?”
周影說:“大半夜找他的朋友任長山下棋去了,已經(jīng)去了一個半小時,現(xiàn)在還沒回?!?
隔著手機都能聽出周生的意外,
“勒叔,找他的朋友,任長山,下棋??。 ?
周影說:“勒叔跟保鏢說的,他是通過鄭老頭認識的任長山,兩人現(xiàn)在是好友,而且今晚都失眠了,就約了一起下象棋打發(fā)時間?!?
周生:“……你一直懷疑任長山有問題,他現(xiàn)在接觸勒叔,會不會傷害勒叔?”
周影說:“勒叔的安危你不用擔心,他身邊一直有保鏢,不會讓他出事,我聯(lián)系你就是想問問情況?!?
周生蹙著眉頭說,
“勒叔從沒跟我提過任長山,如果他提了,我肯定早就跟你說了。對了,他們下棋時有說什么重要信息嗎?”
周影如實說:
“保鏢說沒有,還發(fā)了之前的錄音,我轉(zhuǎn)給你了,你也聽聽。”
周生:“行!我要是聽出來問題了就告訴你?!?
周影:“嗯,你那邊都忙完了?”
周生長出一口氣,
“處理完了,明天或者后天回去?!?
周影:“……節(jié)哀?!?
周生‘嗯’了一聲,
“把他和他母親葬在一起,他肯定滿意,我的心也踏實了?!?
周影不太會安慰人,挑好事說,
“今天沉哥來電話,找到蔣超的準確位置了?!?
周生意外,“找到了?”
周影‘嗯’了一聲,“嗯?!?
周生趕緊問,“人是在國嗎?”
周影回,“是,他隱藏在松本曾經(jīng)的一個醫(yī)藥研究公司?!?
周生驚訝,“還牽扯到了松本?”
周影回,
“嗯,松本雖然是日國人,但他的學生遍布全球各地,等同于他的勢力分遍全世界,所以沉哥懷疑那些人的新基地,跟松本在非洲的學生脫不了關(guān)系。”
周生:“……”
這對于他們來說是個大消息,周生沉默了半天才問,
“沉哥怎么安排的,接下來怎么做?”
周影把薄宴沉的話又復述了一遍,復述完他對周生說,
“我都已經(jīng)安排完了,你不用操心,你先忙你自己的?!?
周生說:“我盡快回去?!?
周影:“嗯,等會兒我把勒叔和任長山的錄音轉(zhuǎn)給你,你也聽聽。”
周生:“好!”
兄弟兩個又聊了會兒,掛了電話。
周影把錄音轉(zhuǎn)給周生一份,隨即收起手機開始收拾。
把廚房收拾干凈后,他拿著手機去了樓上。
臥室里靜悄悄的,夏甜甜和糖糖都睡著了。
周影放輕腳步走進臥室,小心翼翼把夏甜甜手里的手機抽出來,退出短劇畫面,鎖屏放到了床頭柜上。
隨即又給她們蓋好被子,上床,戴上耳機聽錄音。
他沒快進,聽的很認真。
剛開始兩人的對話很正常,就是好朋友見面后的閑聊。
可聽著聽著,周影突然發(fā)現(xiàn)了異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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