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語氣怎么了?傷到你的心了?還是讓你祖宗十八代羞愧了?”
陳遠(yuǎn)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罵她兩句。
這時,后座門開,溫聆雪從車?yán)锍鰜怼?
蕭夏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這才七點(diǎn)半,她總不會是一早來鉑景灣的吧。
想到季縈不見了,顧宴沉卻忙著和野女人共度春宵,她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喲,人家還沒正式離婚呢,你就上趕著往屎縫里鉆,你媽找人生你的時候都不看物種的嗎?”
溫聆雪咽下她的羞辱,沒有還嘴,而且得體地上前說道:“哥哥感冒了,小事情不要煩他,有什么話就對我說吧?!?
老婆都不見了能是小事嗎?
蕭夏正要說出季縈失蹤的消息,就有聽溫聆雪補(bǔ)充道:“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圍內(nèi)的,我會為你解決?!?
所以她的意思是消息不會傳到顧宴沉耳朵里。
蕭夏不干了,要繞開她,去拉后座車門。
“跟你說了,別打擾哥哥,他生病了?!?
溫聆雪以阻攔的名義直接撞在蕭夏身上。
蕭夏這個時候已經(jīng)火得恨不能找人打一架,于是當(dāng)即滿足她,狠狠推了她一把。
溫聆雪摔倒,后腦勺撞在車門上。
“溫小姐,你沒事吧?”
陳遠(yuǎn)忙上前查看。
但溫聆雪卻腦袋一歪,暈了過去。
“糟糕,撞到腦子了!”
陳遠(yuǎn)趕緊撥打120。
這時后座車門再次打開,顧宴沉從車上走了下來。
他的確身體不適,昨夜又因季縈和龐煒一起走掉的事失眠,此刻眼底泛著淤青,目光掃過昏迷的溫聆雪時更添寒意。
蕭夏見到他,激動說道:“顧宴沉,你老婆……”
“閉嘴!”顧宴沉厲聲打斷他的話,“讓你哥來看看你闖的禍!”
蕭夏:“……”
喪偶!
堅決支持季縈喪偶?。?
醫(yī)院,蕭昶還沒下班。
他安排了護(hù)士送溫聆雪去做各種檢查。
顧宴沉揉著額頭,“等會兒給她安排病房?!?
蕭昶:“放心,我妹妹的錯,我會負(fù)責(zé)到底,不會讓你的女人受半點(diǎn)委屈?!?
顧宴沉蹙眉看向他,“連你也這么認(rèn)為?”
蕭昶挑眉,“你陪自己妻子來過醫(yī)院幾次?溫聆雪的治療賬單,哪次不是寫的你的名字?如果和你做朋友,要刺瞎雙眼,那……”
后面的話說出來太嚴(yán)重,蕭昶只是聳了聳肩,沒說出來。
“找個護(hù)工照顧她。”
顧宴沉轉(zhuǎn)身就走。
醫(yī)生辦公室門口,陳遠(yuǎn)對蕭夏說道:“蕭二小姐,你太沖動了,溫小姐是今天一大早來給顧總送藥的,他們之所以在一輛車上,那是顧總順路送她回家?!?
蕭夏輕嗤一聲,“顧宴沉破產(chǎn)了沒錢了,要靠小三買藥治病?他老婆都……”
話沒說完,辦公室門開,顧宴沉陰著個臉走出來。
蕭夏閉上了嘴巴。
男人沒看她一眼,直徑離去,陳遠(yuǎn)也趕緊跟了上去。
蕭昶看著妹妹,面色嚴(yán)肅,“和這種人動手,你不怕掉價?”
蕭夏咬了咬唇,“季縈失蹤了,都一夜了,我著急嘛。”
蕭昶擰眉:“什么?”
蕭夏快哭了。
“都是為了公司的事,被龐煒帶去飯局后就不見了。這都十幾個小時了,也不知道她正在遭遇什么?!?
蕭昶還算鎮(zhèn)定,細(xì)問了前因后果,馬上找朋友查了當(dāng)晚附近監(jiān)控。
果然有了線索。
季縈是被龐煒抱上車的。
“這個狗日的,他說縈縈是自己打車走的。”蕭夏道。
“走,叫上警察去找龐煒!”蕭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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