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-->>bsp;說到這,方良玉的情緒明顯激動了起來。
    “他遇到了肖成川?”
    林凡猜測道。
    “沒錯,就是遇到了這個笑面虎!”
    “縣道修路之前是要進行招標公示的。”
    “阿偉準備好材料準備競標的時候,卻被肖成川給當面威脅,讓他退出!”
    “否則……就讓他沒有安生日子過?!?
    “我兒子心高氣傲又年輕,所以就根本不理會,繼續(xù)競標?!?
    方良玉嘆了一口氣,“雖然這次競標被阿偉投中了,但是卻徹底得罪了肖成川。
    隨后,他就對我兒子進行了瘋狂報復?!?
    “他是怎么報復的?”
    馬朝先一邊記著筆記一邊開口詢問。
    “他先是派人到工地上搗亂,耽誤工期進程?!?
    “然后,他又威脅石礦老板,不給阿偉的車裝貨。”
    “阿偉為了趕工期連夜拖運砂石,卻被肖成川用車給堵住路不讓走?!?
    “最過分的是,肖成川手下豢養(yǎng)的那批打手,三天兩頭去工地上動手打司機。”
    方良玉一連喝了兩口茶,這才壓下心中怒火。
    “這件事情沒人管嗎?”
    馬朝先皺眉問道。
    “管?”
    方良玉冷哼一聲,“派出所副所長是肖成川弟弟,而他跟縣政府的人關系又好,等于是一個鼻孔出氣!
    報警的時候,都是敷衍了事。
    甚至有好幾次,都沒有人出警。”
    看到他情緒激動的樣子,林凡這才明白他為什么不信任警察。
    是因為之前的遭遇,讓他徹底怕了。
    “這件事情到時候鬧得太大了,工程幾乎就停滯了?!?
    “阿偉擔心再鬧下去延誤工期,所以只能服軟。四處托人,找肖成川求和?!?
    “這家伙真的是夠黑的。不但讓我兒子把工程無償轉給他,然后再給個一百萬的誤工費。”
    “不然的話,就讓阿偉開不了工!”
    “無奈之下,阿偉只能將他單獨請出來吃飯,準備在飯桌上賠罪商討這件事情?!?
    “不曾想,他這一去……就再也沒有回來?!?
    說到這,方良玉嚎啕大哭了起來。
    林凡跟馬朝先對視了一眼。
    這個沒有回來……想必應該就是死亡了。
    等到哭夠了,情緒逐漸穩(wěn)定之后,方良玉這才擦了擦淚水。
    “阿偉當晚沒有回來,我們打了無數的電話都沒有人接?!?
    “第二天下午,派出所打電話通知,說阿偉的尸體在龍?zhí)端畮炖锩姹话l(fā)現了?!?
    “根據法醫(yī)的判斷,是喝醉酒之后失足跌入了龍?zhí)端畮欤缢?!?
    “可是……龍?zhí)端畮炀嚯x吃飯的地方足足有十里路,而且跟家里的方向是相反的?!?
    方良玉怒聲道,“所以,肖成川那個渾蛋下死手,謀殺了我的兒子?!?
    馬朝先停止了筆記,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    “馬隊長,怎么了?”
    林凡問道。
    “如果僅憑猜測異象,恐怕沒有辦法定罪?!?
    馬朝先雙手一攤,為難道。
    現在刑偵破案,必須要求鐵證。
    如果僅憑懷疑,那是無法給犯罪嫌疑人定罪的!
    “這樣啊……”
    林凡也是眉頭緊鎖了起來。
    僅憑方良玉單方面的供詞,的確還無法給肖成川定下罪行。
    明知道是對方干的,你卻拿他沒有辦法。
    這種感覺十分憋屈。
    “你們要的鐵證,我有!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