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很多事需要做,沒空聽你們無休止的爭吵,所以…”
“我不跟他吵就是。”靳擎嶼說,“你放心吧,杳杳,我不至于和一個小孩子計較。”
“你給我閉嘴,是小爺懶得跟你吵?!鼻亟喜桓适救?,他視線也緊跟著看向姜星杳,“杳杳,小爺是要保護你的,你別-->>趕小爺走,大不了小爺以后聽你的話就是?!?
兩人幾乎同時說了軟話,讓姜星杳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不由得就有點泄氣。
她干脆不再和這兩人糾纏,叫了阿姨準(zhǔn)備飯菜,靳擎嶼聞聲,直接進了廚房。
他一只手還打著石膏,但又好像不妨礙他單手洗菜。
秦江南在心里罵了一句心機,也緊跟著鉆進了廚房,反倒是把里面的阿姨擠得有點沒有落腳之地。
“小姐,你看看這廚房里都沒我的位置了?!卑⒁虪幜税胩?,也沒有搶到心儀的位置,只得出來給姜星杳告狀。
姜星杳也很是無奈:“那您出來吧,里面就交給他們好了?!?
秦江南進去做什么,姜星杳不知道,但靳擎嶼的廚藝,她還是信得過的,既然他們要爭,姜星杳也就懶得管了。
忽略掉了廚房里傳來的叮叮咚咚的聲響,姜星杳又去找了菲拉。
菲拉已經(jīng)把房間收拾得差不多了,看到姜星杳,她就笑盈盈地打趣:“怎么樣?外面兩個都安撫好了?”
“隨他們?nèi)ヴ[吧,等會直接下樓吃飯?!苯氰玫馈?
“咦,怎么沒見榮月老師?”菲拉疑惑。
姜星杳道:“月姨在這邊音樂學(xué)院里,擔(dān)任榮譽教授的位置,每年都要過來講幾節(jié)課的,今天去學(xué)校上課了?!?
這件事姜星杳也是前兩天才知道的,這回直到比賽之前,榮月夫人都不打算再帶她換地方了。
她年輕時在y國就待過一段時間,這里有很多她的朋友,也有她的老師,榮月夫人就讓姜星杳留在y國進修,她去學(xué)校講課的時候,也帶著姜星杳,讓姜星杳和里面的天才學(xué)生對練。
姜星杳簡單的和菲拉介紹了一下這里的情況,又問起了菲拉為什么忽然離開的事。
提到這個,菲拉的暴脾氣就上來了:“還不是妮麗婭老師偏心?
明明我們?nèi)齻€都是她的學(xué)生,當(dāng)時金樂杯的比賽流程下來之后,她就直接點了泰爾參加。
現(xiàn)在為了訓(xùn)練泰爾,更是對我們兩個都不聞不問,我問她問題,她不僅不耐煩,還怪我不懂事,說我搶泰爾的時間。
可那個泰爾,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鋼琴的,他心里眼里只有名利,我不服氣,和她吵了一架,她就把我趕了出來。
我也收夠了,干脆就這樣了。”
之前妮麗婭對菲拉和泰爾截然不同的態(tài)度,姜星杳也是看到了的,她拍了拍菲拉的肩膀,安慰道:“既然已經(jīng)離開了,那這些過去的事便也不要放在心上了,以后你有問題可以直接問月姨,她都會告訴你的?!?
菲拉點了點頭,她直接給了姜星杳一個熊抱:“唯一,你人真是太好了,比那個泰爾好一千倍,一萬倍,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姐妹了。”
泰爾忙于準(zhǔn)備比賽,姜星杳又何嘗不是呢?
可她與泰爾那么多年的師兄妹關(guān)系,她也是妮麗婭的學(xué)生,她只是理所當(dāng)然地詢問問題,那段時間泰爾卻對她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。
她和姜星杳其實是萍水相逢,可姜星杳不僅愿意收留她,還愿意與她分享老師,這份情誼她當(dāng)然地記得。
姜星杳和菲拉沒有聊太久,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,靳擎嶼道:“杳杳,出來吃飯吧。”
兩個人一起下了樓,桌上已經(jīng)擺了幾個家常菜。
西紅柿炒雞蛋,紅燒排骨,清炒蝦仁,還有一個雞蛋湯,一眼看過去,就讓人食指大動。
菲拉的眼睛都亮了一下:“這都是你做的嗎?你真厲害啊,這些菜的賣相比我之前去中餐館吃的那些都要好看呢?!?
靳擎嶼道:“舉手之勞,快嘗嘗吧?!?
姜星杳表面上沒什么表情,心里也有點期待,即便她和靳擎嶼關(guān)系鬧得僵,卻也沒有辦法否認(rèn)靳擎嶼的廚藝。
這段時間,她的多數(shù)時間都跟著榮月夫人去學(xué)校,吃的也都是學(xué)校食堂里的白人飯,即便她沒有那么重口腹之欲,也有點膩了。
靳擎嶼殷勤地想要給姜星杳盛湯,姜星杳看了一眼他那只還打著石膏的手,接過了勺子:“還是我來吧?!?
靳擎嶼也沒有推辭,反而很是客氣:“那就辛苦杳杳了?!?
第一碗湯,讓姜星杳給了菲拉,菲拉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,緊接著一張臉就皺了起來,表情也有點古怪,看起來就像是難以下咽一樣。
姜星杳趕緊關(guān)切地問:“怎么了?”
沒等菲拉回話,她自己也嘗了口湯,緊接著,臉就和菲拉一樣,皺成了一團,欲又止地看向了靳擎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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