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姨,現(xiàn)在你也找不到比我更合適的人選了,這畢竟也是為國爭光的大事,你替我向家里人解釋一聲,他們肯定會理解的?!庇谥碚f。
她越發(fā)地迫不及待了。
姜星杳聽她最后一句話,也-->>咂摸出了另一種意思,恐怕這個于助理結婚之后在婆家過得并不好,否則也不會讓榮月夫人替她向家里人說情。
她這根本就是嫁了人之后后悔了,所以在吃飯的時候,才多次向榮月夫人試探詢問自己的情況。
在發(fā)現(xiàn)榮月夫人身邊確確實實沒有了她的位置時,她就直接動了歪心思,這根本就是一場切切實實的謀殺。
姜星杳的手心,都因為這個真相泛起了涼意,原來的有些人心里,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,別人的生命是那么的廉價。
她說:“于助理,你為了重新回到月姨身邊,可真是不擇手段呀?!?
姜星杳再對著于助理說話的時候,聲音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溫和。
“姜小姐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你出了意外,我撇家舍業(yè)地站出來救急,怎么到了你那里,反倒還成了我的不是了?”于助理表情僵了一下,才質問。
“是呀,我也想知道為什么這么巧,我剛見完了于助理就出了意外,剛巧能代替我的就只有于助理?!苯氰谜f。
“你懷疑這場車禍是我策劃的?姜小姐,你知道的,我剛結婚不久,家里還有個一歲的娃娃,這種時候誰舍得離開家?
要不是月姨栽培我多年,現(xiàn)在又需要救急,我怎么可能答應這件事?
倒是姜小姐,你自己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重要嗎?這個節(jié)骨眼上偏偏傷了手,還想把責任推卸到我身上,未免太過分了?!庇谥碚f著說著,聲音就急促了起來,帶著咄咄逼人的意味。
姜星杳說:“你婆家對你不好吧?你跟了月姨這么多年,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演出,按理說應該有不少積蓄的,可現(xiàn)在我見了你三次,你換了三套不同的衣裳,每一套都沒有牌子。
比起我一年前見你,你臉上還多了很多皺紋,是不是結婚之后,你忽然發(fā)現(xiàn)那不是你想要的生活,就開始懷念起你跟著月姨身邊的日子了。
所以你一次次試探月姨對我的看法,在發(fā)覺沒辦法插足之后,就想毀了我,取代我,我說得對嗎?”
姜星杳現(xiàn)在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,她看著于助理,口齒清晰地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。
榮月夫人的臉上,已經漸漸地露出了震驚:“這件事真是你做的?”
“怎么會呢?月姨,您別聽她胡說,那可是買兇殺人呀,我怎么敢?”于助理趕忙否認。
姜星杳說:“想要證實這件事很簡單,你只管把你公婆把你老公叫來,親口跟他們說,你要替代我,出國培訓兩年,你敢嗎?”
于助理的目光,在對上姜星杳眼睛的時候,開始變得躲閃起來:“這本來就是你的臆想,我憑什么要向你證明?
月姨,我也只是好心幫忙,既然她非得不識好歹要懷疑我,那這話就當我沒說好了。”
于助理惱羞成怒,作勢要走,靳擎嶼道:“不用那么麻煩,攔住她,查她的手機。”
“你敢?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屬于是侵犯隱私,我可以告你們的?!毖垡娭S特助帶著兩個保鏢就堵了過來,于助理的臉色更慌了,她聲音提高了很多,試圖以這樣的方式來震懾靳擎嶼。
靳擎嶼說:“等我的人查完了,你想告盡管去告,希望等到了那時候,你還有打報警電話的勇氣?!?
許特助已經動作利落地把于助理的手機翻了出來,手機表面自然看不出什么,許特助直接聯(lián)系人遠程破解了于助理的手機,又修復了聊天記錄,果然找到了一筆大額轉賬。
轉賬的時間是七個小時前,那時候正好就是姜星杳她們和于助理吃完飯不久。
于助理很謹慎,轉完賬之后就把對方刪除拉黑了。
她大概也沒有想到,靳擎嶼的人,可以復原她的手機消息。
許特助說:“這位小姐,你要不要解釋一下這筆錢的去向?
買兇殺人?真夠惡毒的,都不知道給自家兒子積點德嗎?”
“我給朋友轉賬怎么了?一個轉賬記錄能說明什么?”于助理還是嘴硬的不承認,她來之前可是打聽清楚了,那司機撞到樹上之后,車子就爆炸了,手機肯定也早就被燒焦了,不然警察通過手機,還是能查到她這里來,現(xiàn)在主打一個死無對證,她只要咬死了不認就是了。
“給朋友轉賬,需要轉完就刪除拉黑一條龍啊。
你是不是忘了,那司機就算手機毀了,還有親人,有朋友,你覺得他的家人會不知道他的賬號?還是你覺得你只要自己不說,別人就都會替你隱瞞?”許特助又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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