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在他的印象里,在韓卉沒有找上門之前,他的父母一向是很和睦的,在他記憶不是那么清楚的童年里,靳漫川還算是一個和藹的父親。
他以為靳漫川對母親,多少是有點情誼的,那件事母親根本就是受害者-->>,錯本就是他自己的錯,他們又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,他本能的不愿意去想,那個殺人犯是靳漫川,
偏偏在查到這里的時候,一切矛頭全都盯在了靳漫川的身上。
得到結果的時候,靳擎嶼心里也有點不可置信,但很快他就釋然了。
靳漫川本來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,這個結果出乎意料,卻也沒那么難接受,他只是有那么一點兒,替他那個母親不值。
到底得有多愚蠢糊涂,才選了這么一個豬狗不如的男人。
“靳擎嶼,你別血口噴人,我看你根本就是找不到兇手瘋魔了,才在這里張口就咬,爸怎么可能害你媽?”靳洲覺得,靳擎嶼今天的說法,簡直一句比一句搞笑。
靳擎嶼不和他爭辯,直接打開了屋里的投影儀,將兩個logo投了出來。
這兩個logo一個比較簡陋,一個很是復雜繁瑣,但從右邊的那個里面能隱約找到左邊的影子融入其中,而右邊的那個logo正是天藥集團的。
靳擎嶼看著靳漫川:“這個標志,爸應該很眼熟吧,我也很眼熟,我早該想到的,之前你很多文件上,都有這個標志。
那個害死我媽的實驗室,背后就是你在控股,胡大榮也是你在收買的,早年你一直都想進軍醫(yī)藥業(yè),可爺爺和曲家關系好,他和曲老爺子互相約定過,不會踏足對方的領域,免得生出利益沖突,影響兩家的關系。
可你卻一直都惦記著醫(yī)藥行業(yè)的這塊蛋糕,于是花重金收購了一家實驗室,就連研究的東西,都是胡大榮從曲老爺子那里偷來的半成品。
韓卉和你發(fā)瘋,你失去了生育能力,就把過錯怪到我媽身上,把她抓來做活體實驗,中間還利用姜燦燦,引導我往韓卉身上去查,試圖借此讓她給你頂鍋,真狠心啊,兩個女人你一個也不想放過?”
“靳擎嶼,你媽是怎么死的?不是你空口白牙的一咬就能咬出個結果來的,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,發(fā)瘋發(fā)夠了就把人放開?!苯ㄕf。
靳擎嶼道:“是呀,空口白牙咬不出結果,我已經(jīng)把證據(jù)全都交給警方了,爸要是有什么冤屈,還是去警察局里說吧,算算時間的話,警察應該快來了吧。
韓卉她清清白白的能出來,你說你這進去了還能不能出來了?”
在靳擎嶼的打趣下,靳漫川的臉色已經(jīng)不像剛才那么鎮(zhèn)定,他質問:“靳擎嶼,你給警察說了些什么?你是不是想誣告我?”
“假的真不了,真的假不了,爸與其在這里懷疑這些,不如先想想怎么交代你干的那些虧心事,看能不能爭取個減刑?!苯鎺Z說。
在來老宅之前,他已經(jīng)給老爺子打過招呼了,把證據(jù)交給警方的同時,他也傳給了老爺子一份。
現(xiàn)在老爺子冷眼看著這一切,沒有絲毫要阻止的意思,整個人都好像蒼老了許多。
塵封了這么多年的真相,終于還是揭開了。
其實這中間的蛛絲馬跡,這么多年來,老爺子不是沒有察覺,可是念著家宅和睦,他最后還是選擇沒有深究。
現(xiàn)在既然是讓靳擎嶼自己查清了一切,也算是全了那段因果吧。
接下來不管是靳漫川要遭遇什么,也都是罪有應得了。
警察很快就來了,靳漫川也被拉了出去,那個天藥集團的嚴總,和靳漫川相交密切,也一起被警察帶走了。
靳洲的臉上閃過了慌亂,他急匆匆的就要出去幫靳漫川找關系,靳擎嶼攔住了他:“大哥,先別急著走呀,咱們的賬還沒有算呢。
關于你找沈氏姐弟,故意接近杳杳,挑撥我們的夫妻關系,這些你難道不該給我個解釋嗎?
別想推辭,你今天在婚紗店里,和沈瑩說的那些話,監(jiān)控已經(jīng)錄下來了?!?
靳擎嶼根本就不給靳洲狡辯的機會,直接在投影儀上放了那段監(jiān)控。
他看著老爺子:“我與杳杳離婚,爺爺奪了我靳氏話事人的位置,當初也是我對不起杳杳,這件事我沒有什么異議。
可大哥在我們夫妻中間橫插一腳,為了奪權利用女人接近杳杳,沈家大小姐都已經(jīng)給他生了孩子,他為了隱藏這件事,甚至能放任著沈家大小姐帶著我靳氏的血脈嫁到趙家,爺爺,大哥,這做得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?”
“不是,爺爺你別聽他說,他和姜星杳,就是他自己的問題。至于瑩瑩,我承認瑩瑩是我女朋友,可瑩瑩和姜星杳交好,這件事跟我沒關系?!苯拚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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