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一個(gè)人來的,背后還帶著兩個(gè)黑衣保鏢。
伴隨著他一聲令下,那兩人直接拖了姜燦燦就走。
白芳嚇壞了,趕緊追了出去,能看到的也只有一溜的汽車尾氣。
她回來以后,就對著曲欣婷懇求:“夫人,求您給大小姐說說,幫燦燦求求情吧,燦燦她…”
“為什么要求情?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?那個(gè)姓靳的,不是最喜歡姜燦燦嗎?她接姜燦燦去約會,你慌什么?”曲欣婷不明所以,她滿臉的無所謂。
但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,眼睛里情緒晃動(dòng),眼角也有晶瑩一閃而過。
白芳又想向姜赟呈求救。
姜赟呈沒好氣地道:“夠了,這一切都是姜燦燦她咎由自取,以后你別提這件事?!?
他心里不住地打著自己的小算盤。
如果這次姜燦燦能從靳擎嶼手里回來,他高低地高看姜燦燦一眼。
如果沒有…
那他就更得抓住曲欣婷了,這段時(shí)間因?yàn)榍梨玫脑颍墒墙o姜家?guī)砹瞬簧偈找妗?
姜燦燦被強(qiáng)行塞到了后座,她的手到現(xiàn)在也疼得沒有知覺。
一路上,她都試圖讓許特助先停下,帶她去醫(yī)院。
但許特助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樣,始終都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。
車子最后是在碧霄樓停下的。
被拉下來的時(shí)候,姜燦燦眼睛里閃過了幾分惶恐。
她明明沒有那么忌憚靳擎嶼的,但碧霄樓這個(gè)地方,卻讓她控制不住的心慌。
那天沈家的宴會,就是包下了整個(gè)碧霄樓。
她也是在這里,把靳擎嶼騙走的。
“請吧,姜秘書?!痹S特助說。
姜燦燦的腳步釘在原地,不知為什么,她總覺得頭皮發(fā)麻,根本不敢往前。
許特助擰了擰眉,也不慣著她,直接又對著那兩個(gè)保鏢,使了個(gè)眼色,讓人把姜燦燦拖了進(jìn)去。
碧霄樓大廳里空蕩蕩的,一個(gè)人影都看不見,明顯是被人包場了。
姜燦燦心里的那股不安,也跟著逐漸加劇。
等到被拖到了后院,她看著背對著他的男人,連心臟都跟著顫了一下。
許特助說:“靳總,人帶到了?!?
姜燦燦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,她試探道:“擎嶼哥…”
“過來?!苯鎺Z打斷了她的話,聲音喑啞,讓人聽不出情緒。
姜燦燦心頭一顫,硬著頭皮上前,本來就不安的臉色,忽然變得更加惶恐,她看到在靳擎嶼腳邊,跪了一個(gè)人。
是程璟!
帝景娛樂的郭天河也在,臉色和程璟是如出一轍的慘白。
姜燦燦一顆懸著的心,又一次跌落。
濃烈的不安席卷著她。
靳擎嶼的面前還搭了一張桌子。
這上擺著的是密密麻麻的白酒,都不是什么名酒,卻是最烈的酒。
姜燦燦心跳亂了又亂,她想到了宴會場上,姜星杳被人逼著灌酒的模樣。
泳池,烈酒,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覺得既熟悉,又不安。
甚至在靳擎嶼面前,她已經(jīng)顧不上自己手指上傳來的痛了。
姜燦燦看程璟的時(shí)候,程璟也看向了她,桀驁不馴的流量小生,在這一刻,聲音慌亂的幾乎要哭出來了:“靳總,是她,曲子都是她給我的,那天沈家的宴會,也是她讓我來的!
我只是被她指使,這一切她才是主謀,求求您大發(fā)慈悲放過我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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