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也不知道,她落在幾個醉漢手里,肯定不會好過,求求你去就她。"陳淼說道。
韓三千轉(zhuǎn)頭對墨陽說道:"找?guī)讉€人去查看一下附近的監(jiān)控,我先去找人。"
墨陽站起身,立馬吩咐手下去做,至于鬧事的那個家伙,就交給林勇一個人審問了。
跟著陳淼走出魔都之后。陳淼只是大概的知道秦柔被帶走的方位,具體去了哪,她也沒辦法肯定。
韓三千只能碰碰運氣,離開的時間不長,希望他們不要走得太遠(yuǎn)。不然的話,就算是找到恐怕也來不及了,幾個喝了酒的人,可不能指望他們會理智。
這條街有很多的夜店,不過他們既然把秦柔帶走,絕不是去繼續(xù)喝酒,大概率肯定是到了某個酒店。
韓三千來到最近的一個酒店,當(dāng)他詢問前臺有沒有見過幾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開房的時候,前臺一臉不耐煩的說道:"這是客人的隱私,我怎么能隨隨便便告訴你。"
韓三千陰沉著臉。陳淼迫不及待的說道:"我那位朋友是被他們脅迫的,求求你告訴我們,不然結(jié)果會很嚴(yán)重。"
前臺幾乎每天都會看到喝得爛醉如泥的女人被男人帶到這里來開房,這種司空見慣的事情對她來說,都是那些女人自己夠臟。
"對不起,無可奉告。"前臺說道。
這時候,經(jīng)理走了過來,看著一身空姐服的陳
淼,跟剛才那個上樓的女人還挺像,心里不禁想這些騷貨可是越來越會玩了。竟然還上演制服誘惑。
"你們干什么,要是不住就趕緊滾,別打擾我們做生意。"經(jīng)理語氣不善的說道,能夠在這個地方的酒店當(dāng)經(jīng)理,顯然不是一般人。
"有個跟她穿同樣衣服的女人,有沒有來過你們這里。"韓三千對經(jīng)理問道。
"你是個什么東西,有資格盤問我?"經(jīng)理不屑的說道。
韓三千一腳踹在經(jīng)理小腹上,當(dāng)經(jīng)理彎腰低頭的同時,韓三千一把扯住經(jīng)理的頭發(fā),繼續(xù)說道:"我再問一遍,見過沒有。"
韓三千的脾氣之所以這么火爆,因為現(xiàn)在時間緊迫,如果晚了,就算是找到秦柔也遲了,他倒不是關(guān)心秦柔會有什么下場,畢竟這個女人也沒少給他找麻煩,但她是秦林的侄女,韓三千既然撞上了這件事情,就不會不聞不問。
他把秦林當(dāng)作手下,但也會擔(dān)心秦林背叛。畢竟現(xiàn)在云城的局勢不明朗,如果秦林再背后插他一刀,對韓三千來說可是非常致命的。
經(jīng)理疼得身體不停的顫抖,畢竟是韓三千毫無收斂的一腳力道,對大多數(shù)人來說。都是無法承受的。
"小子,你知不知道我的老板是誰,你敢在這里鬧事,他明天就能讓你人間蒸發(fā)。"經(jīng)理咬牙切齒的說道,他可不會被韓三千這一腳嚇唬到。因為他有后臺,而這里老板的后臺,說出來能嚇?biāo)廊?,那就是墨陽?
墨陽對于整個云城大部分的人來說,具有絕對的威懾力。但是眼前的韓三千卻不會,這是經(jīng)理做夢也不會想到的事情,所以他的威脅對于韓三千來說,沒有半點用處。
"你再不說,我不僅讓你人間蒸發(fā),連你老板也不會放過。"韓三千冷聲說道。
經(jīng)理猙獰一笑,說道:"小子,你可真會吹牛,我倒想看看,你怎么讓我人間蒸發(fā),來啊。"
這句話一出,墨陽帶著人走進了酒店,他吩咐手下去查看監(jiān)控之后,正巧想到了這家酒店,因為很多醉客都會到這里來看房,那些人帶走秦柔,肯定是色欲熏心,那么最有可能來的地方,就是這里。
當(dāng)經(jīng)理看到墨陽的時候,臉上笑意更甚,對韓三千說道:"你今晚可真是不走運啊,我老板的后臺來了,你這種人,恐怕連他是什么人都沒資格知道吧。"
說完,經(jīng)理對墨陽呼救道:"墨老大,這家伙在我們地盤鬧事,還打了我,他還要我老板人間蒸發(fā)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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