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爵他……”余芝芝頓了頓,點(diǎn)頭道:“他待我很好。我,我還要再住一段時(shí)間。”
唐?納爾?k沒有再說多余的話。
他伸出手,一旁的隨從遞上了一樣?xùn)|西。
狼族青年緩步來到少女面前:“這是唐洛克讓我們帶給你的?!?
“這是什么?”余芝芝接過一個(gè)黑布包著的東西。
“他說――這是禮物?!?
禮物?
余芝芝拆開黑布,精巧的畫板展露出來。
她慢慢將其翻過來,看到畫布上抽象的圖案――
無邊蔓延的黑色,隱約可見一抹紅色張牙舞爪的身形,像惡魔;又看到那一抹小小的白色,形狀奇特,但一雙兔子耳朵卻格外明顯。
這畫,非常潦草。
很難看懂。
余芝芝單手端起茶盞,她含了口茶。
余光瞥到那抹紅色影子,只覺得格外恐怖。就像是一只巨大的惡獸,獠牙刺穿了白色小兔子的身體――
她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手一抖,茶水全都潑了出來,沿著下顎流到脖子上。
一旁的仆從連忙遞上干凈的手帕。
余芝芝將茶盞放下。
她心臟砰砰狂跳,接過手帕,擦了擦嘴角,緊接著慢慢地擦拭脖子。
雙眸緊緊盯著這幅畫。
這只紅色的巨影,代表的就是唐洛克本人。
而白色的團(tuán)子――
它的兔耳十分清楚,寓意鮮明。
唐洛克為什么送來這幅畫,是威脅,是警告,是預(yù)示?
除此之外,還藏有濃濃的……
欲望。
余芝芝不清楚。
她只是迷茫的擦拭潑灑的茶漬,兔瞳顯得很無辜。
狼族青年微笑著看著兔族小雌性臉色的變化。
從迷惘到驚恐,再到現(xiàn)在的無辜可憐。她捏著畫,手帕慢慢擦拭脖子,漸漸地……
水粉擦掉之后,曖昧的紅色印痕像烙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一樣,格外鮮明。
唐納爾深紅的雙眸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這可真是……
讓他沒想到。
鉑蘭公爵在擇偶上面,有著幾乎病態(tài)的潔癖。這么多年來,無論國(guó)王陛下如何勸解,他也不愿意選擇蛇族之外的雌性。
或許在他心里,蛇族之外全是異類。
而兔族,在蛇族的眼里十分柔弱,連當(dāng)一個(gè)食物都勉強(qiáng)。
眼前的小雌性,身穿淺紫色束腰長(zhǎng)裙,看上去嬌憨可愛,蕾絲發(fā)帶也是同色系,兩只兔耳豎起,如果不是有這么多仆從在,唐納爾可真想好好的捏一捏。
尤其是她脖子上的紅印……
令人遐想。
“芝芝小姐,是否好奇唐洛克的情況?”
余芝芝抱著畫板,她抬眸看著面前的狼族青年,輕聲詢問:“他……怎么樣了?”
離開k家族已經(jīng)快一個(gè)月。
她走的時(shí)候,唐洛克還沒有出來。
現(xiàn)在……
唐納爾微微一笑:“精神的狀態(tài)惡化了,現(xiàn)在處于嚴(yán)格管控狀態(tài)。家族方面,在緊急研制藥物?!?
“這次得知了你的消息,他讓我給你帶一句話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