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茸茸的小兔子整個(gè)淋濕,兔耳耷拉著,烏瞳水汪汪的,看上去快要哭了。
公爵站在池邊,春夜的雨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夜幕中墜落,帶著幾分冷意打濕了他深紫色的衣袍。
他眸色沉冷,死死的盯著這只貪吃的小兔子,這種時(shí)候,就只會變成獸體,妄想保護(hù)自己。
余芝芝的兔爪在水底撲騰,她幾次都要沉下去,池子很淺,可是獸體太小了,她只能拼命擺動四肢,才能防止溺水。
最后,她實(shí)在沒力氣了,獸化解除,變回了人類的模樣。
余芝芝待在水池中間,熱霧繚繞,池面上因?yàn)槁溆甓粩嗟某霈F(xiàn)漣漪。她穿的白色的睡裙被打濕后,黏在身體上,她又熱又冷,仰頭看著池邊的公爵,眼底漸漸浮現(xiàn)出一絲委屈。
公爵進(jìn)入池子,逐漸逼近。
她心尖微顫,想躲,卻被對方攥住肩頭,扣緊了下顎。
公爵強(qiáng)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將她碾碎。
他的吻充滿了攻擊性,一只手掌控著她的腰,另一只手禁錮著她的后腦勺,卻不允許她有任何的閃躲。
洶涌澎湃的醋意都在這個(gè)熾熱的吻中宣泄。
余芝芝的呼吸逐漸加重,她快窒息了,臉頰憋得通紅。被放開后,只給了一秒鐘的呼吸時(shí)間,很快便再次被吻住。
察覺到小雌性的不配合,公爵惡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兔尾:“張嘴?!?
嗚嗚……
余芝芝被親到意識模糊,大腦中空氣稀薄,等她回過神,自己已經(jīng)坐到了粗壯的蛇尾上,公爵一口咬在了她的肩頭:“這么多隨從都看不住你,是想讓我將你栓在身上,走哪都帶著嗎?”
“還是說,我把你雙腿折斷,你就能每天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躺在床上,等我回來了?”
他真的要?dú)馑懒?,但是冷靜下來,想到書屋內(nèi)外那么多雙眼睛,她根本沒離開――
那只死貓哪來的?
余芝芝要被他嚇?biāo)懒?,她嗚哇一聲哭了起來,抱住了他,她又害怕公爵真的那么做,心中又十分的委屈:“嗚嗚……你不能這樣做……嗚嗚嗚,我們又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……”
她眼淚洶涌,和雨水混在一起:“你不是就要娶虞香小姐了嗎,我也……嗚嗚嗚,我也會找別人當(dāng)獸夫……嗚嗚!”
聽清楚小雌性打著哭嗝說的這幾句話,公爵金色豎瞳愈發(fā)幽森,他沉沉的問:“獸夫?你要找誰?”
“唐……唐……”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“路易……斯……”
“森森……”
“嗚嗚……他們、他們都可以……”
公爵的身體僵硬,蛇尾緊緊地纏繞著她:“你獸夫還挺多?!?
“貓呢?”
他蛇尾纏得更緊了,聲音里帶著一絲咬牙切齒:“你的新歡不帶上嗎?”
貓貓?余芝芝的哭聲戛然而止,她臉上全是淚痕,雨水一滴滴墜落,眼睫糊成一團(tuán)。
零……
她還沒想過。
而且,零應(yīng)該也不會同意。
他完全沒有,想做她獸夫的意思。
見到小雌性在認(rèn)真思考,公爵真是恨不能將她骨頭揉進(jìn)身體里,他的蛇尾愈發(fā)用力,余芝芝吃痛的喊了一聲。
她握緊拳頭,捶打蛇尾,掙扎著想要從他懷里出來。
公爵毫不讓步。
余芝芝的腦海里還在想他之前的那句“要把她腿折斷”,她抱住蛇尾,不管不顧的咬了上去!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