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芝芝娓娓道來,忽然,感受到一只寬厚的手掌,落在自己的肩頭。
她側(cè)過臉,看著這只戴著綠色珠寶戒指的手指,男人的五指寬大修長,抵押著她瑩潤白皙的肩膀,拇指輕輕摩擦她細嫩的皮膚。
這一幕,格外曖昧。
教父……?
余芝芝腦袋有些卡殼,教父這是在撫摸自己嗎?
她一字肩的淡紫色禮服,肩頭暴露在空氣中。
和上面按壓的寬大手掌形成鮮明對比。
“這里……落了點灰塵?!?
德古拉的拇指撫摸著小雌性的肩胛處,他的視線端莊凝重。
余芝芝怔了怔。
很快,為自己剛才的想法而羞愧。
“……嗯?!?
余芝芝紅著臉翻回書頁,她調(diào)整了幾次呼吸,繼續(xù)往下念。
小雌性就是這樣。
嗓音軟軟的,腰身軟軟的,哪哪都軟。
德古拉在思索――
要用什么方式,可以讓她死的時候不那么痛苦?
是直接擰斷她的脖子?
還是挖出心臟?
亦或是……
“芝芝小姐?!钡鹿爬瓑旱蜕ひ?。
“你可以,把頭偏向右側(cè)嗎?之前祈福的時候,我看到你左頸上出現(xiàn)了一道不太妙的印記?!?
印記?
不太妙……
是指不好的意思嗎?
余芝芝愣了一下,她將頭偏向右側(cè):“這樣能看清嗎?”
她感受到面前濃烈的視線,下一秒,下巴被眼前的男人捏住,迫使她的頭抬了起來。
德古拉仔細看著她纖細雪白的脖頸。
小雌性身上的茉莉花混合著牛奶的香氣,再次撲面而來。和記憶中一模一樣。
他有些恍惚。
就這樣殺了她,有點可惜。
這只小雌兔,到現(xiàn)在為止,竟然一點防備心都沒有。
她難道沒發(fā)現(xiàn)……
自己已經(jīng)完全在雄性的掌控中?
“教父,看清了嗎?”
余芝芝忍不住小聲詢問。
這詭異的沉默,真讓她不得不胡思亂想,難道是很麻煩的印記?
德古拉回應:“是詛咒印痕,看來在宴會廳,有人很想讓你死。”
他隨便編了個名稱。
小雌性的臉色刷得一下變白了。
“詛咒……?”
這個聽上去就很可怕。
余芝芝咬住嘴唇,她不敢亂動。
“教父,你能幫我去掉嗎?”
“當然。”德古拉嘴唇微勾,“清除咒印,是我的職責。”
他是后撫上她的脖頸,引發(fā)小雌性一陣顫栗。
啪嗒。
她手一松,古書掉落在地。
“我聽說,去除印記會很疼……”
余芝芝鼻音微重:“我、我怕疼呢?!?
是啊,小雌性可怕疼了。
這一點德古拉比誰都了解。
放心吧――
死了就不會覺得疼了。
“你要輕一點哦……”余芝芝閉著眼睛,輕喚他的名字:“德古拉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