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林逸提出要做國產芯片的時候,兩人就被他的野心所震撼。而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,孫富余和陸穎都感覺到,自己低估眼前這個男人了。他的野心,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大!甚至已經大到,自己難以想象的程度!“現(xiàn)在我給你們兩個思路,可以去嘗試?!绷忠莘畔率种械募t酒,說道:“第一,就是研究咱們自己的euv光源,這是全世界最先進的技術,就是因為掌握了這項技術,阿斯麥爾才成為光刻機領域的巨頭,如果咱們也能研制出來,就能打破阿斯麥爾的壟斷地位。”兩人紛紛點頭,他們都是搞研發(fā)出身的,而且還都是半導體芯片領域的專家,對這方面的事,自然了若指掌?!暗诙€方向呢?!标懛f迫不及待的說道:“第二個方案就是改變媒介?!绷忠菡f道:“想要光源的波長更短,可以通過折射來實現(xiàn)?!薄耙运畞砼e例,水的折射率是1.33,如果把100納米的光源,通過水來折射,波長就會變?yōu)?5納米,如果找到其他的介質,波長可能會變得更短?!绷忠菘粗鴥扇耍皯摱悸犆靼孜业囊馑剂税??!眱扇硕笺对谝巫由?,如果研究euv光源的辦法算是常規(guī),那么通過折射來改變波長的辦法,就屬于天馬行空了!他的腦袋里到底裝了什么?為什么能想出這些東西?林逸沒管兩人驚訝的表情,“現(xiàn)在你們要做的,就是招兵買馬,這是一個砸錢的活,所以不要在乎錢,我需要你們網羅全世界,最頂尖的科學家來做這件事,在最短的時間呢,攻克這一道難關。”林逸的話,讓兩人都大受鼓舞。現(xiàn)在,芯片2.0的終端程序,已經研發(fā)出來了。換句話說,只要研發(fā)出了高端的光刻機,高端芯片的難題就會迎刃而解!最終打破國外的技術封鎖,獨占鰲頭!只是這個工程,讓孫富余和陸穎都無法想象,甚至是看不到光明。他們不知道會砸多少錢,也不知道要找來多少人,更不知道會用多長時間,才能完成這項
艱巨的任務。就像他之前說的,在開荒的這條路上,充滿了迷霧和荊棘。但要是在這條路上倒下了,未來就很難再站起來了?!拔覀円欢ūM力而為!”林逸點點頭,“你們先去做吧,稍后我讓人打10個億過去,用作前期的研發(fā)經費?!绷忠菡f道:“還是老規(guī)矩,這件事只有你們兩個知道就行了,就現(xiàn)階段而,還要做到絕對的保密,不能出現(xiàn)任何紕漏?!背聊藥酌?,林逸繼續(xù)說道:“等過些日子,我再給你們倆找新的地方,成立光刻機實驗室,這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,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?!薄爸懒?,林先生,我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!”“行了,別說那些沒用的了,先吃飯?!薄昂茫 彪m然光刻機的事情,已經提上了日程,但飯還是要吃的?!皩α?,有件事要問你們,杜學洪的情況,你們了解嗎?”“老杜?”孫富余有點沒想到,林逸為什么會提起他。雖然也算是所里的老資歷了。但業(yè)務水平只能排在中游,和陸穎相比,還有一定的差距。甚至都不如被掃地出門的劉楚。“林先生,好好的,你提起他干什么?難不成是想把他,調到光刻機的項目中來?”“那倒不是,就是隨便問問,跟我說說他的情況就行?!薄叭说故遣诲e,雖然沒什么亮眼的成績,倒也兢兢業(yè)業(yè),沒出過什么大錯,唯一的毛病就是花錢大手大腳,喜歡玩牌,但這都是個人問題,和工作不太搭邊,總的來說還是可以的。”“喜歡玩牌?”陸穎點點頭,“您前些天不是給我們發(fā)了50萬的獎金么,我聽說杜哥,拿著這筆錢,跟嫂子去了趟奧門,我估計是贏了不少,每天上班的時候,都春風滿面的,還主動給我買過好幾次的咖啡呢?!薄斑€主動給你買個咖啡?”孫富余打趣道:“我看這小子是對你有想法吧?”“孫哥,你就別拿我開涮了,我對他可沒想法?!标懛f說道。“他平時開什么車?”“速騰啊
,滬a67391,我記得清清楚楚?!睂O富余說道。“現(xiàn)在還開著呢?”“嗯?!睂O富余說道:“他對自己一直很摳門,有點閑錢就去玩牌了?!睂O富余的話,讓林逸心中的想法更加肯定了。研究所的內鬼,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叫杜學洪的人了。發(fā)了錢就去奧門,估計是個資深賭徒。而在這里面,有很多事,都是非常奇怪的。他開的寶馬7系,是純進口的6.6t發(fā)動機,國內售價200多萬,比自己給王瑩買的7系貴了一倍還多。而他的車還是最新款的,就算是折價,也不可能花50萬買到手。其次,他母親的態(tài)度也很可疑。當交警讓她賠30萬的時候,并沒有流露出任何慌張的情緒,還叫囂著,自己家能賠得起。換句話說,他們家的存款,肯定有30萬不止。當然,這些錢也可能是他去奧門贏的。但贏了這么多錢,上班的時候,卻開著10萬出頭的速騰,這有點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。別說是男人了,哪怕是女人賺了大錢之后,都想著換臺好一點的車撐撐門面,所以杜學洪的這一系列做法,似乎都在揭示著他的可疑性。這么一大筆錢財,僅靠賭博,恐怕很難贏回來。抽空得查查那個人了。而這種偷雞摸狗的事,交給秦漢來做似乎更合適。只是現(xiàn)在,還不能動他,這條長線,還得繼續(xù)掉著,說不定會從思科那邊,釣上更大的魚。差不多一個小時后,見兩人都停下筷子了,林逸起身說道:“今天的事,咱們三個知道就行了,不要對外說。”“知道了,林先生,我們肯定不會亂說話的。”“也別那么緊張,我也不是吃人的資本家。”“但林先生給了我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?!薄澳呐c眾不同了?難道是指我的顏值么?”“那倒不是?!睂O富余笑著說:“作為老板,居然沒有潛規(guī)則女下屬的想法,這讓我很費解。”林逸:……理工男都這么騷氣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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