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他莫名其妙纏著她,現(xiàn)在又莫名其妙地攔她不說話,這個男人還真是病得不輕。
>>蘇清晚有些不高興,但周圍人看著,她也不想鬧出動靜,她給了歐陽軒一個眼神。
歐陽軒立刻開口。
“行了,別在這站著了,該落座落座,一會奶奶就出來了?!?
他開口,幾人這才坐下,蘇清晚原本想坐的遠(yuǎn)一些,可高臺位就那么幾個位置。
她坐到了右側(cè),沈硯川坐到了左側(cè)。
江淺淺就坐在蘇清晚身邊,此刻眼見沈硯川一直看著蘇清晚,她想說話卻不敢說。
剛剛沈硯川讓她回去,她好不容易才留下,她絕不能沈硯川不高興。
她也絕不能給蘇清晚和沈硯川獨處的機會。
可這么干坐著也不是回事,她總歸該做點什么,江淺淺眸光暗轉(zhuǎn),腦子轉(zhuǎn)得飛快。
沉寂中她忽然開口。
“蘇小姐怎么突然回來了?”
蘇清晚一怔,這江淺淺說話怎么這么突然?不過她這話,聽起來怎么像是在試探她?
江淺淺不會覺得,她還在惦記沈硯川吧?
他們都結(jié)婚了,她還這么不放心。
看來結(jié)婚后,他們的關(guān)系也沒有多近。
蘇清晚心想著淡淡開口。
“想回來就回來了?!?
“那席先生?”
蘇清晚輕笑,“當(dāng)然是一起回來了?!?
“也對,當(dāng)初蘇小姐突然離開,席先生也緊跟著不見,想來是和蘇小姐一起離開了,現(xiàn)在也自然應(yīng)該一起回來?!?
“當(dāng)然,我的丈夫自然是與我一起?!?
不就是想讓她這么說嗎?
蘇清晚挑眉,給了江淺淺這個面子,正好她也想讓沈硯川聽聽,也免得他再問東問西。
蘇清晚覺得自己非常機智,他完全沒注意到沈硯川的面色,已經(jīng)冷得不能再冷。
丈夫?
她叫得倒是順口。
當(dāng)初的假結(jié)婚,她倒是當(dāng)了真,她真以為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們一直沒有辦結(jié)婚手續(xù)?
五年間,結(jié)婚登記處根本沒有他們的登記信息,算得上什么丈夫。
沈硯川莫名不悅。
他身邊的江淺淺,明顯能感受到它冰冷的氣息,她低眸,緊握著酒杯,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。
她說那些話本來就是想挑撥離間,沈硯川不高興是她所期盼的,
可他真的不高興時,又代表著他的心里依舊在意蘇清晚。
她不明白,蘇清晚到底有什么好,能一直讓他在意。
之前的五年現(xiàn)在的五年,十年,他在意了蘇清晚十年,之前他給她的那些偏愛,不會是愧疚的施舍。
沈硯川在意的始終只有蘇清晚。
他不自知,但她卻清楚。
所以憑什么?到底憑什么!
江淺淺指甲幾乎扣進(jìn)肉里,但面上依舊微笑如初,她忽略沈硯川的冷氣,當(dāng)不知,笑著開口。
“看來蘇小姐和席先生感情不錯?!?
“確實,我們……”
孩子兩字還沒說出,不遠(yuǎn)處就響起了聲音,歐陽家老夫人出現(xiàn)講話,蘇清晚暫時沒有開口。
等老夫人離開,話題已經(jīng)被切了過去,她索性也沒再說話。
她找了機會離開了桌子,然后去了外邊透氣。
遠(yuǎn)離沈硯川后,她感覺呼吸都是甜的。
但這時,身后一道聲音響起,她眸子驟然一沉,隱隱有些無奈。
好了這次空氣又變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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