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徽子進(jìn)來后,恭敬地朝沈知念行了一禮:“奴才參見宸貴妃娘娘,娘娘吉祥萬安!”
    沈知念道:“起來吧?!?
    “謝宸貴妃娘娘!”
    沈知念沒有廢話,開門見山地問道:“你此次過來,是陛下下達(dá)了新的旨意?”
    “奴才恭喜宸貴妃娘娘!賀喜宸貴妃娘娘!”
    小徽子一臉喜色道:“慎刑司、刑部與大理寺已經(jīng)查明,您冊封禮當(dāng)日,寶璽裂開之事乃是人為,為的就是借流來中傷您!”
    “陛下已經(jīng)明白您是清白的了,特意命奴才來傳旨,解除鐘粹宮的幽禁?!?
    小徽子的話音落下,所有人臉上都是濃濃的喜色。
    菡萏激動地問道:“果真?!”
    小徽子重重點(diǎn)頭:“千真萬確!”
    芙蕖欣喜道:“真是太好了!”
    “是??!奴才就知道,宮里就沒有比娘娘更配當(dāng)貴妃的人了,上天怎么可能降下警示?果然是有爛心肝的人,在背后算計娘娘!”
    “不知此事是何人所為?”
    “陛下有沒有嚴(yán)懲那人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這些問題,也是沈知念想知道的。
    小徽子沒有賣關(guān)子,沖著沈知念恭敬道:“回娘娘,負(fù)責(zé)此事的大人們查出,寶璽突然裂開,乃是鑄印局的一名匠人,在里面動了手腳?!?
    沈知念不解地問道:“冊封禮當(dāng)日接觸寶璽的人那么多,那名匠人如何能確定,寶璽到了本宮手中才會裂開?”
    要是在其他人手里就裂了,那便是天大的罪過,無論如何也算不到沈知念頭上來。
    小徽子并不清楚具體情況,也只是刑部尚書向陛下匯報的時候,他聽了一耳朵。
    “回宸貴妃娘娘,據(jù)說是那名匠人用了特殊手法,寶璽正常情況下沒事,只有受到烈日暴曬才會裂開?!?
    聽到這里,沈知念算是明白了。
    寶璽從制作到拿到冊封禮上,接觸過的人雖然很多,可大部分都是在室內(nèi)。冊封禮剛開始是早上,寶璽自然不會有事。
    可一應(yīng)繁瑣的流程下來,已經(jīng)是正午了,沈知念恰好會接過有問題的寶璽。
    幕后之人還真是算無遺漏!
    究竟是誰有這樣的本事,這樣的城府?
    沈知念望著小徽子問道:“此事是何人所為?!”
    小徽子如實(shí)道:“目前還未查出具體真相?!?
    “不過刑部的大人說,那名匠人是康嬪娘娘母家的遠(yuǎn)房親戚……”
    “陛下已經(jīng)下旨,讓刑部嚴(yán)審張家與此事有關(guān)之人了。”
    聽到這話,眾人臉色驟變!
    宮里的其他人不知道,沈知念的心腹卻清楚,康嬪娘娘與自家娘娘是盟友啊!
    甚至康嬪娘娘撫養(yǎng)五皇子,也是因?yàn)槟锬镌谄渲谐隽Α?
    這件事怎么可能是康嬪娘娘做的?!
    同樣詫異的人,還有沈知念。
    但她并沒有急著下結(jié)論,只是沖小徽子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本宮知道了?!?
    接到她的眼神示意,芙蕖遞了一個荷包給小徽子。
    小徽子喜笑顏開道:“多謝宸貴妃娘娘!奴才在這里恭喜娘娘-->>否極泰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