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真的好了?”胡升祟心中一陣狂喜,加快了速度,快速地在病房里來回走了幾遍,甚至還抬了幾下腿。
    他的臉上洋溢著濃濃的喜悅,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開的花朵,燦爛而奪目。
    “您的腿還沒有完全好,動作幅度最好不要太大。”陳宇辰在一旁輕聲提醒道。他現(xiàn)在的能力,還無法直接將胡升祟的腿徹底治愈,但即便如此,也已經(jīng)讓人驚嘆不已了。
    鄒開源看著在那里行走自如的胡升祟,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,嘴里不停地念叨著:“不可能,這一定是假的!你的腿傷勢那么嚴重,就算是用夾板固定,也不可能這么快下地走路,而且還走得這么好?!?
    “鄒醫(yī)生!”胡升祟聞聲轉(zhuǎn)過頭,神色鄭重地說道:“我的傷勢你之前跟我說過,我也很清楚。但我現(xiàn)在確實可以下地走路,而且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。我相信,用不了多久,我就可以徹底痊愈了?!?
    隨后,他走到陳宇辰跟前,緊緊地握住他的手,感激地說道:“陳宇辰,真的是太感謝你了。青靈說得沒錯,你可真是神醫(yī)啊!對了,還要感謝你治好了她的臉,要不是你的話,我們一家人以后的日子真就不知道該怎么過了!”
    “叔叔,您這話就見外了,咱們既然是自己人,這些自然也都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?!标愑畛叫α诵Γ切θ萑缤绽锏呐?,溫暖而和煦。他轉(zhuǎn)而對鄒開源說道:“鄒醫(yī)生,現(xiàn)在,你該兌現(xiàn)你的賭約了吧?”
    鄒開源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,他的手緊緊攥著,指關(guān)節(jié)都因為用力而泛白,臉色鐵青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。讓他就這么滾出去,他顯然是難以接受的。
    “我不信!”鄒開源突然像一頭憤怒的野獸,堅定地說道:“你肯定是用了什么歪門邪道,讓病人的腿回光返照,才會有如此的效果。實際上,他的腿傷可能已經(jīng)加重,你這根本就是在害人!”
    “呵呵,你還不死心?那好,我就成全你,讓胡叔叔去拍個腿部的檢查。不過,如果你還是輸了的話,之前的賭注,怕是不夠了?!标愑畛侥樕怀?,冷笑著說道。他不怕這個鄒開源賴賬,還沒人敢賴他的賬,他只是突然覺得這個賭注太小了,可以加大一些。
    “哼,如果他真的好了的話,我不從這里滾出門,我直接滾出醫(yī)院大樓的門!”鄒開源現(xiàn)在也是豁出去了,既然已經(jīng)到了這個地步,干脆就更徹底一點。
    “當然,如果你輸了,我要你在醫(yī)院大樓面前,跪下來,向我磕頭道歉,并且高喊對不起!”
    “可以。”陳宇辰點了點頭,答應(yīng)了這個要求。
    胡升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,但他也不好說什么。他現(xiàn)在是明白人,別看他是長輩,可是真正做主的人,實際上是陳宇辰。從陳宇辰一進來,他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陳宇辰的氣場很大,遠比他之前見到的市里的那些領(lǐng)導(dǎo)大得多。
    陳宇辰的氣場,就如同-->>浩瀚的宇宙,深邃而神秘,將人整個包容了進去。一般人之所以感覺不到,那是因為他們就如同宇宙中的一顆塵埃,又如何能夠感覺得到宇宙的浩瀚。只有一定閱歷的人,他們自身就如同一個小星球,才有可能感覺得出彼此的差距來。
    現(xiàn)在,陳宇辰既然要跟鄒開源打賭下去,他也只能配合了。檢查并不難,一會兒的功夫,ct結(jié)果就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