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封玦應(yīng)該也會在警局做筆錄,她不自覺咬了咬唇。
“蘇汐,沈經(jīng)理為什么這樣照顧你?還有姬菲菲的事是不是你做的?你好惡毒的心,連同事都不放過?!?
“嘴腫了,就不要說話?!?
蘇汐涼涼丟下這句話,越過她直接離開。
烏青鸞氣的跺腳。姬菲菲的事情她才不會趟這趟渾水,只是多少有些兔死狐悲罷了。
來到警局,果然看到封玦也在。兩個人眼神在空中短暫碰觸,算是打過招呼。
蘇汐默默的把椅子拉遠(yuǎn)一些才坐下,盡管如此,兩人仿佛是同桌一般,一個桀驁不馴,一個清純木訥,有條不紊的回答著警員的問題,好似回到了學(xué)生時光。
好不容易結(jié)束筆錄,警員拿著本子離開,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,蘇汐一下子覺得好尷尬,她動了動唇,仿佛除了謝謝找不到別的話頭。
垂眸看到封玦手腕上的繃帶開了,好似終于找到話茬,她想也沒想直接說道,“小叔,你繃帶散了,我?guī)湍阆瞪???
“嗯?!蹦腥说膽?yīng)了一聲,聽不出情緒。
說著話,線條硬朗有力的手臂就伸過來。
蘇汐眸底的光晃了一下,忙起身走過去,腳下被椅子腿絆到,瞬間就跌到男人懷里,
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坐在男人的大腿上。
搖晃間,男人本能托住她的腰?;馃岬臏囟软樦蟊硞鱽?。
四目相對,空氣陡然安靜。仿若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。靜到能聽清彼此的心跳。
第一次,蘇汐清晰的從男人黑若曜石的深眸里捕捉到一抹她似懂非懂的情愫。
來不及細(xì)看,蘇汐已經(jīng)羞的滿臉通紅,紅到脖根,她雙手捂臉,直接從男人腿上跳起來,頭也不回的跑出房間。
看著女人落荒而逃,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,眸底有星光,眉眼也彎起來。
垂眸看著散開的繃帶,男人低下頭,牙尖輕咬,
就像那晚女人貝齒咬在他唇上一樣,
配合著系好繃帶。
剛系好,門外傳來腳步聲,男人想也沒想一把扯開繃帶。
看到是劉誠,男人上揚(yáng)的嘴角立馬垂下去,那眼神恨不得劉誠從此從地球消失。
“封總,我看到蘇小姐打車走了。她臉紅的像煮熟了一樣,是不是又發(fā)燒了?”
封玦沒好氣橫他一眼。
雖然是瞪人,但男人周身的氣壓比以往可溫和多了。劉誠大著膽子上前,垂下頭看著垂蕩的繃帶,“封總,我?guī)湍阆瞪???
“滾!”
劉誠趕忙走開,摸摸鼻子,原是我不配。
蘇汐直接打車去沂城去拿體檢報(bào)告,直到在醫(yī)院下車,她的臉還是燙燙的。
她的心臟嚇得差點(diǎn)驟停,那種窘迫的感覺她再也不想體驗(yàn)了。
拿到體檢單,蘇汐隨意的掃了一眼,眼眸不自覺撐到最大。
她想要再確認(rèn)一下,一個電話打進(jìn)來。
蘇汐眼眸瞇了瞇,這個人怎么會突然給她打電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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