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里只發(fā)出嗚嗚咽咽的聲音。
“不……要?!?
對方的手非但沒有停,反而更加得寸進尺,變得放肆。
褻褲絲滑落地,楚一依被大手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地禁錮在酒桌之上,無法轉(zhuǎn)身看清身后之人的臉,只看到桌上的杯盤狼藉。
酒壺翻倒,在酒桌上滾了一圈之后,落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疼!從未有過的疼痛,令眼淚瞬間模糊了她的眼睛。
男人朱雀紅的錦袍覆上她的臉,金絲祥云滾邊在她眼前無限擴大,粗糲的金線摩擦著她的臉。
她聽不到男人的聲音,只能聽到對方急促而又粗重的呼吸聲。
無休止的折磨,與心底里的驚恐令她眼前一黑,徹底地昏迷了過去。
靜初新宅。
結(jié)彩張燈,喜氣洋溢。
御林軍的訓(xùn)練已然初見成效,御林軍無論是精神風(fēng)貌,還是協(xié)同作戰(zhàn)能力,全都有了顯著提升。
皇帝檢閱之后龍顏大悅,給了池宴清七八日的休沐,讓他全心準(zhǔn)備大婚之事。
池宴清終于卸下千鈞重?fù)?dān),撒歡一般飛來靜初的新宅。
被秦長寂毫不客氣地?fù)醯搅碎T外。
“宴世子,明日就是你們大婚之日,這個時候,你們見面不合規(guī)矩?!?
池宴清抻著脖子往里瞧:“我找她有正事?!?
“那也不行?!鼻亻L寂鐵面無私:“宴世子您請回吧?!?
池宴清格外不服氣:“日后你還想進我侯府的門不?”
“不想?!鼻亻L寂不假思索。
“好,你有骨氣?!背匮缜鍥]招:“反正,我倆來日方長,我不差這一天?!?
秦長寂面無表情道:“這就對了?!?
池宴清輕哼:“那你進去,跟我家靜初說一聲,就說錦衣衛(wèi)指揮同知李大人,讓我?guī)兔?,向她求一種藥?!?
“救心丹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秦長寂像看傻子一般望了他一眼,不說話。
池宴清揶揄道:“跟你這種人打交道真難受,說個話跟便秘似的,要么不說,要不卡半截,就算是出來,也干巴巴的,又臭又硬。”
秦長寂用眼尾掃了他一眼:“跟你這種人打交道更難受,說個話跟噴糞似的,臭氣熏天,真惡心人?!?
“所以說,你跟靜初壓根就不是一路人,脾氣都不相投。”
秦長寂淡淡挑眉:“是嗎?我倆心有靈犀,只需要一個眼神,就能心領(lǐng)神會。
用不著像宴世子這般聒噪,靜初不說,你竟然就不懂她的苦心。”
秦長寂的話令池宴清心里一動:“該不會,這所謂的救心丹,是靜初專門為李同知的老母親研究的吧?”
“否則呢?她萬貫貲財,還用得著如此費心,研究什么藥方子,賺這點杯水車薪?!?
池宴清心里這叫一個得意,就跟喝了蜜水一般:“我還以為,靜初對我愛答不理,從來都不主動去看望我。原來也為了我如此煞費苦心。
就說,那李同知這兩日對我怎么明顯態(tài)度不一樣,變得好說話了。原來是有求于我?!?
秦長寂翻了他一眼,沒說話。
轉(zhuǎn)身命人入內(nèi)詢問靜初。
不一會兒,靜初便打發(fā)蘇仇將她提前準(zhǔn)備好的救心丹拿出來,交給池宴清。
池宴清取了藥,瞪了秦門神一眼,也只能無奈離開,給李同知府上送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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