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楚天打著如意算盤時,船艙的門忽然打開,然后,一個美麗的女人走上甲板,她穿件寬大而舒服的白色衣裳,飄逸秀發(fā)松松地挽起,還露出一雙晶瑩修長的玉腿,以及纖秀完美無疵的雙足!
她輕盈地走過甲板,走到楚天身旁輕輕用足趾去搔他的腳心。
她的臉上綻開了甜蜜妖媚的微笑,就好像百花俱在這一剎那間開放,楚天忙縮起腿,瞪著眼睛發(fā)出輕嘆:“金秋韻,你上船之后就像是吃了春.藥,難道不能安靜一會兒么?再勾引我就..”
楚天的語聲低沉,充滿了煽動的吸引力。
金秋韻沒有絲毫的生氣和畏懼,反而銀鈴般的嬌笑起來,語氣溫柔的回道:“為什么男人的心總是如此邪惡呢?難道就不能認為這是你我之間的玩笑?要知道,昨晚還是我開車接應你們呢?!?
楚天懶洋洋地翻了個身,陽光,便照在他臉上。
他雙眉被面長,充滿粗礦的男性魅力,但那雙清澈的眼晴,卻又是
那么秀逸,他鼻子挺直,象征堅強、決斷的鐵石心腸,他那薄薄的,嘴角上翹的嘴,在戰(zhàn)火滄桑中自然形成一絲冷酷的殺伐。
但只要他一笑起來,堅強就變作溫柔,冷酷也變作同情,就像是溫暖的春風吹過了大地,處處心曠神怡,他抬手擋住刺眼的陽光,眨眼睛笑了,目中閃動頑皮、幽默的光芒,卻又充滿了機智。
楚天用腳勾住金秋韻的關(guān)節(jié),把她拉到自己身邊躺下!
金秋韻象征性的掙扎,最后卻乖乖的躺下來,楚天側(cè)對著那張俏臉,笑瞇瞇的道:“邪惡?是你判若兩人好不好?昨晚把你帶到這船上來,你就像是好奇的貓四處亂竄,你別說你沒見過船!”
金秋韻躲開楚天的氣息,反手一指回道:“笨!這是軍艦!”
楚天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膀,語氣玩味的笑道:“軍艦不就是船嗎?兩者有什么不一樣?金氏家族在南韓財大氣粗,區(qū)區(qū)軍艦有什么值得你興奮,就是美國的航空母艦,我想你也經(jīng)常出入吧?”
金秋韻臉色微變,右腿微踢撞向楚天腹部!
南韓人雖然跟美國是軍事同盟,但美國在南韓的駐軍卻是他們抹不去的恥辱,所以楚天提到金家經(jīng)常出入美方航空母艦,除了譏嘲南韓航空母艦的低劣,也取笑金氏家族是向美方效忠的奴仆!
早已有所準備的楚天一按其膝蓋,并順勢翻身壓住女人,還把她四肢牢牢盤住,其親密接觸讓警戒的大圈兄弟尷尬的偏轉(zhuǎn)腦袋,此時,楚天又裝成可憐兮兮:“秋韻息怒,我只是開開玩笑!”
金秋韻不依不饒,抬起腦袋撞向楚天!
楚天忙偏頭側(cè)過那青絲飄飛的腦門,金秋韻適時的收回力量,改用牙齒咬住楚天肩膀:“開開玩笑?你這是打我的臉!我給你補過的機會,你說出南韓第一艘航空母艦配置,我就略過此事!”
楚天頓感肩膀疼痛,不由自主的張大嘴巴!
他很想回答金秋韻的問題,但是向來對南韓沒多大興趣的他,又怎么會在意南韓的第一艘航空母艦呢?就在這時,一聲輕笑傳來:“金小姐,別為難少帥了!這個問題就由我來替他回答吧!”
楚天微愣,隨即扭頭望去!
凌亂正從艙門處緩緩走來,臉上雖然還是蒼白憔悴,但雙眼已經(jīng)恢復了神采,楚天緩過神來,忙松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,金秋韻也松開嘴,姿勢優(yōu)雅的盤坐起來,隨后笑道:
“你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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