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老爺子低頭不語,眼神卻掙扎著痛苦!
華總理審訊的很順利,跟楚天他們的筆錄沒什么出入,但當(dāng)柳天福指證周金豹時,按捺不住的周杜中卻跳出來,對柳天福喝罵道:“放屁!周金豹怎么可能是你同伙!你是誣陷他!誣陷!”
如非看在周老面子,葉破敵早一巴掌扇過去!
華總理扭頭盯著這個暴躁家伙,冷冷喝道:“周杜中,你竟然說周金豹不是柳區(qū)長同伙,你有什么證據(jù)證明?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,楚天昨天就發(fā)出通緝令,難道他也誣陷周金豹?”
周杜中聲音微小,呢喃回道:“楚天就是誣陷他!”
華總理按捺不住,一拍桌子罵道:“混蛋!你敢說楚天誣陷他?你接受人販案件多久連皮毛都沒摸到,而楚天剛上任就挖出柳天福,你難道說柳天福也跟楚天串通?你有沒有腦子?”
“柳區(qū)長跟蘇家什么關(guān)系?楚天跟蘇家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他楚天為了破案
,犯得上把柳區(qū)長送上斷頭臺嗎?”
周厚德見到華總理惱怒到這個程度,忙踢踢孫子的腳跟示意他止住,后者滿臉不快的坐下來,倔強(qiáng)性格讓他再拋出兩句:“反正周金豹不可能是柳天福同伙,肯定有什么陰謀詭計!”
這話徹底惹怒了華總理!
本來就痛惜柳天福作奸犯科的他,在感慨楚天的大義滅親時,卻見到周杜中死命維護(hù)另外一個家伙,于是向楚天發(fā)出指令:“楚科長,聚集力量逮捕周金豹歸案,匿藏者同罪論處!”
楚天騰地站直身子,朗聲回道:“是!”
此時,周厚德知道孫子又把事情搞得復(fù)雜了,如果總理真是這種剛性態(tài)度,那么自己將來必定保不住周金豹押解洛菲斯歸來,因為楚天肯定會名正順的擊殺他,而自己也無法阻擋!
想到這里,他笑著開口:“總理,息怒!杜中跟周組長同事這么多年,所有感情上無法接受他是犯罪之人,老夫替他賠個不是了!不過,周金豹是不是人販案的罪人,我想咱們要慎重對待!”
此時,楚天適當(dāng)鍤嘴:“周老說得沒錯!”
周厚德和周杜中微微愣然,就連葉破敵和華總理也有些茫然,沒想到楚天竟然附和周厚德所說,于是華總理目光變得平和,淡淡望向楚天開口:“哦,楚天,那你的意思是?”
總理的態(tài)度,讓周厚德感覺到悲哀!
楚天向前踏出半步,神平氣和的道:“周老說得沒錯!搞不好柳區(qū)長臨死要拉個墊背的,我通緝周金豹也是寧錯勿縱的方針,因此要想甄別他是否真涉及此案,最好讓他當(dāng)面對質(zhì)!”
“如果兩人當(dāng)面對質(zhì),真假絕對逃不出老爺子的火眼!”
葉破敵鄭重的點點頭,由衷贊道:“有理!”
華總理的嘴角也勾起一抹贊許笑意,想不到楚天如此深明大義,實在是國家之棟梁民族之大幸啊,于是輕輕開口:“確實如此!好吧!楚天,就依你所,趕緊找出周金豹對質(zhì)!”
楚天微微低頭:“我會盡力!就怕他真畏罪匿藏!”
華總理呼出一口長長的悶氣,思慮片刻后回道:“三天!三天為期限!楚天,你發(fā)出召回周金豹的指令,如果周金豹三天內(nèi)沒有回來對質(zhì),你就默認(rèn)他為人販分子,到時格殺勿論!”
周厚德暗捶大腿,又被楚天算計了!
就在這時,周杜中電話響起,他忙低頭接聽:
“什么?周金豹被人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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