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拍拍這個家伙,以示贊揚(yáng)!
夏冰河微微昂頭,強(qiáng)硬無比的道:“這是周科長交給我的要務(wù)!如果沒有他的指令,我不會告知此案的任何信息,楚天雖然是新任科長,但卻不是夏冰河的科長!撤職查辦,嘿嘿,無所謂!”
在夏冰河大義凜然的說著這些話時,楚天聽到里間的刑訊室有動靜,于是就慢慢走了過去,剛到門口,就見到一男一女被人按跪在地上,他們面前各有一個水缸,后面的人正不斷按他們進(jìn)水。
這對男女不斷掙扎,卻徒然無力!
而水缸中的清水在他們折騰中不斷溢出,流下水缸外壁滑到地下,最后匯成水流在房間里流淌,幾道血絲清晰可見,受刑人浸入片刻就被拉起來,趁著這個喘息機(jī)會,兩人大喊著‘不知道’!
楚天清晰的捕捉到男子面孔,正是在面包店的小混混!
這國安局怎么抓一個街頭小混混來嚴(yán)刑拷打呢?忽然他腦海里靈光閃過,這個小混混是跟張大猛一伙的,其余人都被文局長秘密抓走,所以夏冰河只能拿這個小混混做切口,看能否問出什么!
看來自己要加緊行動,否則就麻煩了!
夏冰河見到楚天闖到刑訊地方,就忙跑過來擋住他進(jìn)入,見到楚天冷冷的望著自己,他也雙臂抱在胸口,意味深長的回道:“楚科長,我們正在進(jìn)行秘密審訊,你不能進(jìn)去打擾,謝謝合作!”
楚天望著那對男女,淡淡問道:“他們犯了什么罪?”
夏冰河再次昂起頭,不置可否的回道:“這是機(jī)密!”
楚天忽然間怒不可遏!
他右手就這樣疾然甩了過去!“啪”一聲,五個手指印在傲然的夏冰河臉上。
所有的人都愣了,忙碌的國安精銳停止了所有動作,怔怔的看著楚天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而夏冰河也一時無法反應(yīng),呆呆在站在原地,唯有牛組長等人并不意外,早上已經(jīng)領(lǐng)教過了。
楚天臉色陰沉下來:
“機(jī)密!機(jī)密!不打你耳光不知道誰做主了!
反應(yīng)過來的夏冰河沒有理會楚天的話,或者說他不想糾纏在這個問題,而是雙眼通紅綻放著憤怒之火,一股暴戾之氣不斷凝聚騰升,最后他一字一句,咬牙切齒的問:“剛才是你打我嗎?”
楚天也一字一句的說:“還不清醒嗎?”
話音落下,楚天又是一個耳光扇過去,又是啪的一聲脆響,在眾人的心驚肉跳中,夏冰河“嗷”的一嗓子,挺起高楚天半個腦袋的龐大身軀就沖了過來,碩大拳頭也伸得筆直,直轟楚天胸部!
楚天一個箭步?jīng)_了上去,凌空跳躍起來,朝著壯漢的胸膛上就是連續(xù)三腿!夏冰河被踢的連連后退,一個趔趄靠在了椅子上,楚天落地,接著一個轉(zhuǎn)身騰空后踹,“鏗”的一聲悶響!
這腳正正的踹在了夏冰河胸膛上!
楚天接著又是一記直拳,呼嘯帶風(fēng)?!芭椤钡囊宦?,又狠狠的打在了夏冰河的胸膛上,勢大力沉!這三擊招式連貫,速度極快,夏冰河“哇”的吐出了一口血,感覺到胸骨好像被打裂了一般。
他雙手捂著胸口,憤怒的眼神看著楚天,像一灘泥一樣慢慢的坐了下去,楚天怒氣未消,抬頭一指,對著夏冰河狠狠的說:“丫的!現(xiàn)在知道誰當(dāng)家做主了吧?夏冰河,給你兩分鐘匯報!”
“你再給我喊什么機(jī)密,老子今天廢了你!”
夏冰河沒想到自己頃刻間就被楚天干倒了,看來這家伙還真不是繡花枕頭,只是這口氣太難順,當(dāng)下有點(diǎn)氣急敗壞,指揮著十余名親信,厲聲喊道:“一齊給我上!給我上!廢了這小子?。 ?
楚天冷笑一聲,口中說道:“誰敢以下犯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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