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安瑞并沒有聽到她的怒吼,因為他正脫下濕透的雨衣,他邊等支援的同時邊想著反擊敵人,隨后他將雨衣從門口的左側(cè)拋到右側(cè),這一閃而逝的影子立刻引來外面徐兮兮等人的猛烈射擊。
嘭嘭嘭的槍聲連成一片,當孔安瑞的外衣落到地上時,已變成千瘡百孔。
沒等保密局的人停止射擊查探究竟,早已做好準備的孔安瑞猛的滾出身子,雙手持槍,快速地連點兩槍,隨后又閃人到墻后,幾乎在同一時間,外面?zhèn)鞒鰬K叫,接著又響起重物倒地的聲音。
孔安瑞即使不用探頭出去觀望,也能猜到敵人的人中彈了。
孔安瑞又連開兩槍后,再也不敢多耽擱時間,立刻又蹲下身形躲在窗臺下,他剛剛蹲下,鋪天蓋地的子彈便從窗外傾瀉進來,打在墓亭的墻壁上,噼啪作響,土沫橫飛,讓人不敢直挫其鋒。
孔安瑞暗暗噓了口氣,拿槍的手也忍不住直哆嗦。
奶奶的!這火力也太猛了吧?此時的孔安瑞要說不緊張不害怕,那是騙人的,他緩
了一會,轉(zhuǎn)頭看向門旁的手下們,后者此時正沖著他咧嘴微笑,同時伸出大拇指,夸贊局長和主子的好槍法。
看罷,孔安瑞搖頭苦笑:“好個屁!援軍不來,咱們遲早報銷!”
十余名手下立刻收斂笑容,掌心出汗的握著槍,孔安瑞剛才打傷了一名敵人,但沒有擊中要害,正打在對方小腹上,不過這比擊中要害更令對方痛苦,那人倒在地上疼得慘叫連連,滿地翻滾。
他嘶聲裂肺的叫聲,深深刺激著周圍每個人的神經(jīng)。
這邊進行著沒有懸念的槍戰(zhàn),楚天他們也遭遇了變故,聶無名收到火炮他們射殺情報處成員的回應后,剛剛通話完的對講機就傳來沙沙聲,隨后就被電磁干擾失去聯(lián)系,這讓聶無名心里微凜。
今天出來試探看戲,楚天并沒有帶上全部兄弟。
除了天養(yǎng)生和聶無名以及火炮四兄弟,就只有兩名開車策應的大圈兄弟,所以對講機突然失去聯(lián)系讓聶無名生出不好預感,他馬上推開窗戶把電視砸下樓向火炮他們示警,隨后就掏出手槍。
他返身看著依然從容的楚天,壓低聲音道:“少帥,有敵情!”
楚天捏起幾枚麻將牌,輕輕笑道:“歐元無華確實是人才??!”
聶無名微微愣住,訝然出聲道:“何解?”
楚天大步流星的向門口走去,頭也不回的道:“等咱們把跳梁小丑收拾了,到時我就會告訴你原因,現(xiàn)在要開始進行咱們的惡戰(zhàn)了,歐陽竟然想要玩游戲,上到桌,自然要先拿出賭本來!”
“如果預料的不錯,歐陽無華該拿出賭本來了!”
聶無名點點頭,搶先半步?jīng)_到楚天面前。
楚天狹長的眸子洋溢著黑暗氣息,雖然為自己沒有覺察歐陽無華的陰謀而感到有些可惜,卻也并沒有太在意,有歐陽無華的突然入場,這一局原本就已經(jīng)布好局的游戲?qū)兊糜腥ず芏唷?
結(jié)局還不知曉的游戲,向來是充滿巨大吸引力的。
門忽然被撞開,三室兩廳的房子涌入數(shù)十名面色陰霾之人,為首者還是楚天所熟悉的面孔,昔日在臺南酒吧遇過的標哥,手持短槍的標哥沒有任何思慮,望著楚天就脫口而出:
“楚天在這里!殺了他!”
這兩句話,就像是掉進油鍋的水滴,十余把槍口瞬間抬起。
槍口全都指向楚天!
(四更砸上hoho,提前加更啦,有鮮花的兄弟都砸來吧,謝謝了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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