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嘴角微微翹起,語氣不屑的哼道:“想不到竹聯(lián)幫還是如此不堪一擊!本以為滅掉墨家余孽后會有所長進,誰知還是這種廢柴,陳泰山啊陳泰山,太叫我失望了!”
聶無名看出來了,楚天要公開身份了。
不知為什么,為首者有些怕楚天,是打從心眼里忌憚的那種怕。
其實,從外形上來說,聶無名要顯的更加高大魁梧,不僅面無表情,氣勢更是時時迫人,相比而,楚天就要顯得單薄和清秀的多,有時候還散發(fā)著一股柔弱的書生氣。
但為首者覺得,有時候是不能單純的從外形上來看人的,在楚天身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東西,就如浸在冰水中的刀鋒,讓人心悸,不敢凝目,是一個絕對不可小瞧的主。
只是為首者雖然感覺到楚天有點來頭,而且聶無名露出的身手也頗為驚人,但他認為竹聯(lián)幫當街被人羞辱是不可忍的,于是大手輕揮:
“兄弟們,廢了這兩個家伙!”
大漢們早就按捺不住了,現(xiàn)在聽到指令更是蜂擁而上,他們揮舞拳頭向楚天和聶無名沖去,后者橫檔在楚天面前沉著應戰(zhàn),每拳擊出都沉聲
如雷,中者立刻跌飛倒地。
前后不到五分鐘,二十余名大漢全躺在地上。
汗當時就下來了,為首者手忙腳亂的拔出腰間短刀,和服青年和年輕女郎也驚懼的躲在他后面,三個人抱團靠在了一起,瞪著血紅和恐慌的眼睛,呼吸粗重的如同困獸。
周圍看客全都張大嘴巴,難于置信的看著聶無名這個猛人,電影中才能出現(xiàn)的單挑群人竟然清晰橫在他們面前,而且沒有半點水分虛假,這讓市井小民們有點難于承受。
楚天掃過他們兩眼,向聶無名開口:“走吧!”
聶無名輕描淡寫的拍拍手,轉(zhuǎn)身退到楚天的身后,就當他們要離去的時候,為首者顫抖著問道:“兄弟,你們何派何堂?有沒有膽量留下字號,改日讓我親自拜訪!”
這是場面話,想要日后報復。
楚天嘴角流露出淡淡譏嘲,吐字清晰的回應:“你竟然是竹聯(lián)幫的堂主,那么就替我告訴陳幫主,就說帥軍的楚天已經(jīng)來到了臺北,改天我會親自去竹聯(lián)幫拜訪他!”
帥軍?楚天?
為首者聞立刻掉了手中短刀,雙腿頓軟差點跌坐在地,所幸他撐著女郎身軀才勉強站著,難于置信的重復:“你,你說你是帥軍楚天?可是帥軍,帥軍的少帥?”
楚天點點頭,淡淡回應:“正是!”
為首者啪的跪倒在地,他想要再說些什么,但張了張嘴卻覺得咽喉干渴異常,卻始終發(fā)不出聲來,他這時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衣服在不知不覺間,已經(jīng)讓汗水濕透了。
他知道今天還能活著,純粹是老天憐憫。
楚天沒有理會他的舉動,而是輕輕轉(zhuǎn)身面對雕像。
在眾人驚愣中,他行了一個軍禮!
他的動作,標準、有力。
他的身姿,挺立如紀念館前的英雄紀念碑,直刺蒼天。
遠處,坐在車里監(jiān)控的徐兮兮忽然被楚天的舉動怔住了,她握著拍攝像頭喃喃自語:“這壞小子,怎么可能有民族榮譽感呢?他那么囂張跋扈,輕浮,怎么可能...”
前面的親信回過頭來,壓低聲音道:“組長,現(xiàn)在要抓他嗎?單憑他把炸雷塞入你手中的罪名,咱就可以告他非法持械甚至走私軍火,讓法官把這家伙判個十年八年!”
徐兮兮望著那個筆直的身軀,搖搖頭道:“再等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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