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衣躍身而起,像是流星般射向敵人。
白衣飄飄的女人挾帶著淡淡幽香,在那兩個槍手之間的縫隙中與其擦肩而過,只見空中閃過幾道寒芒,接下來,世界沉寂了,兩個槍手的嗓子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,再也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響。
兩刀??烊玳W電又毒如蛇蝎的兩刀,刁鉆詭異又讓人預想不到的兩刀,將兩個敵人的喉嚨硬生生切開,刀上沒有粘一滴血,白雪衣習慣性地甩了甩手上那把短刀,將其緩緩收回到刀鞘中,動作優(yōu)雅且美輪美奐。
啊??!兩聲慘叫同時響起。
嘶!嘶!她的身后,噴出兩道血泉,猩紅的血漿在空中形成一團漂亮的血霧,兩名槍手瞬間捂著咽喉倒地,濺射半空的鮮血在白雪衣面前落下,四只眼睛瞪得又圓又大,即使到死,他們也沒有看出她是如何出刀的。
停車場恢復了平靜,與此同時天養(yǎng)生從樓梯回來。
他的手里還提著個半死不活的家伙,鼻青臉腫顯然吃了不少苦頭,天養(yǎng)生把活口丟在楚天腳下,面無表情的開口:“我殺了兩個,抓了一個!”
楚天點點頭,伸腳踢了踢那家伙。
那家伙趁著傷痛干脆裝死,但隨著楚天把槍口鍤進他嘴里,他立刻睜大了眼睛,楚天臉上閃過譏嘲,淡淡開口:“如果你再遲上半秒鐘,你就永遠沒有機會睜眼了,回答我,你們什么人,誰指使你們來殺我的?”
天養(yǎng)生適時的踏前半步,眼睛宛如實質(zhì)般盯在對方喉嚨。
槍手莫名打了個冷顫,隨后哆嗦著回道:“我是唐門的人!”
楚天嘴角揚起笑容,他還以
為是竹聯(lián)幫的余孽或者藏獨分子來刺殺自己,畢竟自己讓他們落荒而逃的撤出云南,卻沒想到是唐門人來殺自己,但為了證實敵人不是胡亂誣陷,于是他緩緩追問:“方俊派你們來的?”
槍手稍微猶豫,最終搖搖頭道:“不是,是唐少爺派我們來的!”
唐天傲?楚天的臉上閃過殺機,這家伙來云南果然是來對付自己的,怪不得始終保持著謙遜有禮的態(tài)度,原來是笑里藏刀啊,他對唐天傲殺自己并不意外,他擔心的是方俊也參與了此事,那就要開始新的征戰(zhàn)了。
楚天低頭沉思,盤算著其中的可能。
遠處的唐天傲本來就掌心出汗,二十名持槍死忠?guī)捉粨魵?,現(xiàn)在又被楚天捉了活口,已經(jīng)不是殺不殺楚天的問題,而是會把自己暴露出來甚至會讓自己喪命,當下扭頭望著親信,沉聲喝道:“殺了他!”
親信微微愕然,冷汗?jié)B出:“少爺,咱們走吧!”
唐天傲臉色陰沉下來,思維格外的清晰:“走?現(xiàn)在怎么走?如果我們車子開動,對方肯定知道我們有鬼,要知道他們還有不少狙擊手,到時候我們還沒沖出停車場就會被打成馬蜂窩,現(xiàn)在唯有惡向膽邊生了!”
雖然覺得有道理,但親信還是遲疑不決。
唐天傲把短槍拍在他手上,低聲勸告:“只要你把楚天射殺了,現(xiàn)場必定會大亂,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趁亂逃出,如果你不開槍的話,那么老子現(xiàn)在就走出去投降,以我的身份,楚天肯定不敢殺我,但你就難逃一死!”
跟上如此卑鄙的主子,親信算是知道什么叫無恥了。
思慮前后,他終究還是拿起短槍,并緩緩搖下車窗,此時,楚天等人因為危險已經(jīng)消去,都已經(jīng)從狹隘的走廊口轉(zhuǎn)到停車場空地,把身影都暴露在唐天傲他們的視野中,所以唐天傲才會放手再搏,讓親信擊殺楚天。
槍口緩緩伸出,目標鎖定數(shù)十米外的楚天。
就當這家伙要扣動扳機的時候,不遠處的高天王沉聲喝道:
“少帥小心,有鼠輩暗算!”
喊話中,高天王飛出兩把短刀,雖然他年過半百,但手上還是有點精準度,所以子彈剛剛射出去,短刀也沒入唐天傲親信的手腕,濺射出溫熱的鮮血,后者發(fā)出嚎叫,短槍隨之掉落在地,而他也迅速把手縮了回去。
楚天在高天王喊叫時,就再次拉著白雪衣躲入車后。
所以兩顆子彈只是射到旁邊的墻壁,彈出兩道赫然入目的槍痕,火藥味道淡淡的涌入楚天鼻子,唐天傲見最后殺著都失敗,而且眾人的目光已經(jīng)望向他所在車輛,忙向司機喝道:“走!不顧代價沖出去!”
司機忙踩下油門,疾然向出口處沖去。
不用任何人發(fā)出指令,白雪衣的手下抬手就是數(shù)槍,撲撲撲!十余顆子彈精準的射入行駛的汽車輪胎中,司機把持不穩(wěn)就向側偏出,連續(xù)碰撞到兩部汽車就傾斜滑出,汽車直接躍出兩米向高天王方向兇狠撞去。
高天王沒想到汽車撞過來,忙向后連退幾步。
價值兩百萬的豪華汽車勢大力沉的撞在墻柱尖上,車頭直接被鋒利墻角破開到兩寸深,安全氣囊把司機等人深深埋入,還讓唐天傲他們血液翻滾不斷咳嗽,高天王哈哈大笑起來,舉步拉開車門想要揪出主使者。
剛剛拉開車門,一把匕首就刺進高天王的腹部。
(第四更殺到,兄弟們的鮮花可以砸了hoho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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