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作勢要踏前半步,小妮子瞬間溜得無影無蹤。
白雪衣沒有開口說話,而是伸手把著楚天的脈搏,臉色從清冷漸漸變成凝重,最后輕輕嘆道:“你身上的傷勢確實嚴(yán)重,竟然幽幽偷襲導(dǎo)致你加重,那我就再留云南半天觀察你的傷勢吧,我現(xiàn)在送你去昆明醫(yī)院!”
楚天裝作虛弱的樣子,緩緩點頭回道:“好!”
于楚天來說,只要能跟白雪衣多呆片刻,別說去昆明醫(yī)院看醫(yī)生,就是去殯儀館看死人也無所謂,他甚至希望白雪衣永遠(yuǎn)的為他把脈下去,只是傾國傾城的女人適時放開楚天的手,也閃開他摸向自己臀部的魔爪。
如非真感覺到楚天傷勢洶涌,她必定以為這家伙故弄玄虛。
楚天平緩血液翻滾的心氣,笑嘻嘻道:“衣衣昨夜有情有義收留的大恩大德,我楚天差點便永志不忘?!?
白雪衣一呆,愕然問道:“什么差點?”
楚天湊到她香肩上的小耳旁,極盡溫柔道:“若衣衣肯以自己的軟床招待我,那就真的永生不忘
,楚天會把回憶刻骨銘心,昨晚我還夢見在衣衣的軟床和衣衣的容顏呢,嘿!那真是個令楚天畢生難忘的美夢?!?
白雪衣移前一步,楚天忙兔子似的閃開。
“哪怕面臨生死線間,你依然不忘非分之想?”白雪衣眼中射出復(fù)雜的神色,氣息平靜而淡然,并非無憂者無慮的安逸,而是一種大智慧的深沉與沉淀,輕輕嘆道:“楚天你究竟是怎樣的人呢?我看不透你!”
“楚天是個好人,邪惡的好人!”
楚天凝視著白雪衣,沒有底線的侵略目光。
大多數(shù)的人都很難弄明白,真正的大智慧的女人身上寧靜和安靜兩者之間的區(qū)別,而眼前這個女人,會告訴你前者寧靜是一種由內(nèi)而外能夠影響到周圍的氣質(zhì),而后者,僅僅是相對于自己而的一種精神態(tài)度。
再次閃開楚天的眼神,白雪衣寧靜的轉(zhuǎn)身。
“吃早餐吧,待會我會親自送你去醫(yī)院!”她語氣平靜,也說不上冷漠,也說不上熱烈,只是有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不如不醒的憾然:“希望你能盡快復(fù)原傷勢,然后找出戰(zhàn)國七劍給我,否則...”
楚天嘴角輕笑,打斷她的話:
“否則你就只好嫁給我了,那樣才能保住我的命!”
白雪衣身軀微微停滯,沒有任何辯駁的走了出去。
四十分鐘后,向來信守承諾的白雪衣果然送楚天去昆明醫(yī)院檢查,楚天始終半死不活的依靠在女人身上,讓紅日殺手的目光變得輕笑玩味,但沒有任何人敢開口問些什么,白雪衣在他們的心中絕對是神圣不可侵犯。
剛剛踏入停車場,白雪衣就微微皺眉。
而楚天也微微愕然,他見到高天王和數(shù)名親信正從別的入口走下來,雖然他戴著墨鏡但楚天還是能辨認(rèn)出樣子,敢情他們也是因為大雨而滯留在現(xiàn)在才離去,要知道,楚天原本是要高天王天亮前離開酒店。
楚天收回目光,望向白雪衣道:“我們走吧!”
白雪衣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平靜,淡淡開口:“有殺氣!”
在白雪衣輕輕吐出這三個字的時候,數(shù)名紅日殺手迅速散開,而天養(yǎng)生則始終站在楚天背后,面無表情完全無視發(fā)生的變故,他心里清楚,有白雪衣在,根本沒人能夠傷害到楚天。
幾乎同個時間,唐天傲睜開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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