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婆婆把毛筆丟在桌子上,和藹的笑道:“楚天,是否覺得我作為婦人舞文弄墨有點(diǎn)奇怪?剛開始我也覺得別扭,只是我向來喜歡挑戰(zhàn),想要身體力行小平的勉勵,所以才對著這四個字寫了三十年!直至偏癱?!?
楚天輕輕點(diǎn)頭,繼續(xù)聆聽教導(dǎo)。
蘭婆婆走到沙發(fā)坐下,端起杯中溫水喝起來,隨后向楚天補(bǔ)充道:“人啊,有時候要把自己多放在不同的位置,那樣才能收獲不同的見解!我雖然字跡沒有達(dá)到小平同志的水準(zhǔn),但暴躁的脾氣卻因此降低不少?!?
楚天心里微動,輕笑回應(yīng):“楚天受教了!”
蘭婆婆揮手讓楚天坐在自己對面,風(fēng)輕云淡的開口:
“楚天,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!”
楚天有些吃驚,在天朝還有蘭婆婆不能解決的事情?要知道以她的身份和地位,只要還有半口氣撐著,那就是絕對的圣旨,就是主席也要給面子,當(dāng)下忙回道:“婆婆請講,無論是什么事情,楚天必定全力以赴!”
蘭婆婆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,石破天驚的開口:
“雖然偏癱的手被你恢復(fù)了七八成,但我這身體恐怕熬不了多少時日了,大自然的生老病死定律無人能抗衡,所以你也不要出寬慰我了,我自己知道身體狀況!”
面對如此睿智的老人,本意要出寬慰的楚天換成苦笑。
片刻之后,他凝視著蘭婆婆:“婆婆,有什么事就說吧!”
殷切的笑容浮現(xiàn)在蒼老的臉龐,蘭婆婆石破
天驚:
“我想讓你掌管林家!”
掌管林家?楚天像是被雷劈中似的,許久才反應(yīng)過來回道:“婆婆,這萬萬不可,楚天何德何能能掌管林家?何況林家子孫杰出,無論是林伯伯還是林阿姨,都足于撐起林家的天,更重要的是,楚天只是個外人!”
蘭婆婆無視楚天的話,單刀直入:“先回答我,你愿意嗎?”
半個世紀(jì)積累的氣勢自然有不可抗拒的力量,擺出眾多理由拒絕的楚天像是斗敗的公雞,所有的借口都煙消云散,他垂下腦袋苦笑:“如果蘭婆婆真看得起楚天,楚天愿意掌管林家并為之努力!至死不渝!”
蘭婆婆滿意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意味深長的回應(yīng):
“那就好!如果你楚天都無德無能,林家有誰能夠執(zhí)掌家主之位?林少坤?雖然有才能但沒了雄心,林武迪?那純粹就是敗類,林月如?身為蘇家媳婦也不便成為家主!至于所謂外人更是浮云,我不就是外人了?”
楚天嘴角流露出淡淡苦笑,在蘭婆婆面前還真是無法抗?fàn)幠亍?
話到最后,蘭婆婆向楚天輕笑,靠在沙發(fā)上嘆道:“楚天,讓你做林家家主其實(shí)是委屈你了,只不過昔日的林婆婆對我有恩,所以我要為林家老小鋪好后路,你哪天聽到我的噩耗,就手持信物來香港執(zhí)掌林家吧!”
她邊和藹可親的淡淡道出,邊掏出一枚玉石戒指。
楚天受寵若驚的接過玉石戒指,從其做工就知道這是價值連城的東西,他的眼神有些無奈有些突然,想不到自己就這樣恍惚成了林家家主,香港四大豪門的歷史恐怕就要改寫了,不,應(yīng)該說自己將要掌控香港經(jīng)濟(jì)。
楚天又和蘭婆婆交談了半個小時,隨后才起身告辭。
只是直到鉆進(jìn)轎車?yán)铮煲惨廊粚μm婆婆的囑托還存有恍惚。
時至下午兩點(diǎn),楚天踏進(jìn)了香港機(jī)場。
他微笑著向沈倩倩和旭哥他們揮揮手,然后就和老妖走上航班,那個落寞修長的身影落在沈倩倩眼里,濕潤了她的眼睛,濕潤了她的心房,琪琪把沈倩倩摟在懷里,輕輕出聲安慰著她那顆脆弱綻放的芳心。
臨近傍晚,楚天回到昆明。
六點(diǎn)的時候,兩部轎車就駛進(jìn)了寶蓮大廈,方俊雖然只是兩天沒有見楚天,但還是顯出數(shù)十年沒見的熱情,噓寒問暖的探知旅途是否開心,等楚天客氣跟他寒暄幾句后,方俊才直奔主題:“少帥,敵人再次增兵!”
楚天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訝然出聲:“增兵?從臺灣?”
方俊輕輕搖頭,徑直走到大廳懸掛的地圖,指著昆明回應(yīng):“竹聯(lián)幫不是臺灣增援云南,而是從寧水花園再調(diào)五百人到昆明前方據(jù)點(diǎn),現(xiàn)在竹聯(lián)幫在昆明的幫眾已近四千人,而整個西雙版納怕是沒有三百人了!”
楚天再次吃驚,這竹聯(lián)幫究竟玩什么把戲?
老k竟然把所有兵力都壓在前線,赫然擺出空城來對付自己,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糊涂透頂呢?他甚至懷疑現(xiàn)在指揮的人是不是熟悉自己的老k,否則怎么會搞出這個陣勢對付自己,他望著雙方態(tài)勢圖久久不語。
方俊是個稱職的屬下,很快把情報匯總到楚天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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