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楚天如此斥責,空姐漂亮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,不置可否的道:“出來玩用得著如此認真嗎?我告訴你,今晚你不跟我上床,我就告訴何耀祖是你勾引我,想要強.奸我,到時候,你說他會不會跟你拼命呢?”
楚天起身向事發(fā)點走去,漫不經心的回道:
“你盡管挑撥離間,不過我相信,當你說出這番話的時候,何耀祖肯定會殺了你!他是個愛面子的人,拿我沒辦法,但殺你卻綽綽有余,如果不相信的話,你盡管試試!”
空姐愣在當場,啞口無。
等楚天走到喊聲震震的現場,卻發(fā)現雙方人馬正在對峙,以何耀祖為首的紈绔子弟和木炭為首的非洲黑人,正以楚河為界的對罵,先是中文,隨后英文,最后連天朝地方語和非洲土著語都出來了,但就沒人拼殺。
楚天暗暗搖頭,輕輕嘆道:“成事不足敗事有余!”
落下最后字眼時,他就拿起地上的兩個酒瓶,先后狠狠砸向木炭。
后者正用英語高呼他是非洲貴族時,最前
面的酒瓶就呼嘯而至,有幾分身手的木炭見狀大驚,滿就地偏開腦袋,酒瓶擦著耳朵而過,在怒意和慶幸涌起的時候,后面的酒瓶又兇猛殺到,恰當時機的砸中他的臉!
砰!酒瓶碎裂開去。
木炭發(fā)出驚天動地的嚎叫,這聲也就正式奏響拼殺的序幕,非洲黑人在愣然后,忙憤怒的拿著手中武器向何耀祖他們撲去,紈绔子弟們見到對方發(fā)起沖鋒,先是有些膽怯,但想到己方百余人,于是也嗷嗷叫著迎戰(zhàn)!
這是沒有技術含量的群架,也是沒有懸念的戰(zhàn)斗!
楚天趁著混亂的場面,擠進人群向角落的柳煙走去,期間有個倒霉的非洲黑人沖到他面前,還沒有任何反應就被楚天踢飛,砸翻幾個紈绔子弟后才停止身形,那家伙放下戰(zhàn)斗意識,膽顫心驚的尋找楚天身影。
趁著他東張西望,專撿便宜的何耀祖掄起啤酒瓶砸下。
擠出七八米,楚天站在柳煙面前。
正在狂風駭浪中驚懼的柳煙,見到楚天的笑容頓時像是見到了燈塔,所有的恐慌全部消去,臉上涌起難于語的踏實安心,隨即像是草原上奔跑的小鹿,歡快的投入楚天懷抱,這個時刻,她什么都不再顧忌了!
梨花帶雨海棠沾露的臉龐,顯得楚楚動人!
楚天輕輕拍打她的肩膀,淡淡寬慰:“沒事了,別哭!”
柳煙小鳥依人的點點頭,隨即感覺到自己失態(tài),忙從楚天懷中出來。
楚天低頭輕笑,卻沒有對她生出其它舉動,這讓柳煙既有些安心,也有些失望,這男人終究沒有喜歡自己,此時,衣光鮮領的何耀祖走了過來,有些慌張的道:“少帥,那個木炭太棘手了,用刀捅傷我們幾個人!”
楚天伸手拉過柳煙,明顯感覺到掌心的顫抖!
他沒有絲毫在意,牽著她走向歇斯底里的木炭。
木炭也就是郎昆口中的莫普提,此時正揮舞著三尺長的戒刀,被楚天用酒瓶砸的頭破血流的他,邊抹去臉上的血水,邊向小心翼翼的紈绔子弟怒吼,雖然他身邊的非洲黑人早就被打翻在地,但他依舊頑強的支撐著。
有些膽大的紈绔子弟,想要從側翼沖上去。
但木炭的身手遠非他們能夠對付,何況那家伙現在處于瘋狂邊緣,于是還沒到他身邊,就被他勢大力沉的連連踢中兩人。
兩名紈绔子弟像是斷線風箏摔出去。
他們掙扎著起身卻洶涌的吐出兩口鮮血,讓其他人心生畏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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