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)
羅伯特的眼里卻流露出不屑,不置可否的回道:
“我手里有文婧這張王牌,要楚天死,他就絕對不敢活,要他半死不活,他絕對不敢死,趙鳳祥,你不用拿楚天來嚇人,你輸給了他,不代表我羅伯特也會敗給他。”
趙鳳祥擠出難得的笑容,沙啞的開口:“我就看著你們怎么死!”
文婧總算明白自己被提上來的用途了,原來不是要放了自己和弟弟,而是要拿她來要挾楚天,羅氏家族的居心叵測讓她想起了楚天的話,至此她才真正相信,昔日指使趙鳳祥刺殺父親的人,不是楚天,而是羅斯福。
想到這里,她淚流滿臉,對著羅斯福吼道:“你騙了我,騙了我!”
羅斯福微微愣然,隨即轉(zhuǎn)換成嘆息。
就在這時,刺耳的警報聲響了起來,劃破了夜空本應(yīng)有的寧靜。
羅伯特等人都心神大震,莫非楚天真的攻殺了進來?
沒等他們反應(yīng)過來,大廳的門已經(jīng)被撞了過來,跑進渾身是血的羅氏死忠,羅伯特定眼細看,正是把守走廊的親信,此刻正捂著腹部喘氣,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開口:“有,有敵人殺上來了,外面的兄弟們頂,頂不住..”
話還沒有說完,他就癱倒在地上,顯然已經(jīng)死了過去。
羅伯特眼皮不斷的彈跳,想不到來敵如此強悍,竟然頃刻間就解決自己數(shù)名精銳,但他畢竟是經(jīng)歷過大風(fēng)大浪的人,所以沒有顯得驚慌失措,掃過文婧幾眼后就厲聲喝道:“來人,把那女人給我控制起來!”
“老頭,你沒有其它手段了嗎?”
一個熟悉且震撼的聲音傳來,眾人抬頭向門口望過去,正見楚天款款而入,臉上的笑容溫潤平和,他的身后跟著殺機重重的天養(yǎng)生和聶無名,兩人手上的兵刃都染著溫?zé)狨r血,顯然是來自把守通道的羅氏死忠。
羅伯特退后幾步,意味深長的道:“你來得好快?。 ?
楚天聳聳肩膀,不置可否的道:“來慢了豈不是辜負了你?”
羅伯特不緊不慢的掏出雪茄,他借助這點時機來思慮如何應(yīng)付楚天,至少也要拖延到前方精銳回來解決,于是重重的呼出幾口濃煙,眼神玩味的問道:“楚天,天陽古堡設(shè)立那么多警報,怎么就被你輕易進來呢?”
楚天拍拍左肩的狹隘傷口,那是從伯爵古堡殺出血路留下的傷痕,漫不經(jīng)心的回道:“就你們那些紅外線,熱感應(yīng)的警報?在我眼里就是小兒科而已,我上次都能夠輕松殺
進來,何況現(xiàn)在幾近空城的古堡?”
羅伯特手指輕彈煙灰,若有所思的道:“你不怕古堡的守衛(wèi)發(fā)出求救信號嗎?要知道,最后百名羅氏死忠還沒走遠,只要他們調(diào)頭回來解救,那么你們不僅殺不了我羅伯特,反而會把你楚天的性命搭在這里?!?
話音落下,楚天的耳麥響了起來,傳來金長浩的聲音:“少帥,敵人全都解決了,其中包括三名帶槍的羅氏死忠,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控制了各個通道,哪怕最后出去支援的敵人殺個回馬槍,我們也可以頂住十五分鐘?!?
楚天輕輕微笑,淡淡回道:“謝謝你們!”
他隨即望著羅伯特,踏前幾步笑道:“當然怕!那幫近衛(wèi)軍和羅氏精銳確實強悍,不僅能夠跟普氏精銳殺得天昏地暗,還能讓我受了點輕傷,因此他們調(diào)頭回救,我相信可以保住你的性命,只是他們沒機會了。”
羅伯特等人的臉色巨變,訝然出聲道:“普氏精銳?”
楚天很誠實的點點頭,深不可測的回應(yīng):“沒錯,難道你不知道普文洛沒死嗎?他學(xué)我假死來試探部下是否忠誠,結(jié)果你羅氏倒霉了,被他設(shè)計引去伯爵古堡擊殺,少了羅氏生力軍,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抗衡資本?”
羅伯特身軀巨震,脫口而出:“普文洛沒死?”
(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