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窗外跳動的陽光,以及徐徐吹進來的冷風,楚天就綻放出燦爛的笑容,像是慶賀自己依然還活著,他笑得很隨便,有時候會皺起鼻子來笑,有時會瞇起眼睛來笑,有時候甚至會像小女孩似的,噘起嘴來笑,
他的笑容中,絕對看不出有丁點惡意,更沒有那種尖刻的譏誚。
因此當服部秀子踏進來的時候,她感覺到房間充滿陽光.此刻的楚天在她眼里,就像是個天真無邪且自娛自樂的小孩子,對著大自然正報以最熱烈的回應,她忽然想起,認識楚天以來,似乎很少見到他板著臉.
這真是個樂觀的家伙,服部秀子輕輕嘆息,楚天確實是個很隨便的人,有好衣服穿,他就穿得衣光鮮領;沒有好衣服穿,他就穿破的,有好酒好萊,他也不拒絕胡吃亂喝;沒有得吃,就算餓三天三夜,他也不在乎。
就算餓了三天三夜后,他還是會笑。
吃完簡單卻不乏營養(yǎng)的午飯,又喝了兩杯紅茶提神,楚天就靠在搖椅上曬太陽,他現(xiàn)在什么都懶得想,就想愜意的暖暖身子,在大戰(zhàn)進行之際,這半日浮閑顯得格外珍貴,何況身邊還有個紅袖添香的女子?
今天的服部秀子身穿著寬松t恤,下身是深藍色牛仔褲,褲子也很寬松,可掩不住臀部的挺翹豐盈,裹著臀部的布面繃的很緊,勾勒出妙曼弧線,有點經(jīng)驗的男人也能從褲管中想象出里面兩條玉腿是何等修長圓潤。
著裝很普通,可偏偏這女人就穿出了不一樣的韻味,不一樣的性感,讓楚天止不住的生出調笑之意,傳都說男人天生是機器,女人則是潤滑油,沒有女人的世界,這世界就不會有展示的欲望,不會有賣弄的戰(zhàn)爭。
服部秀子像是看穿了楚天的
心思,把削好的蘋果丟進他的嘴里,幽幽嘆道:“你是個很恐怖的家伙,裝作正人君子的時候,遠比任何人都彬彬有禮并讓人肅然起敬,但可惡的時候,遠比市井無賴還卑鄙邪惡。”
聽到她的精彩點評,楚天像是泄氣的皮球,沮喪著回應:“你干脆直接罵我衣冠禽獸好了!不過,你也應該慶幸有我這樣的男人欣賞你,否則你冰清玉潔光彩照人又有什么意義?女人的價值始終要由男人來鑒定?!?
服部秀子輕輕笑罵:“歪理!”
楚天忽然感覺少了些東西,低頭思慮才知道少了文婧,按照這丫頭的性格,如果知道自己醒了,早就會從跑過來問候自己,現(xiàn)在自己吃完飯喝完茶,卻依舊沒見到她身影,于是問道:“對了,怎么沒見到文婧呢?”
服部秀子臉上閃過不愉,但還是嘟著嘴回答:“她出去了!聽說他弟弟不聽勸告,硬要從美國回來意大利參加葬禮,文婧生怕他出什么意外,就讓阿扎兒陪她去機場接人,我本來想要告訴你,結果忙起來忘記了!”
楚天心里止不住的嘆息,他知道服部秀子對文婧開槍還是耿耿于懷,只是現(xiàn)在也不知道說些什么,雖然對于文婧外出有些擔憂,但想到有阿扎兒在她身邊,相信不會出意外,在金三角爬出來的家伙豈是容易受招?
又吃了幾片蘋果,楚天坐直無數(shù)傷口的身子,剛拉起袖子掃過漸漸愈合的疤痕,暗想著等多三五日就可以把紗布解除了,整天被包成木乃伊般嚴實,著實有幾分難受,幸虧是下過雪的冬天,否則早就熱得半死了。
剛靠回椅子上歇息,楚天就聽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,扭頭向外面望去,正見到文婧他們進來,小妮子的右手牽著個高大陽光的男孩子,那小子輪廓分明且步伐喬健,更引人注目的是,他臉上有著帝王般的傲然。
又是個難打交道的家伙!閱人無數(shù)的楚天輕輕嘆息,目光躍過他們落在最后面的兩個黑人壯漢身上,這兩個家伙體格強壯胳膊渾圓,手指關節(jié)結實靈活,臉上還戴著深黑色的太陽鏡,頗有幾分007的模樣。
正當楚天對他們的身份生出詫異之際,文婧已經(jīng)歡快的跑了過來,拉著神情倨傲的男孩向楚天介紹:“這是我弟弟文俊,在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留學!”隨即又指著楚天道:
“弟弟,這是楚天,我的救命恩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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