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哥看看手表,時間將近十點,于是毫不猶豫的說:“這個時間點,f哥應(yīng)該在放縱酒吧,那是東興社新開的場子,當(dāng)然,他并不是為了尋歡,而是親自監(jiān)督手下散貨,他上個禮拜從我這里提了十公斤?!?
楚天點點頭,緩緩道:“我去見見他!”
十一點,放縱酒吧。
伴著濃濃的夜色,霓虹燈變換著色彩,不少俊男靚女進進出出,楚天摟著可兒走進環(huán)形的玻璃門,里面響起了刺耳欲聾的喧嘩聲。說實話,楚天并不太喜歡這種迪斯科音樂,因為從骨子里楚天是享受孤獨的人。
但酒吧暗淡的燈光,曖昧的氣氛確實適合楚天的口味,在酒精的刺激之下,很多壓力都可以盡情釋放,楚天和可兒經(jīng)過舞池的邊緣,前后左右男男女女像波濤似的搖擺,眼神撲朔迷離,曖昧放縱的感覺油然而生。
借著朦朧的燈光,楚天和可兒坐在酒吧角落里的沙發(fā)上,要了半打藍(lán)帶冰啤,目光掃過伴著音樂瘋狂搖擺的人群,漫不經(jīng)心的啜著,楚天還饒有興趣的看著幾個打扮另類的少女,年紀(jì)不大卻散發(fā)成熟的味道。
她們穿著極度暴露的薄衣,在薩克斯和鼓點震耳欲聾的伴奏下,張著抹得猩紅的大
嘴,夸張的扭動著腰肢,在舞池的男人之中穿梭放蕩,雪白的大腿和起伏的胸膛,總是能夠引來男人們的追捧或者口哨。
就在這時,楚天見到f哥在親信們的陪伴下,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走出了包廂,楚天輕輕微笑,才兩個月不見,這小子竟然身寬體胖了,可見這些日子過得是相當(dāng)?shù)暮茫瑸榱瞬槐话l(fā)現(xiàn),楚天盡力的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。
在歡快的舞曲伴奏下,f哥摟著懷里的紅發(fā)少女在瘋狂搖擺,那紅發(fā)少女穿著黑色的短裙,全身如同火焰般燃燒,身上的首飾閃閃發(fā)光,f哥仿佛被她迷呆了,癡癡的隨著紅發(fā)少女搖頭晃腦,當(dāng)然也上下其手。
一曲終了,f哥仿佛散架了似的。
楚天拍拍可兒的肩膀,可兒宛然輕笑,拿起啤酒向f哥緩緩走去,今晚的可兒身襲黑衣,扭動的身軀把她的披肩發(fā),散落得如旗幟般飄舞,清秀甜美的面容,如雪似玉的肌膚泛著淡紅,徒然生出迷離之意。
f哥眼睛忽然亮了起來,如此爽口嬌柔的美人兒還是首次碰到,想必放在床上也絕對的銷.魂,于是伸出帶有金表的手,緩緩攔住可兒,意味深長的笑道:“小姐,我想要請你喝幾杯,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呢?”
可兒輕輕哼道,不屑的說:“你算什么東西?”
f哥還沒有說話,他身邊的親信就閃了出來,厲聲呵斥道:“放肆!這是f哥,東興社的老大,香港的黑道龍頭,你天大的造化才讓f哥看得起,你竟然敢出口罵人?信不信老子把你賣去窯子里面呢?”
可兒宛然輕笑,不置可否的道:“香港黑道龍頭?就他?”
被美人兒如此侮辱,f哥臉色也陰沉起來,冷冷的說:“小妞,有幾分個性,今晚就留下陪我吧?!?
可兒沒有發(fā)火,盯著f哥稍微扭曲的臉,淡淡的說:“想要我陪你,我沒有問題,不過我男朋友可能就不答應(yīng)了?!?
f哥冷笑幾聲,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說:“在香港誰敢跟我對著干?你男朋友算什么東西,帶我去找他,看他答應(yīng)不答應(yīng)!”
可兒微微側(cè)身,指著角落媚笑道:“好,他就在那里!”
聽到可兒的話,f哥背負(fù)著手,大步流星的向角落走去。
(告某個作者:本來不想說,但你折騰了半年多了,覺得有必要回你,你不喜歡此書,完全可以選擇不看,半年之前你就開始貶此書,但不知道為何跟讀到現(xiàn)在?別打著讀者的旗號大義凜然,有時間,去寫好自己的書吧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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