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哈哈笑起來,點頭說:“當然少不了你!”
光子歡喜的叫喊起來,讓樓下的帥軍兄弟抬頭探視。
白天似乎很快就過去了,望著漸漸來臨的黑夜,唐門幫眾總是顯得心神不寧,或許是多日的陰雨天氣,也或許是連續(xù)幾天的多事,讓他們變得草木皆兵,不僅失去了剛霸占鄭州的喜悅,反而增添了幾分害怕。
特別是畏懼黑夜,總覺得有太多的陰謀存在。
晚上十點,冷風不時吹過,雨后的風相當刺人,厚厚的外衣也擋不住襲進來的冷風,總是讓人感覺到滲骨的寒意,幾名唐門幫眾站在地下賭場門口,跺跺腳搓著手取暖,彼此都在埋怨這種鬼天氣要當值。
忽然,他們的面前出現十幾個黑皮夾的陌生人,全都撐著黑色雨傘,雨水正從邊緣緩緩的滴下,正冷冷
的望著他們幾個,帶著刺骨的寒意,唐門幫眾先是震驚,隨即摸著腰部的短刀喝問:“你們都是什么人?”
為首的是個年輕人,緩緩的靠前道:“我們說東南亞考察團!”
唐門幫眾微愣,脫口而出:“東南亞考察團?”
他們忽然想起上次幾個場子被襲擊,不僅死傷和損失慘重,就連看場子的老大們也被擊殺,原因都是因為出來接待什么東南亞考察團,于是眼皮微跳,喊道:“我們這里不歡迎東南亞考察團,快走,快走!”
他分辨不出來人是真假,為了安全起見就讓他們離開。
誰知道,就在這時,年輕人從懷里掏出消音手槍,對著他的面門就是兩槍,撲撲的槍響,喊話的唐門幫眾頓時喪命,面門的兩個子彈孔赫然入目,其他幾名唐門幫眾見狀大驚,想不到又有人來砸場子。
他們正要反抗,但已經來不及了,年輕人已經調轉手槍,黑乎乎的槍口射出了奪命的子彈,守門的幾名守衛(wèi)頓時倒地,濺射的鮮血混合著雨水流淌,年輕人看都沒有看,向身后的十幾個黑衣人揮手:“雞犬不留?!?
昏黃的燈光之下,顯示出年輕人的輪廓,正是越南仔。
外面風大雨大,還異常的寒冷刺骨,所以賭場的人沒有發(fā)現外面守衛(wèi)被干掉了,而且賭場現在正是生意火爆之際,近百人正賭得興高采烈,就連里面看場子的人員也被感染,誰又會去注意外面的事情呢?
輕易涌進去的黑衣人沒有把客人嚇走,而是各自靠近看場子的唐門幫眾旁邊,然后像是裁判似的舉起槍,在眾人發(fā)現之際就扣動扳機,撲撲撲的槍響,十幾個看場子幫眾的鮮血瞬間彈在客人身上,或者賭桌上。
四處的慘叫聲和喊叫聲響起,客人們這才蜂擁奔走,有些機靈點的人還順勢撈走籌碼,想著改天來換,唐門小頭目知道發(fā)生事情了,忙撒腿向后院的大頭目匯報,經過越南仔身邊的時候,一把匕首送進他的腹部。
越南仔的動作實在太快,加上對方全無準備被刺個正著,唐門小頭目慘叫一聲,捂著小腹連退數步,正和從后面上來的大頭目撞個滿懷,這位負責人身高一米八左右,身材魁梧強壯,一張圓臉滿是麻子。
這位大頭目把住后退的小頭目,喊道:“怎么了?”
(月底最后半天,鼓起勇氣跟大家繼續(xù)求鮮花,順祝大家周末愉快。)
()